林曉搖頭道:“你先等會兒,看看他們的訓練過程,再決定你是不是也學習這種速成法。!”
諸葛強卻是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都是一樣的人,有啥不行的?”
林曉卻是不再搭理諸葛強了,而是走到了廚房,開始燒水,把藥桶子灌滿,然後從架子取出一顆蠟丸捏碎,露出一個拇指肚大小的丹藥,融化在水裏整個桶裏都變成了淡黃色。
看着是哪個徒弟看的差不多了,便是沉聲道:“,說白了,橫練功夫是捱打的功夫,用科學的解釋是,依靠外力擊打摧毀,促進身體機能的自我補償,撕裂的筋膜,還有肌肉在修復之後會變得更加堅固,都明白了麼?”
林東湖擡起頭自信滿滿道:“放心把師父,不是抗擊打麼,我們幾個都練過,捱得住。”
黃百鳴和劉國偉也是滿臉堅定。
林曉微微笑道:“那好,那現在爲師幫你們抻筋拔骨,過程會有點痛苦,忍一忍好,東湖先來。”
“好嘞!”
林東湖也是熱切不已,把祕籍放在蒲團,站起身來,走到林曉身邊,其它兩個徒弟也是有點羨慕的看着林東湖。
還沒等林東湖站住腳步,林曉便是一腳踢出,插在林東湖雙腿之間,左右一擺。
“啪啪……”
便是見到林東湖臉色一慌,雙腿突然盪開,想要保持平衡,卻是被林曉按住肩膀,往下一沉。
“啊……師父……”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林東湖的口爆發而出,只見林東湖被林曉按的一個劈叉,橫在了地。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幾個大老爺們都是覺得褲襠冰涼,這一下扯的得多疼啊!
林曉淡淡的笑道:“莫慌,這是抻筋,所謂筋長一寸,力長十分,有道是骨爲利箭弓爲弦,你這弦越剛猛,發箭也越有力。”
說完便是又是一腳踢出踹在這林東湖右腿,只見這條右腿恍如鐘錶指針一般,託在地劃了九十度,掰了向了後身。
“嘎嘣……嘎嘣……”
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骼響聲傳出。
“啊啊啊……疼啊……師父……”
更加淒厲的慘叫從林東湖嘴裏爆發而出,額頭都是青筋暴起,臉色漲紅。
林曉卻是絲毫不爲所動:“疼對了……沒事兒,死不了。”
“啊……啊……受不了……師父太疼了……”
慘叫聲不絕於耳。
林曉:“受不了也得受,我說過了,只要是開始了沒有回頭路。”
林東湖:“啊……師父輕點……不要……那裏不可以……啊……好疼……”
“嘎嘣……嘎嘣……”
黃百鳴,劉國偉,還是有諸葛強都是被嚇得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一點羨慕的心情了。
寥寥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在林曉的摧殘之下,林東湖暈過去幾次,可是都被接下來的疼痛喚醒,叫的嗓子已經嘶啞了,眼睛泛白,癱軟如泥。
“師父……燙……好燙……”
林東湖胳膊掛在木桶邊緣,哼哼唧唧,想要從木桶裏出來,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林曉轉頭看向其它兩個徒弟,兩個徒弟都是打了個寒戰,驚恐萬狀。
……
又是一連串的慘叫聲,黃百鳴和劉國偉也都被塞進了藥桶子裏躺屍。
林曉拍拍手,轉頭看向諸葛強,笑眯眯道:“強子,來吧。”
諸葛強打了個寒戰,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剛纔考慮了一下,發現練功夫還是得一步一個腳印,速成還是不好,我去扎馬步了。”
說完諸葛強跑到一邊紮起馬步來,林曉也是啞然失笑。
這一通完事兒,也到了七八點鐘,武館也開始人了,不過基本山都是以看病的爲主,也有見過昨日的排場,今天感興趣來看熱鬧的。
不過林曉漸漸的也都明白了,縱然是搞出了噱頭,想要找真的想練武的人也很難,畢竟年代不一樣了。
習武這個事情,一在有天分,二再有恆心,三還得有點家底,雖然想要快速的打出名氣,可是林曉還是覺得應該寧缺毋濫,一些資質太差,或者是抱着打醬油的心思來報名的都被他拒收了。
明海醫院的醫主任何大剛也來了,帶着一羣醫學院的學生,依舊說的是要拜師,林曉卻是沒直接收,而是讓他們在一邊看着,先扎馬步,當做考驗。
這些學生要不是何大剛逼着,根本來都不想來,畢竟都是一羣研究生,前途光明,怎麼可能有心思學武,一個個的都覺得老頭有毛病。
扎馬步是個苦差事,尋常人不得要領,站個幾十秒腰腿痠軟,能站個一兩分鐘的已經是身體好的了。
站了不大一會兒,把這些醫學院的學生弄得叫苦連天,紛紛都撂挑子一旁坐着去了,只有三五個人還在堅持。
林曉一邊看病一邊暗觀察,再過幾日要是能堅持的下來,倒是可以收爲記名弟子,傳寫本事。
“噹噹噹……”
武館大門突然被敲的山響,林曉皺了一下眉頭,這哪是敲門,已經趕砸門了。
“請問,貴武館的林師傅在麼?”
一個穿着白色的道館服的青年,身繡着一條紅色的騰龍,闊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三男兩女,也穿着同樣的一副。
林曉讓患者稍等,轉頭道:“我是,有事麼?”
穿着道館服的青年傲然,雙手抓着腰帶,顯然是黑色的。
“我是騰龍跆拳道館大師兄,奉師父之命,前來送賀禮……順便向林師傅討教一下功夫。”
隨即青年招了招手,後面兩個小夥子便是提着兩個果籃,走前放在了地。
林曉一愣,有點哭笑不得,這哪裏是送禮來了,怕是遇了踢館的。
這仇恨光環是真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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