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吸了口氣過去檢查,然後哭笑不得地問:“你昨天該不會是尿進這個洞裏了吧”
“啊可能是吧,我沒注意”臘梅一個成年女人,居然比李娟那個姑娘還愛臉紅。
不過也對,據說她始終沒跟未婚夫同房過,本打算在新婚之夜完成這一儀式的,結果婚禮結束時候那沒福氣的男人飲酒過量中毒了。
當時村診所的醫生是白柏老爸去世後的繼任,就是因爲沒能把新郎搶救過來才呆不下去了,他辭職後白柏又接手了這個爛攤子。
也算是間接的子承父業吧
這麼想想臘梅也算是黃花大閨女呢,也就難怪昨天被白柏看了身子會那麼在意。
“看來是你把那毒蟲給灌出來的,那咱們就故技重施”白柏在旁邊撿了個礦泉水瓶子,讓臘梅在洞口等着。
白柏穿過玉米地往山腳溪水走去,那個洞看起來也深不到哪去,臘梅一泡尿都能灌滿,這一瓶水應該足夠了。
可就在白柏快要穿出玉米地時,隔着最後兩排玉米秸稈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讓他的兩隻眼睛都直了
一個豐腴的女人,正在溪中洗澡
“這”白柏犯了難。
這條大溪附近的其他區域都被山峯擋着,除非攀巖而下否則很難取水。
玉米地外面這段是唯一水流平穩,又沒有障礙的地方。
可如那裏卻有一個雪白的女人,正雙腿浸在水下,往上身撩着水
“基因真的是會遺傳啊”當看清那水中女人是誰後,白柏不禁暗歎。
李娟天生麗質,都是這李二嬸的功勞啊
雖然論輩分叫嬸子,但農村生孩子早,李娟才十五歲,李二嬸頂多也就三十幾而已。
不過這娘倆雖然皮膚同樣白嫩,體型卻大相徑庭。
李二嬸可能因爲生過孩子的原因,現在已經是前凸後翹豐乳肥臀,水珠在皮膚上都不是直接跌落,而是順着飽滿的腰身換換滑動下去。
岸邊放着李二嬸的衣物,沒想到她一身粗布衣服裏面居然穿了個丁字褲,還有黑色蕾絲內衣,白柏心想這一定是個悶騷娘們無疑了
趁她不注意過去灌了水就走
憑白柏的身手,不驚動對方應該不成問題。
可問題是二嬸一直面朝着玉米地這邊啊
喊二嬸一下讓她穿上衣服
可是這樣一來不就暴露了自己偷看的事實嗎
這可真有點棘手了,臘梅還在地裏等着呢,萬一長時間不回去,那毒蟲自己出來了,臘梅一個不小心再被咬,可就沒有解藥了
就在白柏左右爲難之際,溪裏的二嬸卻喊了一嗓子
“丫頭,來把手巾送過來”
白柏鬆了口氣,拿到毛巾就該擦乾上岸了吧
接着李娟從玉米地的另一段鑽了出去,走到岸邊遞毛巾。
白柏閉上眼,相等李二嬸離開再睜眼。
誰知道聽了好一會兒李二嬸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再睜眼一看白柏哭笑不得。
李二嬸根本不是要走了,而是把毛巾浸溼了在水裏擦身呢
一邊擦她還一邊跟自己的閨女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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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看那白醫生挺好的,雖然比你大了八九歲,但人家長得精神啊,要不趕明兒媽去幫你說媒”
“他跟別人勾搭上了誰這麼有魅力能讓一本正經的白醫生動心啊不過沒事,等你上了高中,縣城裏有的是小夥子”二嬸又在胸前抹了一把,毛巾裏的水順着那條深溝往下流。
白柏鬆了口氣,結果二嬸又對李娟說了句:“這會兒沒人,你也下來洗洗吧正好咱娘倆互相搓搓背”
我靠,這是一時半會兒不打算走了啊
母女戲水,一個苗條一個豐腴,一個清純一個魅惑,白柏想象了一下李娟脫掉衣服的樣子就不淡定了。
“不行,得趕緊想辦法”白柏平時挺機靈的,現在卻不知道被衝昏了頭還是咋地,一時間竟然束手無策。
這時李娟已經拗不過二嬸,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嬌嫩的雙腿筆直修長,褂子下面的屁股蛋若隱若現,穿的是一件白色小褲褲。
“不能等了”白柏突然靈機一動,清清喉嚨捏着嗓子叫了起來
“不好啦着火啦棒子地起火啦”一個跟白柏平時完全不同的嗓音,嘶啞中充滿了焦急。
正要脫掉上衣的李娟大叫一聲,重新穿上了褲子。
李二嬸也說了句:“不好,萬一有人來提水,老孃就曝光了”
然後擡腿就往岸上跑。
水裏阻力大,李二嬸全身用力挪動雙腿,雙臂每次擺動都帶着胸前兩座山峯跟着上下晃動。
顧不上欣賞不遠處的旖旎春色,白柏掉頭就跑
不爲別的,因爲李二嬸爲了趕快藏起來,沒有往李娟出來的那片玉米地跑,反而就近朝着白柏藏身之處衝了過來
那個體型,那個肌膚,那個姿勢,就好像白柏上學時候在書本上看見過的一副油畫,裏面的裸女就是這麼奔放而充滿魅力
白柏可不想弄巧成拙把自己暴露了,跑回去一段之後估計李二嬸穿好了衣服,這才重新又往溪邊跑去。
果然撞見了衣領尚未扣好的李二嬸,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的胸前被白柏看見,奇怪地問:“白大夫,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幫人掰棒子呢這不是有人喊救火,我去提水”白柏裝出着急的樣子。
李二嬸疑惑地看着白柏手裏的礦泉水瓶:“救火,就拿這個”
白柏趕緊從李二嬸身旁跑過去,撂下一句:“誰帶着水桶來棒子地啊”
李二嬸想想也是,趕緊扒拉開玉米杆往自家那片走去,嘴裏還嘀咕着:“希望可別燒到俺家那邊啊”
終於打了水回來,臘梅都等得着急了。
“你終於回來了,我剛纔聽見有人喊救火,不過還好沒見到哪起煙,搞不好是瞎嚷的。”
看到臘梅站得離那洞口遠遠的,白柏暗笑真是一朝被蟲咬,十年怕洞洞啊
“好了,交給我吧你退後看着就行,絕對用不着你出手了”
白柏得瑟着蹲在洞口前,一邊往裏灌水一邊問:“哦對了,你昨天是啥時候在這方便,被咬的來着”
“我想想啊”臘梅歪着頭露出光滑的脖子,然後眨眨眼突然道:“好像就是這個時候。”
“啊我靠”剛剛把一瓶水都倒完的白柏大叫一聲,想要做準備已經來不及了
一條泛着藍光的大蟲子突然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