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新一聽,兩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這次完蛋啦,郭文畫肯定要遷怒自己,難道也要把自己流放到偏遠的外地自己跟了郭文畫四年,歷經了無數次風雨洗禮,終於有了今天的地位,自己可不想離開龍海市,更不想被流放。
都怪趙豐年這個王八蛋,連累老子了。
“郭市長,對不起,是我沒把好資料的關口,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的。”
戴立新臉色慘白,差一點跪在郭文畫面前。
“呵呵,小戴,別緊張,你跟了我四年了,也該到下面鍛鍊一下了。”
郭文畫面無表情的道。
“噗通”
戴立新眼前一黑,跪在了郭文畫的面前。完蛋了,郭文畫真要拋棄自己,流放自己。
“傅山縣主管工業的副縣長董光平,肝癌晚期,你明天就接任董光平的副縣長職務,在半年內,也就是發改委來驗收前,我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把工業園給我建起來,我把歐陽志遠給你用,恢復他的縣辦公窒主任職務,讓他兼任新工業園辦公室主任,半年後,如果你完不成,貓耳鄉還缺個獸醫站的站長,你就到那裏去上班。”
郭文畫的聲音,陰森森的,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我天哪,不帶這麼玩人的,嚇死我了。
戴立新一聽讓自己接替副縣長董光平的職務,戴立新不由得狂喜至極,眼淚流出來了,自己居然要去幹副縣長了他一下子抱住郭文畫的腿,失聲痛哭道:“謝謝郭市長,我一定不辜負您對我的栽培,嗚嗚。”
“滾起來,什麼樣子咱共產黨員可不興下跪,讓人看到多不好。”
郭文畫的臉色,又恢復了笑意,那笑意是那樣的詭異,讓戴立新毛骨悚然。
戴立新連忙站起來,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走,我去拜訪段正春。”
郭文畫看了一眼戴立新狼狽的樣子,他笑了,他就喜歡看自己的手下被自己弄得摸不着頭腦,而且捉摸不透自己。
當郭文畫敲開清靈藥業集團董事長段正春的房間的時候,段正春正等着他的到來。
“段董事長,你好。”
郭文畫站在段正春的面前,微笑着伸出了手。
“呵呵,你好,郭市長。”
兩人互相打量着,雙手握在了一起。
“呵呵,坐吧。”
段正春微笑着指着沙發。
兩人坐好後,祕書給郭文畫倒了一杯水。
“對不起了,段董,由於工作太忙,沒來的極迎接你,還請你見諒。”
郭文畫向段正春道歉。
“呵呵,沒關係,郭市長忙呀,我們以後就不用麻煩您了,我們下午就回江南省,你們不用我兄弟歐陽志遠,我準備用他,我要聘請歐陽志遠做清靈藥業集團的副董事長,呵呵,年薪500萬。”
段正春看着郭文畫,微笑着道。
郭文畫喝了一口茶道:“這麼優秀的幹部,我郭文畫是不會放手的。”
站在旁邊的戴立新,大聲道:“郭市長親自過問,歐陽志遠已經官復原職,繼續擔任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而且還要兼任新工業園辦公室主任,具體負責新工業園的籌建工作。”
段正春呵呵的笑着,看着郭文畫。
下午的時候,清靈藥業集團、山南酒業集團,正式和傅山縣政府簽約。
歐陽志遠帶着秦劍和段正春在新工業園的規劃區域內,選好了各自的廠址,就等開發區的手續下來,立刻開工。
傅山縣新工業園辦公室成立,歐陽志遠任主任,市政府辦公窒主任戴立新,任傅山縣主管工業的副縣長,重點抓新工業園的準備工作。
縣長何振南晚上回到了縣政府,歐陽志遠沒有下班,他拿了兩瓶酒,和一些小菜,在何振南的辦公室,等着何振南。
“呵呵,志遠,祝賀你,再次官復原職,而且還擔任了新工業園辦公室主任。”
何振南笑呵呵的看着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給何振南倒上一杯酒,笑着道:“我根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段大哥來了這一手,秦劍大哥在後面幫忙,沈朝龍、楊凱旋、陳雨馨、陸海燕這些兄弟姐妹在幫忙,纔有我歐陽志遠的現在。”
何振南舉起酒杯道:“真羨慕你,志遠,在危機的時候,你有這麼多能互相幫助的生死朋友。”
歐陽志遠呵呵笑着,給何振南碰了一杯,喝光了杯中的酒道:“什麼是朋友朋友就是在你最困難,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把手伸給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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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何振南也喝光了一杯酒。
“對了,文王峪大橋怎麼樣雨季之前能合攏嗎”
歐陽志遠看着何振南道。
“按照正常的速度,能提前十天完成。在設計這座大橋的時候,專家就已經考慮了雨季的到來,所以,把竣工的日子定在了四月二十號。”
何振南笑着道。
“得一定有人在那兒盯着,確保在雨季之前通車。”
歐陽志遠又重複了一遍。
“我讓公路局長徐玉樂在那裏盯着了,放心吧,志遠。”
何振南笑着道。
歐陽志遠聽說公路局長徐玉樂在工地上盯着,也就放心了。
清泉大酒店。
馮衛東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臉色陰沉的如同鍋底一般。
自己的兒子已經失蹤了兩天了,整個傅山縣城都翻了個,就是沒有見到自己兒子的身影。
兒子的越野車路霸,就停在自己快樂人家夜總會前。
馮衛東的兩眼死死盯着快樂人家經理朱冠才,一字一句的道:“朱冠才,你說,小魚的車子,就停在快樂人家前面,他肯定最後出現在快樂人家,你身爲快樂人家的總經理,竟然不知道小魚最後出現在你的快樂人家,找不到小魚,我拿你抵命。”
馮衛東陰森森的盯着朱冠才。
朱冠才知道,那天馮小魚抱着喝醉的一個女孩子,開了房。但第二天,服務員在那間房子裏,卻沒有看到馮小魚和那個女孩子,他知道,馮小魚經常帶着女孩子在這裏開房,也許兩個人早已離開,就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