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清楚是神聖,還是激動,還是有些不甘,臘梅被白柏一撲順勢躺倒在了牀上,解開了衣衫。
被白柏堅持了這麼久的底線,就在臘梅將要搬出地下室前被打破了,而且是以一種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方式。
喘息,糾纏,翻滾,壓抑地低吼,一具健美的男性身體和一具嬌媚的雪白身軀融合在了一起,最後在抑制不住的顫抖中達到極致。
白柏睜開雙眼時感覺到懷裏的美人,兩人的狀態已經讓他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木已成舟,白柏並不是拖泥帶水的性格,乾脆將臘梅摟得更緊了。
“你已經把我煉製的解藥餵我服下了”白柏看着杯子裏沒見減少的液體問。
臘梅的頭抵着白柏的胸膛搖了搖。
“可如果只是陰陽調和,應該只能緩解症狀,達不到減輕毒性的效果啊”白柏有些納悶。
“難道”白柏突然抓過臘梅的手,給她號起了脈。
“討厭,哪能這麼快就有喜脈啊”臘梅嬌羞道。
“哈哈,不是喜脈,而是龍脈”白柏驚喜地叫道:“你的潛龍經已經有了一點點兒的基礎,沒想到咱倆無意中達成了雙龍合璧的條件,所以化去了我體內不少的毒素”
白柏激動地在臘梅額頭上親了一口:“再加上我煉出來的解毒藥,估計問題應該不大了”
喝了藥白柏回到地上,時間已經臨近傍晚,他整理了一下狀態便去找了村長。
第一件事就是說臘梅回來了,剛進村正在診所裏等消息,反正李二狗已經死了,這事該翻篇了。
這件事村長和白柏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致。
第二件事就是奇淫花和巨蟻,白柏打算帶人去爲民除害,需要村長的幫助。
“奇淫花一旦成熟,花粉就不需要藉助蜜蜂蝴蝶傳播了,到時候只要一颳風,全村都會被影響,村民們沒有我這樣的體質,後果不堪設想”
村長了聽了白柏的話點頭表示支持,不過還是奇怪地問道:“那東西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特性”
“這種植物天性使然,它想要跟儘可能多的其他植物受精,所以花粉具有極強的誘惑性,對人體來說卻是極強的毒性,而且看蜂王身體上粘的花粉量,那朵花應該已經接近成熟了蜂羣和螞蟻的變異可能也跟它有關”
白柏想了想補充道:“我的確不知道巨蟻到底會有多少隻,所以擔心自己前去可能會失手,萬一沒能在花朵成熟期之前將其除掉,麻煩就大了”
“好,今晚我就給你聯繫幫手,村裏人現在都比較閒,我找幾個精幹的明天跟你一起去,至於長老那邊,一下死了這麼多手下,搞不好要採取其他手段了,咱們也得提防着些。”
白柏表示明白,晚飯後村長就用大喇叭搞定了臘梅回村的事,當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灑在臘梅臉上的時候,她差點生出一種再世爲人的感覺來。
臘梅回去先照看石林的雙親,白柏回到診所,雖然平時臘梅也只是在下面不出來,但是地下室突然變成了空蕩蕩的,讓白柏站在診所裏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莫名的落寞。
又是一晚上的修習,白柏覺得體內剩餘的奇淫花毒好像也被身體中和了,自己的實力再次有了提升。
這當然是好事了,明天去爲民除害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樣的局面,提高自保能力總不會有壞處。
臘梅卻是有些難以言表的想法,一方面她也擔心石林家的二老,想出來照顧他們,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想跟白柏在一起。
不過守寡的時間還不長,如果現在就改嫁白柏,難免惹村裏人口舌,所以從地下室出來後她反而不方便跟白柏親密接觸了,這讓她悵然若失。
nbsp;第二天一早,村長派的人還沒到,臘梅就已經先到了
“你要去山上除害的事大夥全都知道了,我也要一起去”臘梅的態度很堅決,不等白柏說話她已經補充道。
“我現在有了些基礎,已經沒那麼弱不禁風了,你如果不讓我跟着你,我就自己偷偷過去”
白柏無奈地點點頭,通過昨天的號脈,他的確發現臘梅已經有了些基礎,至少不會拖後腿了。
接着一個身影闖了進來,居然是小剛
“白醫生,俺二叔讓我俺來給你幫忙的他說他傷還沒好,本來想跟你去,但是又怕給你添累贅。”
白柏下意識想拒絕,因爲他有點兒懷疑小剛會不會是假傳聖旨,其實是他自己想去看熱鬧。
不過以他對小剛眼神的觀察,感覺說謊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想起小剛的身手,對付大螞蟻應該還是遊刃有餘的,如果不讓他去,猛哥搞不好會親自趕過去。
也罷,就讓他和臘梅做個伴,替猛哥盡一份心吧
最後村長找的幫手也到了。
白柏和臘梅、小剛出屋看到幾個全副武裝的村民,他們平時都看着眼熟,但是一時之間白柏對不上名字。
“你們知道咱們是要幹什麼去吧”白柏問道。
一個黑臉漢子憨厚一笑:“知道村長說了”
旁邊矮胖的男人把手裏的袋子放在地上:“這裏有些東西你挑挑,看你用什麼順手”
“火銃”白柏眼前一亮,拿過來把玩,這一把雖然比不上村長的手槍高級,但是卻實用得多。
“連珠的,槍身裏一共十管彈珠,發射完一管,第二管會自動滑進槍膛,每一管裏裝五十個彈珠。”一個看樣子也就十六七的娃娃臉男孩介紹道,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這些都是我做的”
白柏驚訝地看着他,娃娃臉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自我介紹:“我叫狗剩兒,從小喜歡這些東西,別看我年紀小,已經跟着師父學了好幾年了”
“叫我老黑就行,這個是胖子,那邊是小刀,水娃和瞎老。”黑臉漢子逐個介紹。
胖子嘻嘻一笑,小刀是個瘦子,拿着飛刀在手指間轉來轉去。
水娃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一身勁裝顯得乾脆利落,不知道爲何臉卻黑黝黝的。
“我在水裏比在地上自在,成天在河裏曬的”水娃似乎猜到了別人在想什麼,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那些螞蟻不知道會不會在洞裏,估摸着洞也小不了萬一在地下,裏面如果積了雨水或者有地下水,就得靠水娃了”
瞎老的聲音沙啞,是一個滿臉皺紋的獨眼龍,看樣子得有五十了,左眼處沒了眼珠,只剩下一道疤痕,一撮山羊鬍子髒得不像樣。
既來之則安之吧
白柏知道東西不要白不要,便和臘梅、小剛挑了起來。
臘梅拿的都是水壺、手電筒和繩子這一類實用品,小剛則是挑了些蟲藥,匕首和手弩之類的防身物。
白柏也不客氣地又裝了些便於攜帶的道具,一行九人便迎着朝陽出發了。
“現在是九點十分,上山吧。”白柏看了看手錶下令。
出了村正要往果園方向去,瞎老卻突然嗅了嗅鼻子。
“怎麼有股血腥味”
白柏也聞到了,皺眉往路邊的樹林尋去。
“那是不是大黃”
小剛聽見白柏的話,趕緊跑過來,樹根下的情景讓他怒火中燒
那條經常在猛哥和診所之間跑動,搖尾乞食,到處留種的大狗,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一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