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廣十分興奮說道。
作爲武尊之境強者,本來也是處變不驚的,很少有事情可以讓他們大喜或者大怒,但是今天被迫要跟東河家族比武,明知道要被算計,也不得不照做,很讓納蘭廣憋屈。
現在,看到有可以讓東河家族喫癟的機會,他都高興起來。
自然,更別提是納蘭布衣了。
秦朗來這裏後,只跟自己打過招呼,所以東河家族那邊,根本不知道秦朗的名字,從東河英明的表情,他就可以看出來,東河英明還不知道秦朗,就是在雲海市殺死東河家族精銳的人。
這一次秦朗爲報復而來,東河家族那三個年輕武者,該倒黴了。
同時,納蘭布衣還知道,只怕李達的突然受傷,也跟秦朗有關。
否則,納蘭家族沒人出手,李達不可能遭受那樣的傷,唯有秦朗出手才能夠解釋。
納蘭布衣自然不知道,秦朗用的是一道真氣。
在登上棧道後,他發現納蘭虎被東河家族的武者毒辣攻擊,才發出一道真氣,出手救了納蘭虎。
他目前也做不到罡氣凝聚成束,但真氣卻非常容易辦到。
他就是將真氣匯聚成絲,都不是難事。
真氣是他修真者的根本,當然能夠操控自如。
“小子,你不嫌自己太狂妄了麼”
東河英明死死盯着秦朗,冷冷問道。
這人,竟然開口要一挑三,沒將他東河家族的年輕武者放在眼裏,激怒了他。
“你們東河家族,不會連三個打我一個都要怕吧”
秦朗反問了一句,臉上全是冷笑。
東河家族因爲河家之事,本來就要對付他,後來東河家族還派人將葉小蕊刺成了重傷,他直接便將東河家族當成了仇家,不說盡數毀掉東河家族,至少也要讓主使者東河英明,還有東河昌,付出慘痛代價纔行。
“放肆我們東河家族的年輕武者個個人中之龍,豈是你這類爬蟲可以相比的,哼”
東河英明挺着大肚腩,一臉的傲色。
秦朗呵呵笑道:“是嗎那我正好要說,就算你們東河家族的年輕武者是龍,今天也得給我趴着”
“閉”
東河英明大怒,嚷着要強逼着秦朗閉嘴。
秦朗不慌不忙接着說道:“不過很可惜,在我眼裏,他們三個,連爬蟲都算不上”
“可惡”
東河英明暴怒,但又沒法親自去教訓秦朗,如果可以,他發誓會將秦朗撕爛。
“你們記住了,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小子,就算這小子喊出了認輸的話,也照樣要殺死他,知道了嗎”
東河英明直接朝家族的年輕武者下了死命令。
在他看來,這個突然跳出來敢去幫納蘭家族的年輕人,可惡得很,自己殺了就殺了,不怕納蘭家族事後尋仇。
至於殺不死對方這個問題他根本沒考慮過。
這個年輕人一上來就叫囂要一挑三,在他眼裏跟傻子無異。
越是猖狂自大的武者,死得越快。
至於楊鷲,看了看秦朗,也沒有什麼表示。
“小子,你他瑪活膩了,敢羞辱我找死”
留在臺上的東河波,很瞧不慣秦朗的自大。
讓他們三個一起上
哼,那也要看看秦朗有沒有這樣的實力
東河波腳上一蹬,整個人像臺坦克那樣狂奔,朝着秦朗碾壓而去,竟然用的是鐵頭功。
當然,不是一般的那種仗着腦袋硬的鐵頭功,他一甩頭,頭上都會有內勁攻擊,被這腦袋一撞,撞擊威力絲毫不會弱於拳腳的攻擊。
曾經,他就是用這鐵頭功,直接將一頭五百多斤的黑水牛給撞飛四五米遠。
因而,東河波得意洋洋,認爲自己露出這一手功夫後,一定可以直接將秦朗撞到河裏面而且當場撞死。
眼看着那顆鋥亮的堅硬光頭就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秦朗不急不忙,嘴角帶笑,像是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神情不是一般的放鬆。
“這小子,原來是個白癡”
東河英明對此嗤之以鼻。
東河波的鐵頭功,配合上內勁攻擊,威力驚人,就是先天一層巔峯的武者,都只能躲避,而顯然那個自大的年輕人已經失去了躲避的機會,剩下的只有被東河波撞中了。
“鐵頭功很厲害麼”
秦朗微微笑着,身體不躲不閃,只是輕描淡寫一般,伸出了右手,朝東河波的光頭“摸”去。
“我草,他要幹什麼”
“自以爲是太極宗師啊一隻手就想制住東河波做夢呢”
“嘖嘖,那裝逼的樣子,可真夠拉分的,不過沒有卵用”
“哼,那就是以卵擊石”
東河家族的人,見秦朗像宗師一樣飄逸,妄圖一隻手就想讓東河波停下來,都嘲諷起秦朗來。
就連楊鷲,也是冷笑了一聲。
東河波的實力,在他眼裏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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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一提,但好歹也是先天一層武者,那一下鐵頭功,力道足以將一輛行駛的越野車輕鬆撞飛,絕對是先天二層以下武者忌憚的,那個年輕人太託大了,只會倒黴。
“去死吧”
東河波露出了狠辣的笑容。
自己的鐵頭功,很快就要撞死秦朗了
但下一刻,東河波感覺腦袋一疼,腦袋上五個地方有如被五根烙鐵襲擊了一樣,一股極大的力量在他腦袋上衝擊
東河波內心大駭,然而身體還在藉着勁往前衝,所以脖子發出了咔嚓一聲,被嚴重扭傷,腦袋歪到了一旁。
東河波擡不起頭,因爲腦袋被對方制住了,他試着極力朝前衝,甚至伸出雙手攻擊,但對方就只用一隻手托住了他的腦袋,他根本近身不了。
擂臺下面,東河家族的人直接傻眼。
被他們認爲純粹找死的年輕人,居然真用一隻手,就制住了東河波
“你這蠻牛一樣的撞擊,破綻太多了,說鐵頭功,都是對鐵頭功的侮辱。”
秦朗平靜的話語,卻讓東河波更加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