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這小子一腳:“滾蛋”
話音剛落,講臺上的老王就對玉漱說:“玉漱同學,你選個座位坐下吧。”
我下意識地看向玉漱,卻發現她正笑臉盈盈的看着我,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老師,我就坐陳風身邊吧。”玉漱笑着說。
臥槽這特娘是要搞事情呢
“老王,我身邊有王大錘了。”我忙說了一句。
可沒等老王說話呢,王大錘騰地一下站起來:“老王,爲了陳風同學的幸福,我願意換座位”
“王大錘,你個大坑比”我弄死王大錘的心都有了。
這死黑胖子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這二比都能看出玉漱是啥心思,我還看不出來
況且,玉漱早就對我表白過了,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突然跑到我們這學校來上課,還和我同班,還要坐在我旁邊,這尼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不帶一點隱藏的啊
這妞是想追我了
雖說玉漱這條件,換成正常人思維,都應該上趕着接受大小姐追,可我特娘不敢啊
最怕的就是牽連玉漱,上次就是因爲我,玉漱才被塗四海給抓了當人質,後邊更是受傷差點丟了命。
我現在屁股後邊一大堆麻煩事,真和這妞湊一起,純粹就是帶着她作死啊
“黑胖果然夠敞亮。”老王是知道我和玉漱的事情的,直接衝王大錘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問我:“陳風,現在黑胖已經換座位了,你覺得呢”
我一咬牙:“我還是不願意讓她做我身邊。”
倒不是我矯情,玉漱轉來我們班的事,我肯定是沒法掌控的,可至少得和玉漱拉開點距離,我是真心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啊
可剛說完呢,玉漱忽然笑看着我:“你真不願意”
不知道爲啥,我被玉漱盯着,總感覺渾身毛毛的,可我還是咬牙說:“嗯吶,就是不願意,咋地吧”
“很好”玉漱臉上始終掛着笑容,拍了拍雙手,然後教室外邊就走進來了兩個穿着黑西裝估摸着得有一米九幾的彪形大漢,全身腱子肉把西裝撐得跟健美服似的,壯的比熊瞎子還牛犢子
他倆還都戴着墨鏡,滿臉冷漠,乍一看就跟施瓦辛格演的終結者似的。
“大小姐。”一進教室,兩個熊瞎子,呸不對,是兩個保鏢就取下墨鏡對玉漱一點頭。
轟
教室裏頓時一片驚呼,所有同學都反應過來玉漱肯定不一般了,畢竟這倆熊瞎子杵在這,那威懾力不是一般的大。
緊跟着,所有同學都用一種極其猥瑣外帶曖昧的眼神看着我,同時我還感受到一些男牲口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死死地瞪着我。
被這麼多人盯着,我特麼當場哭死的心都有了,什麼叫如芒在背啊老子現在這感覺就是
“陳風,現在你願意嗎”玉漱衝兩個熊瞎子保鏢點點頭,然後轉頭問我。
我一咬牙,正要拒絕呢,突然,一個熊瞎子保鏢對另一個熊瞎子保鏢說:“上次拒絕大小姐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嗯,還躺在醫院裏呢。”另一個熊瞎子保鏢說。
然後,倆熊瞎子保鏢就狠狠地瞪着我,說實話,就他倆現在這狠勁,絕壁比鬼王都還牛比
我到嘴的話愣是沒敢說出口,麻痹
“陳風,你倒是回答我啊。”玉漱始終掛着女神式的微笑,好像身後倆熊瞎子保鏢壓根就和她沒關係似的。
我急得都快哭了,下意識地看向老王,可老王這棒槌竟然對我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嘎嘣嘎嘣
一陣異響在教室裏突然響起。
我猛地一激靈,就看到玉漱身後的倆熊瞎子保鏢正咬牙切齒的掰指頭甩腦殼呢,聲音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麻痹的,威脅我
我狠狠地瞪了倆熊瞎子一眼,我像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嗎我爺爺從小就教育我,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面對壓迫實力,我一定要堅決的反抗
想着,我抓起剛纔王大錘坐的椅子,用力往後一拖,說:“玉大小姐,你快請坐。”
丫丫的腿兒,不服不行啊
就玉漱那倆熊瞎子保鏢,真要揍我,我這小身板還不夠他倆一頓揍的,妥妥的得被打出翔
“賤人”
“太特麼賤了”
“老子受不了了,死風子太賤了”
教室裏那些牲口全都咋呼了起來,一個個全都鄙夷地看着我。
我也懶得管了,丫丫的腿兒,這羣牲口,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嗯,這還差不多。”玉漱笑臉盈盈地抱着書朝我蓮步微移走了過來,那氣質,那長相,那身段,引得班裏一衆男牲口的驚呼,我特麼甚至看到一個牲口口水就跟決堤了似的,呼啦啦的往地上噴,都不知道擦一下
“陳風同學,以後請多多關照啦。”玉漱雙眼笑成了彎月,衝我伸出右手。
我急忙伸出雙手和她握了一下,然後請她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丫丫的腿兒,哥們必須把這大小姐伺候好啊,不然倆熊瞎子保鏢能揍死我
正想着呢,教室門口的一個熊瞎子保鏢突然說:“哎呀,這幾天睡落枕了,一動脖子就咔咔響,得去按摩一下了。”
我特麼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年頭,玩了套路,能不能不裝比啊
“你們先回去吧。”玉漱坐在椅子上,對兩個熊瞎子保鏢說。
那倆熊瞎子保鏢點點頭,就走出了教室,然後老王就組織我們重新自習。
我愣愣地坐下來,說實話,現在都還有些沒回過神,忽然,一陣香風撲進我的鼻腔,我猛地一激靈,扭頭就看到玉漱正一手撐在桌上支着腦袋,斜看着我,笑臉盈盈的。
我看到她這表情,就感覺像是沒穿衣服被人看光了的小媳婦兒似的,我幽怨地問:“玉大小姐,你好好的貴族學校不念,幹嘛非得往我們這湊啊”
“我來體驗一下生活,不行嗎”玉漱一雙大眼睛深邃漆黑,宛如寶石。
“行可以”我咬牙切齒道,然後就低頭看着書,一時間也不知道和玉漱說些啥,反正氣氛就是挺尷尬的。
忽然,玉漱柔聲說:“陳風,上次的事,謝謝你。”
我擡頭看了一眼玉漱,說實話,上次的事全都因我而起,玉漱純粹就是躺槍,她現在感謝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問:“那啥,你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吧”
剛說完,玉漱臉色突然一變,秀眉緊蹙:“哎呀,你一說,我胸口又開始有點疼了,你快給我揉揉。”
我特麼當場就懵比了,丫丫的腿兒,玉漱啥時候也開始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