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方司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感嘆了半天有錢人的生活,這才繼續到下一個八卦。
而在這時。
突然有人說道,“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前天,咱們職方司的職方郎中在自家府邸前,被人打了”
本想結束偷聽,進屋做正事的月泠聞言,腳步一頓。
“這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不知道估計月泠是被揍得狠了,這兩天躺在牀上養傷呢吧”
“我聽說啊,場面一片凌亂,月府的門匾都被砸了呢真是可惜,當時沒能親臨現場看看熱鬧”
“那有什麼可看的,這不是遲早的事嘛月臨安既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活該月府被砸我看啊,月泠也逍遙不了幾天了,我啊,就坐等着皇上查出事情真相,將她休官了”
說話的人叫張霍,長得尖嘴猴腮,據說是有親戚在朝中做着高官,所以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帶了幾分趾高氣昂。
讓人見了
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只想兩個巴掌扇過去,讓他閉嘴。
有人不解地問道,“可是,我聽說,前天夏瑾之不是在衆人面前澄清了,結果還沒有出,京城的謠言是有人故意散佈的嗎”
張霍哼一聲,“你是三歲小孩嗎怎麼別人說什麼你都信
夏瑾之跟月泠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月泠被人欺負,他怎麼可能不幫她
你看之前月泠之前經常不來職方司,不是夏瑾之在這熬夜幫她做的工麼要不月泠那個廢物,怎麼可能完成每月一次的考覈
張霍這麼添油加醋地一煽動,衆人不由陷入沉思。
仔細一琢磨,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所以夏瑾之的那番話,就是拿來欺騙百姓的了那朝廷到底有沒有查到月臨安的消息啊月臨安的罪名到底定了沒有”
“我就說,夏瑾之怎麼好巧不巧地去的那麼及時,原來是專門給月泠洗白去了”
“也不知道夏瑾之怎麼想的,月泠那個好喫懶做的廢物,有什麼值得幫的”
“是啊,我要是他,絕對不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幫她哼,想得美”
張霍聽着他們對月泠的不滿,眼睛轉了轉,補充道,“可不是,你們再仔細想想,那些傳言真的只是空穴來風嗎月臨安若是真的是清清白白,他人爲什麼遲遲不出現那些傳言又爲什麼不說別人是通敵叛國,偏偏針對他呢”
周圍的人本來想跟着附和。
可一擡眼,看見張霍身後的人的時候,所有人都像被了啞穴,話聲聲地咽回了肚子,一臉尷尬。
可張霍正沉浸在自己裝逼的世界裏不能自拔,見他們如此安靜,還以爲是聽得太過入神,不由說得更起勁了。
“我跟你們說個祕密,我那個在朝中當官的舅舅,上次來我家中做客,透露說,月臨安的罪名其實早都定來了,朝廷遲遲未公佈的原因,是不想打草驚蛇,準備把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