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將軍,這便是百花樓的頭牌,芸娘。不知將軍是否還滿意”
欒海癡癡地望着芸娘,嚥了咽口水,“滿意簡直太滿意了”
月泠聞言,扇子指着芸娘道,“傻站着做什麼還不快給欒將軍倒酒”
芸娘朝前方俊美無儔的少年多看了一眼,才傾了傾身道,“是。”
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必欒海現在腦子裏,全都是這句話吧。
只要是芸娘敬的酒,他就會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所以月泠還未下套出招,二十壇酒就已經被欒海乾進去了一半。
月泠把身側的三個姑娘也都打發到欒海那邊去,一時閒來無事,打量起芸娘來。
作爲這個百花樓的頭牌,正如月泠所言,確實是一夜難求。
爲了能請到她來,月泠也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今天芸娘這一身服裝加妝容皆是月泠親手打造,足足花了她半個時辰。
若不是出場效果如此驚豔,能爲百花樓以後帶來巨大的收益,老.鴇也不會答應今晚讓芸娘作陪。
月泠品着杯中的女兒紅,不着痕跡地從袖口摸出一小袋迷藥,一點一點地蹭到一排酒罈邊,將迷藥分成了小份,每一罈都灑上那麼一點,確保能欒海能成功沾到。
而欒海此刻正被芸娘迷得神魂顛倒,恨不得立刻脫了褲子幹正事,根本沒有注意到月泠的小動作。
“酒喝多了,有點熱,吹吹冷風清醒些。”
說着,月泠打開了包間的窗。
月泠自以爲安排得天衣無縫。
可孰不知。
她開窗後的全部動作,皆落入了對面嵐景樓的兩雙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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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前。
夜千辰正和東方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自從看到了那道神似月泠的身影后,夜千辰的思緒便開始有些飄。
心裏頭不斷模擬着十年後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琢磨着該說的話,尋思着該擺的造型。
也不知道他是表現得溫柔紳士點好,還是展露下他雄性的荷爾蒙好,還是給那小子點下馬威,讓他知道厲害得好
“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竟然有心事”東方凌抿了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夜千辰眸光一深,淡淡地道,“沒有。”
就算有,也不能告訴你啊
大夏跟東臨現在雖是合作,誰能保證以後不撕毀合約,雙方交戰
他雖同東方凌相識多年,但該防還是要防。
東方凌一聲冷冽的輕笑,“呵,你在說謊。”
東方凌的話是肯定的語氣,夜千辰悶聲喝了口酒,不予作答。
這時,夜色已深,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漸漸變少。
所以,下方突然出現的動靜,顯得格外詭異。
“他們在做什麼”
問話的是東方凌,他望着在下方徘徊的二十幾個人,目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