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跟夜千辰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相比,月泠的下巴都快驚掉到了地上。
這這這纔剛表白幾天,就同居了是,是不是發展的有點太快了
更何況,雖說她現在確實有指責保護他,但也沒聽說過之前的京衛指揮使跟皇上共睡一殿的啊
這怕是歷史上都沒有的事情吧
爲什麼她總覺得夜小花將這官封給她,並不是想滿足她升官的願望,而其實是爲了讓她搬進宮住
細思極恐
夜小花這個心機boy
月泠下意識地雙手環胸,耳廓微燙,磕磕絆絆地道,“這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這這不太好吧”
夜千辰聞言,擡眸朝她看了一眼。
見某人提溜溜轉着的大眼睛裏,滿是提防的小眼神兒,瞬間猜到她腦子裏正想着什麼。
他抿脣輕笑,頰邊露出淺淺的梨渦。
“小泠子,你這娘裏娘氣的動作是怎麼回事
你該不是聽到要跟我共寢一殿,腦子裏想着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被說中心事的某人,臉頰不由飛上兩抹紅暈,日光投射進來,將那張精緻的小臉映襯得楚楚動人。
隨着夜千辰的步步靠近,她也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
腦子裏浮現的畫面,全部都是幾日前在同樣的地方,她被推倒在書案上,纏綿一吻的情形。
視線從他顏色好看的脣上一掃而過,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回想到了那微涼且柔軟的觸感。
月泠捂着鼻子,梗着脖子死不承認自己沉淪於夜小花的美色之中,“你你別亂說誰胡思亂想了倒是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夜千辰聞言,側臉的梨渦更深了幾分,笑得明媚如陽。
“恩沒有胡思亂想的話,那某人怎麼又流鼻血了”
夜千辰特地將又字咬得很重,似是在提醒某人,這可不是她第一次當着他的面流鼻血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在袖口裏摸了摸。
發現忘記帶帕子之後,索性直接拿龍袍的袖子,在某人鼻尖抹了一把,將血擦淨。
某人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偏偏又覺得承認的話實在太沒面子,只得指着放在一角的暖爐道,“噢一定是因爲這暖爐燒得太熱了,這屋子裏又熱又幹,我才流的鼻血”
夜千辰回頭看了一眼,挑着眉淡淡地道,“小泠子,那暖爐根本就沒燃。”
月泠的笑容僵在臉上。
怪不得夜小花至今還是個單身狗
活該
連個臺階都不給她下
直男癌
呸彎男癌
接不上話,月泠便氣鼓鼓地坐在那,報復似地,又在他龍袍上抹了把鼻涕。
夜小花:朕的龍袍
月泠滿意地抖着腿,將話題轉回正事,“我說夜小花,我若是搬進福寧殿,怕是第二天百官就會聯名上書,彈劾你這個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