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狂浪之,林曉涉水而行,輕身提縱,看起來便是好像在水奔跑一般,不過其實小腿還在水。
聽到這黝黑的小夥子驚呼,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往海面一看,這一看全都傻了。
“我的天呀!他真的是在海面跑!”
“這難道是特異功能麼?”
“我去!我去!這難道是傳說的輕功水漂?”
此時衆人便是能看到一身白衫的林曉,在波濤翻涌的海劈波前行,蔚爲壯觀,恍恍然拉出了一道亮麗的水線。
“見鬼了!原來不是跳海!”
“誰帶相機了,這可是靈異現象啊!”
林曉因爲一顆破障丹,突破到了化勁境界,便是感覺四肢百骸氣血貫通,頭腦清醒無,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隔着重重雨幕看着海面的遊輪,林曉眼神變得越加的銳利,今天勢必要給這些覬覦自己的宵小一個震懾。
……
海圖號。
外滿風高雨急,船艙之內卻是一片祥和。
“龍君,這次的事情麻煩你了,此子不除,我小島家勢必要蒙羞,我先敬你一杯。”
一個西裝革履的島國人雙手端起酒杯,把一倍好的茅臺一飲而盡。
“不敢當,不敢當,涼介先生說的是什麼話,這當初小島少爺在我銅雀臺出事,是我沒有保護好他,才導致他被奸人所害,是我應該自罰一杯纔是。”
酒桌對面,則是一個年人,穿着一身紅色的唐裝,面用金線繡了一條大金龍,一臉的笑意。
龍海圖,銅雀臺的主人,四九城裏喚其爲小孟嘗,廣結天下,身價鉅萬,在整個嶺南地區,黑白通喫,不說一手遮天,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更爲難得的是,藉着銅雀臺之方便,也結交了亞洲多國政要,舉足輕重。
小島涼介擺擺手道:“龍君這麼說言重了,只是我聽說,殺害我弟弟的兇手,和你們華夏李家甚爲交好,此事不會給你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吧。”
龍海圖不屑的笑了一下道:“李學成此人,自持功績,在李家也是誰都不慣着的主,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因爲林曉,開罪周家,讓周家反水生變,李家高層大爲不滿,據我的消息,李學成多半已成棄子,不足爲慮。”
“哈哈哈,那好,那好,如今貴國形勢一片大好,我英花集團也唯有依靠龍君之便利,纔可進軍華夏,我們兩家以後一定要多多交流。”
小島涼介聽到了龍海圖的話,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哈哈大笑。
龍海圖也是淡淡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乾杯。”
而在龍海圖舉起酒杯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訓斥。
“你是誰?什麼時候船的?……”
緊接着便是聽到了打鬥聲和厲喝聲,幾聲槍響爆出,屋裏的二人臉色都是一變。
小島涼介緊張道:“這是怎麼回事?”
龍海圖卻是不以爲意道:“無妨,不用擔心,刺殺這種事兒,我已經遇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兄弟我看似風光,但是這嶺南之地,有多少人想要對我除之而後快,都已經數不過來了。”
小島涼介看向一直站在龍海圖背後閉目眼神的老者,也是把心放回肚子裏,這個老人他可見識過厲害。
柳生夜月是柳生家居合拔刀術的天才,然而在這個老人面前,竟然走不過三招敗北了,有此人保護,哪怕是有人門找麻煩,也都不怕。
只是小島涼介疑問道:“柳生小姐和龍君的屬下行動應該有一陣子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傳回消息,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龍海圖啞然失笑道:“涼介先生不必擔心,你看這天氣,多半是信號不太好,等到風雨停歇,應該會有好消息傳來了,我們今天之談風月,不談這些掃興的事了。”
小島涼介點點頭,伸手要拿酒杯。
可是這老人卻是睜開雙眼,皺眉道:“船的航向變了,那個方向是哪裏?”
老人指着窗戶外面。
龍海圖也是提起精神,臉色微變:“那個方向是公海,這船是怎麼開的?不是說風雨太大了麼?”
“小玲,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龍華圖神色有點凝重了起來,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隨侍在身旁的一個穿着旗袍的俏麗女子點點頭,拿起了對講,詢問了起來。
“滋滋……滋滋……”
除了雜亂的電流聲,半晌對講機之都沒有任何迴應。
“龍君,這是怎了?”
小島涼介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巨響,船艙的大門豁然洞開,大風猛然灌入,帶着腥味的海風裹挾着雨水吹進船艙。
一個穿着雨衣的國字臉年人瞪着雙眼,站在門口,眼神空洞。
“放肆!”
龍海圖見到是自己的手下便是鬆了口氣,訓斥了一聲。
“他死了!”
老人沉聲道,向前踏出一步,站在龍海圖面前,厲聲道:“何方宵小在這裝神弄鬼!”
“什麼?”
“死了?”
龍海圖,還有小島涼介,以及那個叫小玲的旗袍女都是臉色一變,在此時,一道電光閃過,照亮了年人的臉龐,這時候所有人才發現這個人的瞳孔和眼白全都變成了血紅色。
在衆人震驚的當口,國字臉的身體向前傾倒,轟的一聲,倒在地,露出了林曉的身體,面無表情的看着屋子裏面的人。
龍海圖和小島涼介,都是一怔,似乎都沒想到來人竟然這麼年輕。
“小兄弟,不知道我們呢有什麼仇怨,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龍海圖還算鎮定,泰然自若的問道。
“呵呵,想要殺我,卻還不知道我是誰?真是可笑。”
林曉扯開嘴角,半長的頭髮在風雨雷鳴之,恣意飛揚。
龍海圖的鎮定瞬間凝固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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