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頂天對於有用的人才,是不惜一切代價的。
薛千帆道:“父親,我看救我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這人長得極其英俊瀟灑,氣質高貴不凡,我們要把他當做朋友對待。”
薛頂天笑道:“就依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千帆,你知道是誰向你下的手”
薛千帆道:“石家的嫌疑最大。”
薛頂天的眉頭一皺,冷笑道:“嘿嘿,是石博文這個王八蛋,早晚我要幹掉他。”
薛千帆道:“父親,九龍深水港的投標,到了關鍵的時刻,石景陽對瑪麗婭的追求更加熱烈了,明天就是瑪麗婭的十八歲生日,石景陽很有可能在瑪麗婭的生日晚會上,向瑪麗婭求婚,如果石景陽求婚成功,石景陽成了港島總督史密斯的女婿,這將對我們很不利。”
“呵呵,大哥,我這裏有一盒錄像帶,你知道在瑪麗婭舞會上的大屏幕上放出來,嘿嘿,我保證瑪麗婭不會答應石景陽的求婚的。”
一位身材高大,長得和薛千帆很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是薛千帆的二弟薛萬水。
薛千帆笑道:“二弟,什麼錄像帶”
薛萬水道:“是石景陽在夜總會鬼混時的錄像。”
薛頂天一聽,不由得笑道:“你個機靈鬼,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種東西”
薛萬水笑道:“父親,既然石博文敢對大哥下手,我們明天在瑪麗婭的生日舞會上,就讓石景陽身敗名裂,讓他做不成史密斯的女婿。”
薛頂天笑道:“這樣做,有點不太光明磊落。”
薛千帆道:“對待小人,不要太過於講究什麼手段,自古就是勝則爲王、敗成寇。”
薛頂天道:“那也好,就這樣辦吧。”
韓建國沒有睡着,歐陽志遠在夜裏三點多回來的時候,他就醒了,並且看見自己的孫女偷偷進了歐陽志遠地房間。
韓建國緊緊地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變化很大,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陰沉。
老爺子耳不聾眼不花。自從歐陽志遠從西山谷救回來自己的孫女,月瑤對歐陽志遠的眼神變化,引起了韓建國的主意。
自己孫女的眼神,在看歐陽志遠的時候,充滿着柔情蜜意。這是女孩子在談戀愛的時候,纔能有的眼神。
韓建國看到,月瑤在自己的房間裏獨自發呆,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着眉,還有時聽到月瑤好聽的歌聲。過去,月瑤從來沒有唱過歌的。
難道兩人戀愛了
不可能呀,自己曾多次暗示歐陽志遠,他只要接受自己的孫女,整個恆豐都是他的。這臭小子裝着沒聽懂。但現在是怎麼回事
難道在西山谷,兩人發生了什麼
可是,歐陽志遠有蕭眉,蕭眉可是歐陽志遠的女朋友,這個臭小子爲了蕭眉,就是一個恆豐,他都不要。
韓建國點上一顆煙,吸了一口。
劉鍾書反叛自己,這讓韓建國對自己的幾個乾兒子,徹底的失望了。自己受難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救,真是白養了他們。
透過窗戶,韓建國看了一眼歐陽志遠的房間。
現在都七點了,月瑤還沒有從臭小子的房間裏出來。這算什麼難道這個臭小子讓自己的孫女做小
八點的時候,歐陽志遠的房間門終於開了。
穿着整齊的歐陽志遠下了樓,韓建國聽到了奔馳發動的聲音。
透過窗戶的縫隙,韓建國看到了孫女十分小心的從歐陽志遠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還看了自己的房門一眼,然後,快速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韓建國知道,兩人戀愛了。
要是歐陽志遠能娶月瑤,韓建國立刻就把整個恆豐交給歐陽志遠。可是。
歐陽志遠要在蕭眉和月瑤中間選一個,這個臭小子肯定會選蕭眉的。
畢竟蕭眉和歐陽志遠認識在先,以歐陽志遠的性格,他不會扔掉蕭眉的,更何況,看得出來是自己的孫女主動喜歡的歐陽志遠。自己要是逼迫他選擇,事情就怕會變糟,難道要順其自然
唉,女大不中留呀
韓建國一時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歐陽志遠開着奔馳來到了帝豪大酒店,見到了副廳長周江河。他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向周江河詳細的彙報了一遍。
周江河一聽,那四十二件青銅器再次被盜,而且落到了港島四大家族的石家手裏,周江河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周江河道:“港島石家的勢力雖然不小,但那些青銅器都是我們國家的寶貝,我們要聯合港島的警察,依法對石家進行搜查,而且要立刻逮捕胡志雕。”
歐陽志遠道:“立刻逮捕胡志雕,是勢在必行,別讓這傢伙再跑了。但要是搜查石家,港島方面就怕有阻力,再說,咱們要是申請搜查石家,在批覆過程中,肯定會走漏消息,這樣就會打草驚蛇,石家他們會轉移青銅器。周廳長,我有個方法,可以讓石博文主動交出來那些青銅器。”
周江河道:“什麼辦法”
歐陽志遠把自己想到的辦法,給周江河說了一遍。
周江河仔細的考慮着道:“港島薛家會幫咱們”
歐陽志遠笑道:“石家和薛家爲了爭奪九龍深水港的承建項目,兩家現在變得水火不容,我們共同對付石家,薛家肯定會幫忙的。”
周江河道:“怎樣聯繫薛家”
歐陽志遠道:“昨天夜裏,七星社的殺手伏擊薛千帆,我正巧碰到,我救了薛千帆,一會薛千帆就要來拜訪我們,我們可以和他好好的談一談計劃。”
周江河一聽歐陽志遠竟然救了薛千帆,禁不住笑道:“呵呵,志遠,真有你的呀。”
歐陽志遠笑道:“呵呵,事後我分析,肯定是石家的人勾結了七星社的殺手,來暗殺薛千帆。薛家肯定也能猜到是誰下的手,因此,薛家不會放過石家的。”
周江河點頭道:“好,志遠,就這麼辦。”
歐陽志遠笑道:“怎麼沒看到何文婕他們”
周江河道:“何處長他們到港島警察總署聯繫事宜去了,還沒有回來。”
周江河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