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新宇猜測得沒有錯。
秦朗並非什麼氣功大師,使用銀針封穴的手段時,用的可是修真者的真氣,依靠真氣將河山的幾個大穴封堵起來。
氣功大師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得過修真者,所以從一開始,吳新宇將河山的體內隱患當是氣功大師製造的時,就決定了吳新宇會失敗。
河聚不管吳新宇猜到了什麼,現在只想吳新宇死。
“你這個廢物,不但治不好河山的病,本打算讓你去禍害柳真真和蔣盈盈,好報復秦朗,你也無功而返,哼,你這樣的廢物,留着根本沒用了”
河聚無比猙獰,命令道:“殺了他”
“不”吳新宇魂飛魄散,但沒有用,槍手還是一槍殺了他。
臨死前,吳新宇終於想通了,柳真真身邊的那個男朋友,就是秦朗
他也終於想明白爲什麼秦朗會不殺他了,因爲秦朗知道河山必死,而河家會將河山的死遷怒到他的頭上,他終究難逃一死。
可惜,一切都遲了。
“走。”
河聚隨後和保鏢們快速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兩輛車駛上了車道後,繼續朝着河家行駛。
半個多小時後,河聚終於看到了河家氣派的別墅羣了。
再行駛七八十米,就可以回到河家了,河聚心中說道。
但嘎吱一聲,前面那輛車突然急剎住了,不得已,他乘坐的這輛車,也停了下來。
“河聚”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河聚魂飛魄散
赫然是秦朗站在前面,散發着冷冽的殺意,即使是在車裏面的他,都被這股殺意嚇得冷汗直冒。
“殺,殺了他”
河聚瘋狂朝保鏢們喊道。
只有殺死秦朗,他才能活命。
第一輛車上,三個保鏢迅速下來,下來的時候,同時將放在腰間的手槍也拔出了槍套。
雖然只是一般的槍手,並非職業的,但最起碼這些懂得精確射擊的人,擁有槍的條件下,絕對是每一個人的大威脅。
保險栓被拉動的聲音很快響起,烏黑的槍口,齊齊對準了秦朗。
奇怪的是,他們發現,秦朗就站在前面不動,甚至連開來的蘭博基尼都被秦朗停在了十幾米遠的地方,看那樣子,秦朗是連想將汽車當做掩體的想法都沒有。
是什麼給了秦朗這麼大的自信,不懼三把槍的威脅三個保鏢很是疑惑。
但疑惑歸疑惑,他們不信秦朗能躲得過子彈。
保險栓已經打開,槍可以隨時射出致命的子彈,他們今天還是受僱於河家的,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慢着”
正當這三個槍手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道沉悶的聲音,在第二輛車上下來的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口中發出。
槍手們的老大制止了手下。
三個槍手雖然舉着槍沒放下,但終究沒有扣動扳機。
“你搞什麼,讓你的人開槍”
河聚勃然大怒,這些槍手可都是他們河家僱傭的,即使要解除與河家的合同關係,那也最起碼得過了今晚,所以今晚零點之前,他河聚仍然可以代表河家,向這些槍手下達命令。
爲首之人自己的槍還別在腰間的槍套中,沒有抽出來,看樣子竟然是不打算掏槍,非但如此,他還讓手下也放下槍。
河聚被氣壞了。
“你他瑪瘋了,讓你開槍,聽到沒有”
可三個槍手在僱主與老大之間,自然還是選擇聽從老大的命令,一起放下了手中的槍。
秦朗撇撇嘴,多看了爲首之人一眼。
“你不錯,懂得進退。”秦朗評價了句。
河聚幾乎要瘋了
秦朗也太囂張了吧,連手握有槍的人都敢教導,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他,完全就是不將他當威脅。
可大大出乎河聚意料的是,槍手中的爲首之人,竟然朝秦朗點了點頭,帶着企求的語氣問向秦朗:“我和我的弟兄們選擇這樣做,不知道秦朗你能不能既往不咎”
“瘋了瘋了你他瑪到底是哪邊的”河聚肺都快氣炸了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他河家僱傭的人,竟然反水得這麼容易,對着河家的敵人面露企求的神色,跟哈巴狗一樣老實
“我命令你,立即開槍殺了他立即你們四個人四把槍,難道還怕不能將秦朗射成馬蜂窩麼”
河聚大聲吼道,瘋狂給槍手們施壓。
因爲如果槍手們繼續違背自己的命令,那他絕對能夠想象到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河聚先生,我們弟兄四個不想死。”
爲首之人卻說道,“秦朗的強大,你很清楚,我們在河山死了後,也清楚了。”
這纔是他爲什麼死死命令手下不得開槍的原因。
秦朗肯定非常強大,要不然不會連河山都死在秦朗的手上,對於這麼一個人,他哪怕有四個人,有四把槍,但卻沒有任何射殺秦朗的自信,連一分把握都沒有
與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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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謹慎一點,不能被河聚拿着當槍使了。
“對你們可以既往不咎。”
秦朗淡然說道,彷彿對方四個人四把槍,在他眼裏根本就是四把玩具水槍一樣,毫無威脅。
但四個在道上也有不小名氣的槍手,卻是連不服氣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出來,對秦朗說的既往不咎,反而感覺很慶幸,一個個望向秦朗的眼神,都輕鬆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般凝重。
因爲之前秦朗沒有表態,他們連秦朗的態度都不知道,假如秦朗不肯放過他們,他們對自己能活下來可是不抱多大希望的。
河聚自然捕捉到了這一幕,這一次臉都被氣得憋成紫黑色了。
“哼,你們難道要違背作爲槍手的原則麼”河聚吼道。
他知道,這四人近乎於職業槍手,十分講究“職業道德”,可眼下,這四人不聽僱主的命令,不是違背了原則又是什麼
“對不起河聚先生,我們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好河山先生,這一點合同上標註的清清楚楚。”
爲首之人不慌不忙說道。
河聚再次被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