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搖搖頭,笑而不語。
“你笑什麼”
黎大新發現自己面對秦朗的笑容,都心生恐懼了。
秦朗說道:“沒什麼,只是好心提醒黎大校長一下,你自己抽打自己,完全沒有作用。”
“怎麼沒有作用”
黎大新就不信這個邪。仍然認爲是秦朗故意要下手。
“豬腦子啊,你”黎大新的老婆又敲了黎大新腦袋一下,罵道:“你知道那條神經的準確位置麼”
秦朗深表贊同:“黎大校長,你老婆說的沒錯。再有,你也不知道下手需要多大的力氣啊,是不是”
秦朗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下手的力道問題,黎大新就更慘兮兮了。
他才意識到,打耳光、打多重,完全是由秦朗說了算。
“秦朗,我可提醒你啊,你如果敢趁機下黑手,可別怪我翻臉”
想來想去,黎大新只好拿出權勢來警告秦朗。
“放心,治療半聾症這種牽扯到神經的疾病,我自然不會亂來。”秦朗一本正經道。
心中,秦朗則在笑着:我就是要下重手,你能怎麼樣還不是被我捏在手心裏玩
病房內衆人也知道治療半聾症,只有秦朗能行,所以沒有人敢越俎代庖。
黎大新不放心,又擺着架子威脅秦朗道:“注意點啊我可不是一般人,弄傷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開始開始”秦朗都懶得和黎大新針鋒相對,下手纔是硬道理。
對於這人,秦朗早就決定要教訓一頓了。
啪
第一記耳光抽打出去,秦朗毫不客氣打在了黎大新的右臉上,聲音很是洪亮。
手抽回去後,黎大新右臉上,立即浮現出了五道通紅的印子,印子還在迅速腫脹。
病房內的人聽到這響亮的打臉聲,都是一愣,尤其是蔡康文,都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畢竟,秦朗真抽了黎大新一耳光
要知道,黎大新即便不是政府官員,可好歹也是全國排名前二十的民辦大學的校長,這樣的人,肯定是人物,出入都有豪車,平常走哪兒都有人巴結,可秦朗毫不猶豫就甩給了黎大新一耳光子
發愣的同時,蔡康文很是覺得:秦朗也太彪悍了
其他的撇開不談,光是打了校長耳光這事,如果說出去的話,秦朗絕對能夠一夜成名,成爲逆襲的典範
“你敢下這麼重的手你絕對是故意的”黎大新捂着火辣辣疼的臉,咆哮着吼道,幾乎要瘋了
“抽打嘛當然要有合適的力道,才能讓堵塞的神經重新恢復啦”秦朗不屑一顧。
反正黎大新要想治好病,就得由他折騰。
甚至於,如果黎大新還敢瞎比叨叨的話,他下次出手會更重。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給我注意點”黎大新怒氣衝衝,唾沫橫飛,手指幾乎都戳到了秦朗。
得,這可是你自找的,秦朗心想到。
“把左邊的臉轉過來。”秦朗冷冷吩咐道。
黎大新氣得重重哼了一聲,怒瞪着秦朗。
黎大新苦着臉,只好將左臉轉過來,面向着秦朗。
啪
比之前還要響的耳光聲,久久迴盪在病房內。光聽聲音,大家也知道這記耳光,絕對要比上一記的重
“你找死麼敢戲耍我”黎大新像頭憤怒的紅毛野豬,氣得臉色通紅。
他的左臉上,也迅速出現了五道顯眼的紅印子,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腫脹着。
“黎大校長,你不會真認爲我是故意的吧這可是治病啊,治病你懂不懂”秦朗笑呵呵地問道。
看他那樣子,別人想不懷疑他是故意的,都難。
可偏偏沒人能找出證據。
畢竟,抽耳光,力道究竟要多大,完全由秦朗說了算
秦朗心中暗自樂呵着:小樣,還敢跟我叫板你多說一句廢話,我就多抽你一個耳光
眼看着黎大新喫癟,整張臉變成了肉包子,雲大的校領導暗暗解了恨。
之前黎大新仗着是在雲大突然生的病,就對他們橫豎看都不順眼,擺出一張臭臉對着他們,他們早就對黎大新有意見了。
所以,秦朗完全是幫了他們教訓黎大新,讓他們大爲解恨
而最高興的,自然非蔡康文莫屬了。
看到死對頭喫癟,蔡康文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勁地感謝秦朗幫了他這麼大的忙。
只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表面什麼也看不出來,顯得很莊重。
“黎大校長,做好準備了麼”秦朗作勢又要動手打耳光了。
黎大新咬牙切齒。他明明知道秦朗肯定搞鬼了,可找不出證據,也只能憋着。
“心情放鬆一點,臉板成那樣幹嘛,笑一笑,讓面部神經放鬆放鬆。”秦朗笑眯眯地交待道。
黎大新心中那個氣啊,手都哆嗦了,可又生怕神經太緊,不利於治療,只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嗯,這樣還算不錯。”秦朗品頭論足,完全沒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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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人當大校長的意思。
裝模作樣看了一會,秦朗嘿嘿笑着,當着黎大新的面,揮動揮動了胳膊,然後對着右手哈了口氣,那樣子,就好像馬上要放大招了。
黎大新差點沒嚇尿。
秦朗卻開始動手,啪啪兩下,左右開弓,打了黎大新兩記耳光。
雲大的校領導看到這一幕,依然覺得這情景,特有喜感,看得津津有味。
接下來,秦朗又連着抽了黎大新十幾個耳光,記記力道大,耳光聲又脆又響,個個達標。
黎大新終於忍不住了,哭喪着臉請求道:“秦朗,你能不能下手輕一點。”
他說的話含糊不清,那是因爲黎大新整張臉都成一張向外凸出的圓餅了,嘴巴腫得跟兩塊香腸似的。
秦朗很直接地搖搖頭。
“對不起,抽打抽打麼,力道必須到位嘛。”
黎大新欲哭無淚。秦朗這套說辭,他都能背下來了。
可是,他還是沒任何辦法,只能像個傻子似的站在原地,等着挨秦朗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