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三分鐘,電視機竟然沒有任何擊倒或淘汰的提示出現,右角的剩餘玩家數量一直是36,和諧得一塌糊塗。!
蘇南不意外,這局人太少,一支戰隊一個資源點都充裕,再加各個戰隊戰意不高,所以開局沒人剛槍很正常。
只不過參賽的戰隊一心求穩,安全區刷得卻是惡意滿滿!
這局的安全區刷在了吉利島正心,以伐木場東方的橋爲心,橫跨河流兩岸,囊括了伐木場、佈雷德城、防空堡和威特鎮。
覺得這樣的安全區很平常?
那大錯特錯的,在蘇南的記憶裏,他單排遇到這樣的安全區,沒喫過雞!
因爲誰都拿不準決賽圈是到底是會刷在河東,還是刷在河西,一旦猜錯了安全區,意味着必須頂着別人的阻擊過河……無論是游泳過河,還是硬着頭皮衝橋,都是一件危險係數特別高的行動,因爲在游泳的過程沒辦法開槍還擊,人在水裏簡直是活靶子,而衝橋不說,4杆步槍往橋頭一架,直接打得你喊爸爸!
還好倖存者戰隊的出線壓力不大,只要殺進前四可以穩出線,不然遇到這種安全區,蘇南有的頭疼了。
第一輪安全區開始縮毒了,4人湊到一起分裝備。
“我有給步槍消音。”
“給南哥,我有消焰……”
“你不要麼?那我先拿着吧。”
“南哥你藥夠不夠,我給你幾個藥包和飲料,還有高級甲和高級頭,我用級甲和級頭行。”
“不用,我已經是高級頭、高級甲了,藥也夠,給偉哥和強子吧。”
“我多了一把8倍awm,南哥你拿着吧,把你背的噴子給我。”
“擦?你有兩個8倍?”蘇南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然後忽然回過神兒來,“不是,剛纔那麼多步槍,你撿兩把你撿兩把awm幹嘛?”
說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李強身的裝備,的確是兩把awm狙擊槍。
李強悶着頭不吭聲,只是將一把awm扔到地。
蘇南看他這個樣子,誤以爲這貨準備划水,頓時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正準備說話,見到張偉拉下耳機,小聲說:“南哥,你拿着吧,我們知道,其實你的狙打得強子好。”
蘇南愣了楞,腦子一下子轉過彎兒來了。
他一局一怒之下全力以赴,打出8倍瞬狙和4倍全自動壓槍操作,給張偉、李強他們帶來了壓力……
他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想這樣的。
人和人相處是這樣,一個人如果太過強勢,周圍的人要麼漸行漸遠,要麼被其征服……能夠以平常心對待自己優秀太多的朋友的人,不是沒有,只是真的很少。
蘇南有過這樣的經驗,他以前在雷宇擔任cf戰隊的隊長時,雖然他把四個隊友都當做朋友那樣去相處,但跟他一起的時候,總像是個小弟一樣,經常會犯各種職業選手不該犯的低級錯誤……不因爲別的,因爲阿楊的技術和意識都差了蘇南一截。
因爲蘇南有這樣的經驗,所以他在和張偉他們四個組隊的第一天,已經計劃好了,和他們組隊,只從戰術帶領他們,操作,儘量把自己放到和他們同一水平去打,讓他們可以無壓力的發揮自己的戰鬥力。
隊長太過強勢,會對隊員造成很嚴重的壓制……動力戰隊的怪咖和他那三個菜雞隊員是最好的例子。
這畢竟是場團隊配合的賽。
但結果……還是這樣。
蘇南最終也沒去拿那把awm,“強子,一個狙擊手優秀與否,不在於他會不會瞬狙,而在於他能不能打掉該他打掉的每一個目標……你是一個很優秀的狙擊手,第一個8倍,你我有資格用。”
說完,他轉身破窗跳到樓下,朝安全區跑去。
李強咀嚼蘇南這句話,眼神裏忽然有了光。
……
4人被毒圈攆着,徒步衝進位於里亞爾港北方橋頭的安全區邊緣。
毒圈和安全區邊緣重合,信號區出現。
第二輪安全區往伐木場收縮了一些,將防空堡和威特鎮刷在了信號區,佈雷德城也只有一個邊緣還在安全區內……可安全區還是橫跨河流兩岸,依然看不出決賽圈會刷到河東還是河西。
“啪。”
“噠噠噠……”
“南哥,是伐木場那邊的槍聲。”
“嗯,我聽出來了。”蘇南迴了一聲,目光注意着電視機,不一會兒,電視機彈出了兩行提示。
“狼羣小嗨 使用awm擊倒了 電影咖。”
“狼羣小嗨 使用awm淘汰了 電影咖。”
張偉“嘿”了一聲,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3組那幫人和怪咖那支戰隊撞了。”
槍聲還在繼續,雙方你來我往的,似乎打得很不亦樂乎,但蘇南看了一會兒,卻沒再看到擊倒和淘汰提示。
槍聲消失後,王子豪不爽的低聲罵道:“艹,3組那羣人是沒喫飯麼?打了這麼久乾死了一個!我都打得他們好!”
李強撇嘴:“怪咖那隊人,怪咖還算牛逼,弄不死怪咖,算把另外三個菜雞全錘死,也沒什麼卵用。”
“雙方打得都很剋制。”蘇南想了想說道,“3組那隊人現在只有490分,算不絕對的優勢,第4名暴雪戰隊和怪咖那隊人,都有希望取代他們的出線資格的,而怪咖那隊人,唯一的出線希望是滿擊殺分喫雞……所以雙方都不敢打得太激進。”
三人沒分析過積分榜,只聽出了自己這邊優勢很大!
“那南哥,我們現在怎麼半?
蘇南打開地圖研究半分鐘,最終還是無奈的關掉地圖說:“反正我們現在對裝備的需求也不大,苟吧,跟着毒圈,穩紮穩打的平推……先保證出線再說。”
三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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