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冬純臉色一沉,眸子中的光瞬間消失,有些挫敗,但瞬息間就恢復了戰鬥力,這裏有些冷呢,走吧,去我房間很快就說完。
身子故意的往他的身邊靠去,可他的雙手卻把住了她的雙肩,保持着距離。
冬純,你沒事吧,我回房了。
別啊,言爵哥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緊緊地不撒手了,一雙眸子亮晶晶,你就真的不給我機會跟你說說話嘛白天人多嘴雜的,我也不好找你。可是你和我從小就玩在一起,我們這麼久不見,有很多話要說的不是嗎你不知道,從你出國那天后,我就一直
顧言爵蹙眉,輕輕地咳了一聲,你和我從小玩在一起冬純,你比允姿大,也是我的妹妹。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但是我要告訴你,夜深了,我要回房間陪我的嬌妻了。
說罷,就繞開了艾冬純,徑直上了幾臺階就轉彎回了臥室。
艾冬純臉色發白,窗口傳來的一陣風,她瑟瑟發抖着抱緊了自己。
她不相信顧言爵真的對她沒有一點意思,當年他可是對自己喜顏悅色的,從來都是好聲好氣的,對待明落落卻是沒什麼好臉色的,這讓她更加確信,明落落是無法跟他在一起的。
而現在,怎麼就變了呢。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顧言爵在國外的兩年經歷了什麼,讓他對明落落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他的嬌妻
艾冬純狠狠地捏着手指,無法相信這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
她拾階而上,走到了上面,卻發現顧言爵還站在門外。
躲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顧言爵臉色黑着,敲着門,低沉的嗓音落落,開門。
正在抵着門口的明落落,不滿的噘着嘴,顧少爺可以去艾小姐的房間裏敘敘舊了,沒看出來人家想你了嗎幹嘛還要來我的房間
明落落,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聽見聲音跑出來看熱鬧,你就繼續耍小性子吧。別等我真的去了別人的房間你再後悔
同時聽到這句話的艾冬純臉色一喜,連忙走了出來,言爵哥你在幹嘛
明落落氣急敗壞的打開了門,皺着眉頭看他,你要去便去啊
頓時怔住。
三人就這麼打了照面。
顧言爵此時被艾冬純的手拉着,眼睛卻看着明落落。
她的雙眸卻定在了他們接觸的位置,咬咬脣,深呼吸一口氣,一把就將顧言爵扯進了門裏,不好意思啊冬純,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說不如就這麼跟我們說吧。
艾冬純看着顧言爵不爲所動,便知道剛纔是自己莽撞了,不該就這麼闖出來的,訕訕地笑着,沒什麼,就是太久沒見了嘛。
哦那你也很久沒見我了是吧,不然今晚我去你房間,咱倆說個夠她眨眨眼睛說道。
艾冬純緊緊地掐着自己,薄薄的衣衫使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尷尬的搖頭,不用了,我看你也蠻忙的,剛纔還看到你再跟哪個男人打電話聊得很歡呢
是嗎不勞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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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過的話別忘了啊艾冬純故意的說着,其實剛纔也沒說什麼,但就是想氣氣明落落。
果然,明落落疑惑的看向了顧言爵,難道她剛纔偷聽落下了哪句話
顧言爵咳咳一聲,轉身就回到了房間裏。
明落落挑眉,想敘舊就白天再找我們夫婦敘吧,太晚了,我們要睡了呢。冬純妹妹,晚安。
說着,立刻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艾冬純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了。
她居然被明落落氣到了
要知道相比較起來,她可是比明落落還要跟顧言爵親密啊
她等了兩年,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怎麼就還讓明落落回來了呢
偏偏顧家所有人都要對他們離婚的事實守口如瓶,看着他們做戲真的是太難受了。
不行,哪天一定要揭開他們的面具,告訴顧老夫人他們離婚了
看明落落還怎麼佔有他、
而房間裏的明落落,卻臉色陰沉的坐在了沙發上,挑眉看着他,幸好你還知道我們在演戲,不然你的人都要進她房間了吧看看你的魂都沒了是不是她身材很好
顧言爵還沉浸在剛剛她的一拉扯之上,此時回神過來,冷笑着,你的樣子,就像是個喫醋的怨婦。
她抿了抿嘴,透過一旁的玻璃看到了自己的臉,的確有點像。
臉色一紅,心裏腹誹道,可是他們的確靠的太近了。
艾冬純的身材還那麼好,他就沒偷看什麼嗎
我沒喫醋。就是提醒你,不要做得太過,萬一被奶奶看到你進了
明落落,你當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顧言爵突然打斷了她,質問道。
她眉頭一跳,嘴裏卻道:難道不是
男人苦笑着,在你眼裏,我就這般不堪、
明落落突然站了起來,訝然道:如果不是隨便,昨晚你怎麼會突然做出那樣的舉動來兩年前你又怎麼會對我做那種事你不愛還要做愛,不是不堪,是什麼
顧言爵被刺激到了,上前幾步,高高在上的盯着她,兩年前,你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就上了你也是合法而昨晚,我不過是助人爲樂
好一個助人爲樂,好一個名正言順她咬着脣瓣,漸漸地有了血絲。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二人的對視,在空中交匯,彷彿閃電驚雷般的火花四濺。
那你又算什麼水性楊花嗎
顧言爵,你在說誰你自己嗎
他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說:d先生是誰
她眸光一閃,吞了吞口水,你說誰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又說你的新男友是薛齊,現在又跟一個化名d先生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親密別告訴我d先生就是薛齊,我不信
說着,一把甩開了她。
她跌坐在了沙發上,有些傻眼,他口中的d先生應該是看到了她的手機吧。
顧先生,做什麼別做賊她坐直了身體,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