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誰特麼不是活到死
月泠見他面色黑沉,不由縮了縮脖子。
知道自己可能又要逃脫不了被拎起來毒舌一番的命運,月泠突然急中生智,心中頓生一計。
“夜小花,你別欺負我,我就當做剛剛什麼都沒看見,並且替你保密,絕對不將你是斷袖的事情說出去。”
月泠拍着胸脯,一臉的你看我夠意思吧
氣得夜千辰想吐血。
他什麼時候讓她保密了
他又什麼時候承認過自己是斷袖了
他不過就是測試一下,測試懂麼
真想撬開這小東西的腦袋,看看裏面有沒有腦子
夜千辰薄脣都抿成了一條直線,“最後強調一遍。本殿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斷袖。再讓我聽到這個詞,立馬把你扔出去。”
月泠:是就是唄,還死要面子不承認,切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以後不說您老人家是斷還不行麼”
被夜千辰凌厲的目光掃了一眼,月泠才老實不少。
默默坐到一邊,撩起車簾看了一眼,嘗試着轉移話題,“是不是快到了”
“恩。”
果然沒過多久,馬車便放慢了速度。
“主子,前面便是安宜山的入口,有很多士兵守在那裏。”
流風說話的同時,月泠也將頭從車窗伸了出去,眺望着入口處。
上山的路已經被全部封鎖,不僅守衛的士兵盤查嚴格,還有不少的巡邏兵在附近徘徊。
馬車那麼大,即便有樹木遮擋,守在入山口的士兵一眼便發現了他們。
“什麼人”
伴着一聲大喝,數十道拔劍聲響起,寒光陣陣,齊齊對準了駛來的馬車。
流風用力拉把繮繩,馬車緩緩停下。
月泠轉頭看了眼夜千辰。
這位大佬正靠着車壁,半眯着眼打盹兒,一點也不着急。
面對前方几十把明晃晃的大刀,流風一臉從容淡定地將目光鎖定在最前方的,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身上,冷冷地開口。
“馬車內坐着的,是太子殿下,讓開。”
那人聞言笑了,“我說,你膽子也真是大,冒充誰不好,非要冒充太子殿下
我告訴你,太子殿下,正率軍趕往幽州的途中就你們零零星星的幾個人,一丁點的陣仗都沒有,竟然還敢自稱是太子殿下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那首領看着面前突然亮出的令牌,譏笑的表情猛地僵在了面上,連說話都遲疑了幾分。
他緩緩湊近,臉幾乎快到貼上令牌一般,看了半晌。
然後指着流風笑道,“呵,還真別說,你們這令牌仿造得還挺那麼回事
差點把我都給騙了過去”
流風收起令牌,跳下馬車,面無表情地睨着他。
“對太子殿下無禮,該死;見令牌不跪,該死;言語詆譭殿下,該死;違抗命令,該死。”
那人被流風身上強大的氣場震懾得生生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