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活的最像小三的正妻。
對外,既要忍受老公與初戀的高調秀恩愛。
對內,又要應對婆婆的擠兌,小姑的嫌棄。
商子齊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七年前,我是有多愛他才願意簽下這份自取其辱的婚姻契約。但再火熱的一顆心在歷經七年的折磨摧殘後,也終有冷卻的一天。
於是“商子齊,我們離婚吧。”我終於選擇了放棄。
卻不料換來的是男人的雷霆大怒,一次又一次斬斷了我的翅膀,將我囚禁。
他猩紅着眼:“離婚可以,除非你死,我亡!”
我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