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站在那別動啊,別再往前了”
“有什麼想不開的呢,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家,又不愁嫁”
“你想想啊,因爲你一時的想不開,會讓多少擔心你的人難過”
“你過來,我送你回家。”
夏瑾之說着,已經伸出了手,站在了離南肆月兩步遠的地方。
南肆月心裏頭那一片剛剛平靜下來的草原,被夏瑾之這麼一鬧騰,頓時奔過一羣羊駝,煩躁得很。
她回頭,不大耐煩地道,“我說夏瑾之,我想去哪就去哪,想站在哪就站在哪,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地纏着我”
夏瑾之:陰魂不散他
他明明一片好心,擔心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識相,非要把別人的真心實意,踐踏在腳下
夏瑾之說不氣是不可能的,但他還是本着做人要講道理的原則,耐心地跟她理論道。
“我說,明明一直以來陰魂不散,天天纏着我打聽月泠消息的人是你纔對吧
你生氣可以,但不能無故責怪我啊。
你想不開也可以,但不能不考慮你的親人朋友啊。”
南肆月肚子裏的氣不由躥得更高了。
夏瑾之這個榆木腦袋
她生氣地轉身,向前走去。
而夏瑾之見狀,第一反應就是。
她要跳湖了
下意識地,他長腿一邁,伸手碰着南肆月的手臂就拉進了懷裏。
南肆月自然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
下一秒。
“夏瑾之,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啊”
夏瑾之只當她一心跳湖,於是斬釘截鐵地道,“你喊也沒用,我是不會鬆手的”
南肆月掙扎得更兇了。
夏瑾之抱得更緊了。
她漸漸地沒了力氣,朝他喊了一聲,聲音尖的有些破音,“夏瑾之你到底想做什麼”
許是夏瑾之第一次抱女孩子,他莫名地心虛了一下,“你答應我乖乖回府,別自尋短見,我就鬆手。”
南肆月真是要被這男人蠢得氣死。
“我何時說過要自尋短見了一直都是你自己在那猜來猜去放手,我要回去了”
夏瑾之聞言,半信半疑地確認道,“真的”
南肆月無語,答得咬牙切齒,“真、的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既然得到了保證,夏瑾之自然不會再爲難她。
於是,便鬆開了環着她腰肢的手。
南肆月重新得了自由,不由後退兩步,想着拉開距離。
然。
滿腦子男女授受不親的她顯然忘了。
她的身後,便是一片湖泊。
第二步的時候,南肆月的腳直接踩了個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後仰,隨即掉入了湖中
得,這回好了。
不想跳湖,變成了真跳湖。
南肆月甚至都未來得及尖叫,湖水便灌進了口中,讓她發不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