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斯巴達了,要不要這麼重口味,劉長歌這意思,是要我當變態呢
之前我看驚世書裏說到那個明朝扎紙匠前輩,有癖好就是閒着沒事弄個美女紙人出來玩不可描述的事情,就覺得那位前輩很變態。
這一轉眼,我也要開始變態了
這年頭,玩充氣娃娃我還能接受,這尼瑪玩個紙人,搞飛機啊
劉長歌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槽,說錯了。”然後指着被紅繩捆着的紙人說:“快,親它”
我特麼當場都快瘋了,親紙人和曰紙人,不都是當變態嗎
劉長歌見我發愣,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似的,忙解釋了一句:“愣着幹嘛我是讓你用玄陰體對付鬼魂”
“槽你說清楚啊”我反應過來,低頭看了一眼紙人,被紅繩捆着,紙人的嘴角竟然詭異的朝下彎曲,就跟qq表情裏不開心一樣。
這尼瑪看着別提多滲人了。
嘎吱嘎吱
忽然,紙人開始掙扎起來,晃晃悠悠的想跑,一雙黃豆紅眼更是迸射出紅光。
我也來不及多想,一咬牙,變態就變態吧
然後抓住紙人的腦殼,一嘴就懟在了紙人的嘴脣上,頓時,我嘴裏出現一股強勁的吸力。
“啊”
紙人裏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緊跟着,我就感覺到涼涼的陰氣涌進我的嘴裏,進入胃裏後,擴散向四肢百骸。
紙人的黃豆紅眼中紅光一個勁迸射,紙糊的身體更是“嘎吱嘎吱”的發出聲響,一雙紙糊的手,推在我的胸口,想掙扎開。
我一發狠,雙手環抱住紙人的身體,狠狠地用力。
“嘩啦啦”
紙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塌陷下去,還有“噼啪噼啪”的聲響,是紙人內部支撐的竹條崩斷的聲音。
大概過了十秒鐘,紙人徹底變成了一團癱在我懷裏,隨之,點點魂飛魄散的白光升空而起。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一團廢紙和爛竹條,下意識地問劉長歌:“劉哥,鋪陰路破掉了”
劉長歌皺眉看了一眼四周,右手劍指一揮,口吐:“着”
呼的一聲,懸在他頭頂的血色令旗就跟導彈似的,飛了出去,釋放着紅光,所過之地,原本聳立着的紙人就跟割小麥一樣,嘩啦啦全都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紙人都倒下後,血色令旗才飛回劉長歌的手中,劉長歌這才吐出一口氣:“破掉了。”
我鬆了一口氣,要是今天我和劉長歌真困在陰路上,那最後非得把我倆給耗死不可。
可劉長歌剛纔明明說不好破“鋪陰路”的,我怎麼感覺這麼容易呢
想着,我問了劉長歌,劉長歌卻滿臉凝重:“風子,今天要不是你有玄陰體,咱們想破鋪陰路,還真就麻煩了。”
頓了頓,他又說:“陰路鋪成,真正起作用的是紙人裏的鬼魂,之前我們燒了那麼多紙人你也看到了,一個鬼魂都沒燒死,而且暗地裏那個人會防範這事,我想一擊幹掉一個鬼魂的話,很難
我反應過來,劉長歌的意思其實破鋪陰路說難很難說簡單也簡單。
終究還是實力的問題
如果實力夠強,逮着一個紙人一招秒殺掉裏邊的鬼魂,陰路就算是破掉了。
可如果實力不夠強,不足以一招秒殺鬼魂,那陰路就破不掉。
劉長歌剛纔不動手殺鬼魂,就是擔心自己的實力不足以一招秒殺鬼魂。
畢竟之前我們燒了幾個紙人,也沒弄死過鬼魂,而且暗地裏那個人既然敢鋪陰路對付我們,肯定會想到我們殺鬼破鋪陰路,必然有所防備,這樣一來,劉長歌秒殺鬼魂的機率更是微乎其微。
我的玄陰體就不一樣了,這玩意兒只要一上嘴,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剛纔劉長歌用紅繩捆住紙人,再到我和紙人打kiss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估計紙人裏邊的鬼魂都還沒反應過來逃跑,就被我的玄陰體吸住了。
然後給硬生生的吸得魂飛魄散了
“風子,你剛纔到底咋回事怎麼突然跟瘋了似的。”這時,劉長歌問道。
我心臟咯噔一下,想到剛纔那孩童嬉笑的聲音,就感覺像是一隻無形大手狠狠地掐住我心臟似的。
“劉哥,剛纔那聲音”我話還沒說完,突然,異變陡生。
“嘿嘿嘿嘿嘿你們快過來啊,過來啊”
孩童嬉笑的聲音再次從四面八方傳來,空洞洞帶着迴音,就跟之前劉長歌的厲喝沒有作用似的。
“又來了”我雙手捂住耳朵,低着頭蜷縮起來:“劉哥,快讓他停下”
剛說完,耳邊就響起了劉長歌的聲音:“他來了”
我渾身一震,豁然轉身,藉着手電筒燈光,依稀看到山林子裏,一個一米五高的孩童蹦蹦跳跳的朝我們跑過來,嘴裏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夜色漆黑,唯獨我和劉長歌手裏的手電筒亮着昏黃的光亮。
四周的山霧越發的濃郁,隱約間那孩童蹦跳着快速朝我們這邊接近。
荒無人煙的山林裏,深更半夜,突然有這麼一個孩童蹦跳嬉鬧,場面別提多滲人了。
“別過來,不要過來”我不敢去看那孩童的長相,嘶聲咆哮起來。
“風子,你特娘到底什麼情況”劉長歌一把拽住我,神情驚愕。
“讓他走,快讓他走”我渾身顫抖了起來。
“槽”劉長歌大罵一聲,拎着桃木劍就朝那孩童衝了過去:“妖魔鬼怪,貧道今天就誅了你”
“啊”
正朝我們蹦跳過來的孩童嚇得一聲驚呼,掉頭就朝林子深處追去。
劉長歌也不停,等我想叫住他的時候,他已經跟着那孩童消失在了林子裏。
四周霧氣翻涌,一下子死靜下來。
我渾身的汗毛子頓時直立,舉着手電筒看了看四周漆黑的樹林子,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丫丫的腿兒,老子落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