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卻仍是不知情的樣子,聳聳肩道,“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能這樣冤枉好人吶”
你特麼是好人
不,你特麼是人
“我爹呢”她問。
“我帶軍趕到時,就已經不見月將軍的蹤影了。”
“你騙人”
月泠狠狠咬牙,袖中的拳頭不受控制地朝着李延飛砸去。
卻被一隻大手給包在了掌心。
“月泠,夠了。”夜千辰開口,朝她微微搖了搖頭。
月泠此刻已經氣紅了眼,一心想着給月臨安報仇,又如何聽得進去夜千辰的話
她用力抽動了下手腕,發現他力氣太大,手根本無法動彈。
月泠瞪着他,“放手。”
夜千辰:“不放。”
而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
月泠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
“少爺”
“小兄弟,你不是說你是李將軍新招來的隨從麼”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聞言,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變得不大一樣。
月泠鬆開拽着李延飛衣領的手,然後拍了拍,像是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她偏過頭,聲音有點冷,“抱歉,我不是什麼隨從。”
夜千辰見她放手,也跟着鬆開了手。
墨眸在垂下前,看似不經意地朝李延飛掃了一眼。
李延飛聽到隨從二字的時候,面色已然冷了下去。
看向月泠目光中帶了絲說不出的深意像是在那一刻做了某種決定一般。
“行了,你們繼續幹活去吧。”李延飛不耐地朝他們擺擺手。
然後笑着朝夜千辰道,“殿下,不如先回軍營坐坐”
“好。”
夜千辰一口應下,轉身前又朝月泠多看了一眼。
警告意味很濃。
氣得月泠狠狠地在樹上連捶了好幾拳。
幾人一路朝着軍營的方向行去。
流風押着的那位首領被五花大綁地一路拖回去,等候審問。
而剛到軍營沒多久,不知道夜千辰吩咐了什麼,流風流影全都沒了蹤影。
月泠則是像個快要爆炸的氣球,從一進營帳便一言不發地冷着臉坐在那裏,小臉本來就肉嘟嘟的,此刻感覺氣得更圓了幾分。
她氣。
不僅生李延飛的氣,而且還生夜千辰的氣。
趁李延飛出去給他們安排留宿營帳的功夫,夜千辰將椅子又朝月泠位置挪近了幾分。
胳膊輕輕杵了杵她,“喂。”
月泠用力地扭過身子去,不搭理他。
夜千辰見狀,又拍了拍她的肩,“小泠子,生氣了”
月泠雙手捧着茶杯,默不作聲,拿後背對着他,嘴卻已撅得老高。
夜千辰湊近看了她一眼,不由失笑道,“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賭氣”
月泠:她才十五歲而已,怎麼就不能算做是小孩子了
月泠還是不搭理他。
夜千辰無奈地扶額,“本殿實在是想不明白,你跟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有、什、麼、好、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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