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而言,柳真真對秦朗描述的這部電影,當然還是很期待的。
她能演練陣法是一回事,但以她的個人力量,想要建造一箇中大型的機關或者陣法,卻很不容易。
畢竟,這樣的機關陣法,需要人力和財力來支撐。財力還好說,關鍵是人力以及材料,都不好找,所以對於一些中型的機關陣法,她也只是以圖紙模擬爲主。
但電影卻不同,爲了賺錢,投資方肯定會建造出一個比較真實的中大型機關或者陣法出來,即便與真正的機關陣法會有差別,沒有真機關陣法的威力,但也能讓自己看到全貌,對於研究機關陣法肯定會有所裨益。
“快看,柳大女神要和那帥哥一起出去”
“好像女神手上還有課本吧,這是要去哪兒啊”
學生們紛紛朝秦朗和柳真真行走的方向望着,不少男牲口更是伸長了脖子。
“這還用問,孤男寡女,又是晚上,一起離開學校,傻子都知道他們要辦什麼事了。”一個十分嫉妒柳真真美貌而且嫉妒柳真真找了秦朗這樣的型男當男朋友的女生,口中說道。
女生的這個說話,其實也是在場很多男生心中的想法。
只是,大家都不願看到這個結果而已。
要知道,柳真真可是三大校花之一,在學生中有着超高的人氣,許多男生哪怕是有了女朋友,都對柳真真念念不忘,更別提是那些沒有女朋友的男生了,可是,現在要讓他們親眼看到柳真真和別的男人一起離開,去外面過夜,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也不一定,柳大女神那麼清純,多半不會在沒畢業之前外出過夜的。”
“也許吧,可不管怎麼,那個男人已經擁有柳真真了,至少我們是沒有希望了。”
“不一定的,現在女生走出了大學校園,還有幾個能是處子之身的何況柳真真還有男朋友了。”
“哎,怎麼就叫我看到這傷心的一幕呢,不看了,我回宿舍去打盤遊戲,麻醉一下自己了。”
衆人儘管對柳真真在晚上跟着秦朗離開學校這事十分上心,可是卻沒有人追出去,跑到校門口那兒去瞧。
因爲看到的越多,只怕會越難過。
唯獨有一個身影,從側面路線緊跟着柳真真和秦朗。
吳新宇看出來了,柳真真在學校內有着超高的人氣,走哪兒都是焦點,這讓他原本安排好的計劃,有些難以順利展開,畢竟柳真真是焦點,許多人看着,不方便他下手。
可現在情況卻正合他的心意。
“嘿嘿,小子,還真是要多謝你了,你這樣做,是將你女朋友拱手讓給我啊,到時候我爽完後,興許會將我和柳真真的一張激情照片送給你,給你留作紀念。”
吳新宇臉上邪惡的笑容更多了。
柳真真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竟然看樣子是要將柳真真帶出學校去,只要出了學校,關注柳真真的人就不會像學校裏這麼多了,到時自然方便他動手。
所以,吳新宇果斷決定,先忍耐一下,等到了學校外面後再下手。
跟着秦朗和柳真真,吳新宇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雲海大學的校門。
校門外,就停放着他的小車,吳新宇注意到,柳真真和同伴也走向了停車區域那兒。
“還是個富二代呢。”
不過就算柳真真的男朋友十分有錢,開得起將近兩千萬售價的蘭博基尼超跑,吳新宇也不忌憚,他快步趕了上去,右微微縮着,其中食指和中指併攏着,這兩根手指中間夾着一根表面黝黑的銀針
“喂,同學你好,我想問一下藝術系是在這個校區,還是在新校區啊”
吳新宇追趕上去的同時,衝着秦朗和柳真真背後喊道,像是在問路的樣子。
等他那句話說完,他的右手也快要觸碰到秦朗的肩膀了。
而併攏的食指和中指,明顯呈筆直形狀,帶着一根隱藏的黝黑銀針,刺向了秦朗的肩膀,分明是要趁問話讓秦朗分心的時候,將銀針刺入秦朗體內。
吳新宇十分自信,只要輕輕一下,銀針尖端破開了秦朗肩膀上一點點的皮膚就行。
那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因爲,那根銀針上呈現的黝黑之色,可非常不簡單
銀針都是呈現白銀色,類似於不鏽鋼的那種顏色,即使是有黑色或者青色的銀針,那也是因爲鍼灸的特殊需要而準備的。
而他手上的這根銀針,如果是正常顏色的話,那就是銀白色。
但現在卻是黝黑色,散發出黑色的冰涼光澤,其實是銀針淬了毒的緣故。
淬的毒,名爲“黑迷素”,是一種精神類的迷幻毒藥,是吳新宇自己用幾種類似的藥物淬鍊成的,效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中招者在極短時間內就意識混亂,施展者因此只需要拉着中招者,甚至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夠讓中招者乖乖跟着施展者走。
而光是淬了毒的銀針,用於下毒,還不算厲害,吳新宇仰仗的另外一個本領,就是使用銀針的本事。
他是氣功大師,十分擅長針灸,對銀針的使用方法,自然也要遠比鍼灸師厲害,他可以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銀針刺入對方體內,而對方連半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更何況,對方只是個年輕人,估計還是個大學生,防備之心本來就十分低,所以他自信他這一招,柳真真的同伴根本就沒法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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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聽到有人在問路,柳真真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去,打算告訴對方,藝術系就在這老校區,新校區都是像建築學院、地質學院等工科院系的所在地。
柳真真對於問路的人沒有任何提防,畢竟這兒就在大學校門外面,她旁邊還有秦朗陪着,不可能有壞人盯住。
“問路啊”
秦朗沒有回頭,就先說了一句話。
只是,他這短短只有是三個字的一句話,用的反而是反問的語氣
吳新宇大感詫異,他握着銀針的手在即將接觸到這個年輕人身體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感覺到了從對方身上釋放出來的一抹冰冷氣息
那種氣息,竟然讓他很忌憚
一瞬間,吳新宇腦海中閃過數種可能,一種就是這個年輕人天生冷漠,對陌生人的態度很是冰冷,一種是這個年輕人恰好心情不好,碰巧他問路,惹得這個年輕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