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所有神經都在撕裂,被一陣未知的能量刺激的快要爆炸,痛不欲生的我就難受的抓着妖精判官的胳膊,搖晃的有些劇烈。
他顯然也有些喫驚,一揮手,那張符咒飄散而落,力量消失,我躺在地上軟癱了。
“你們是什麼鬼怪竟能破我道符。”
那個突然冒出的神祕人,迅速靠近我,抓着手腕就質問,不過也是蠻驚奇的,他竟然能夠看到我的魂魄,加上此人會些道術,看來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說着話,他瞪大雙眼看向鐵牀上的肉身又扭頭看向我,那人喊道。
“此人是你”
早就虛弱的我根本回應不了他,身體已經酥麻的再也動彈不了,若不是妖精判官在我旁邊拉扯一下,差不多就廢掉了。
僵硬的停止身板,我憂鬱的眼神看向這位神祕的人。
他身體纖瘦,巴掌臉,留着一頭短髮,黑髮中又夾雜着一些白髮,肥碩的耳朵顯得五官不是很協調,眉宇間有種霸氣。
原本想要跟他爭執一番,但身體卻像黏在一起似得,無法動彈,於是我就朝着妖精判官嚷嚷道。
“你快點救我,身子都不能動了。”
任憑我把事情說的多麼悽慘,他連回頭看我都沒有,也清楚他這是故意的,若我不叫句夫君,肯定不會出手相救。
“夫君,你好殘忍。”
話一說完,妖精判官冷哼一聲,左手向後一揮,我猶如重獲新生的人,四肢充滿了活力。
在我得意洋洋之時,神祕人突然朝我喊道。
“妖孽,竟有如此之高法術,看我不收了你。”
震耳欲聾的吆喝嚇得我向後退了幾步,他一副兇殘的樣子從口袋中掏出青銅鏡子照向我,一道亮光衝擊我而來。
天啊,爲何受傷的都是我眼睜睜的看着亮光迅速射向我,而妖精判官手一伸,光源落在他的手掌心就消失了。
他突然的挺身救我也讓神祕人有些意外,他慌慌張張的指着妖精判官。
“你怎麼能夠抵抗降鬼鏡,難不成是修行千年的厲鬼。”
看他結巴的說不清話,手指也在哆哆嗦嗦的,看樣子也是害怕,於是我狂笑的諷刺起了他。
倒是妖精判官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伸手對我肉身做了處理。
原本躺在鐵牀上的肉身逐漸的在我眼皮底下消失,看着這一幕,連那個人也不淡定了,硬是掏出了桃木劍準備戰鬥。
見他又耍小伎倆,妖精判官哼了一聲,甩着袖子就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又磁性而沉穩的語氣說。
“見你懂些道術,不應該在這裏懲戒善良的鬼魂,近幾天,有個怨念很重的鬼到處害人,若你能夠找到,地府給你添壽。”
冷冰冰的一句話拋出來,倒是也讓後面的神祕人摸不着頭腦,他在後面迴應道。
“不知是哪位大神下凡,弟子馬炮給你一拜。”
聽到他的名字,逗得我一直笑不停,但妖精判官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跟欠了他幾百萬,什麼事情都讓他無法高興一樣。
鬆開他的手,我沒有跟着他走,而是嘟着嘴生氣的樣子看着他的背影。
可就在我停止向前的時候,一陣狂風衝我吹來,四周飄零起的垃圾袋子滿天飛,塵土飛揚着,我立馬蹲下怕被吹跑,但閉眼的同時,一隻手抱起我就開始跑。
如此的狂妄,妖精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他騰躍而起跳到男鬼身前,用力一擊就打跑了他,而我又滾落在地,無辜的眼神看着妖精。
他氣憤的一甩手就衝我嚷嚷道。
“都說讓你跟緊我,現在你是中陰身,萬一被抓走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整了整衣服的我爬起來,無辜的一句不說,剛剛的一幕簡直是驚險刺激,我也並沒有看清來抓我的是什麼人,但就衝剛剛的危險程度來說,敢直面應對的也算是個不簡單的鬼。
“現在該怎麼辦”
我弱弱的問了句妖精判官,但剛剛憤怒發火後的他又沉默了下去,徑直的向前走着,剛幾步又轉身瞪向一步都沒走動的我,他冷哼一聲,甩手召喚出了紅馬轎。
見到他要走,嚇得我迅速追趕上去,扯着他的衣袖就說。
“要走一起走,一日夫妻百日恩,不離不棄纔是模範夫妻。”
我的嬉皮笑臉還是迎
來他一張冷酷的樣子,倒是他抓着我的手腕騰身躍起的那刻,我第一次感覺到了離開地面有多麼的爽。
緊緊抱住他,我享受着被啃咬嘴脣的過程,漸漸地,舌尖猛地打開口腔,迅速而入,不停的攪動,他用力的將我的舌頭吸出,置於他的嘴中,兩條柔軟的舌頭攪動着打架。
一雙涼涼的手經過我的肚皮向上摸去,我全身繃緊,等待着被他折磨的一刻。
馬車迅速停下,我撞得頭有些痛覺,大概是魂魄已經歸到一個靈體中,所以做事情會稍有感覺,原本以爲妖精判官捏上去了就會開始與所欲爲,但卻隨着車停也停了動作。
慌慌張張的推開他,臉蛋紅潤的像是熱開的鍋,我都不敢去直視他眼神,就怕心裏會對他有些動心。
他先行而下,我把衣服整理好也跟着下了車,那紅馬尖聲一叫就消失在地下,而他卻帶回到了出租屋。
這就讓我有些意外了,我很疑惑的問。
“我們來這裏幹什麼,難不成女鬼就在這裏。”
妖精判官沒說話,硬是抓着我的胳膊帶我進了樓,小心翼翼的走動着,生怕有危險事情發生,但四周格外平靜,連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平常裏就這樣,房東從不跨進這座樓內半步,整座樓除了住着幾個學生就是我,妖精抓着我的手是朝着我的房間而去的,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越來越接近的時候,我緊張到不敢說話,他卻膽大妄爲,一副不怕打草驚蛇的樣子擰開了門。
原本以爲會有惡鬼撲過來,但裏面除了一股濃濃的茉莉花香飄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看來已經離開這裏了。”
妖精判官自言自語的講着,我豎着耳朵聽,知道里面沒什麼事情才走回房間。
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本想看看韓劇,但卻被妖精判官一把抓住,他含情脈脈的望着我,眼神對視,讓我嬌羞起來,趁着不備反將我按倒在沙發上。
我的臉又突然升溫,羞澀的推着他就說。
“你讓開,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總得先抓到那個女鬼再說,要不她會過來傷害我。”
冰冷的手擋在我的嘴脣上,他側身在我右方,伸出舌尖勾勒在耳洞內,我癢的抱的他更緊了,溼潤的小舌不停的摩擦在耳廓,又慢慢的向着臉部而去,經過脖頸啃咬着,酥癢的身子跟着他的力度起伏着。
而他猛地扯開我前面的衣服,順着脖頸慢慢啃咬,着向着敏感位置而去。
他的脣啃過的位置都會失去知覺,唯獨一些敏感的地方喚起了我的高潮,隨着我一陣陣虛弱的叫聲中,他卻變得膽大妄爲,扯着我的裙襬就脫掉了裏面的遮擋物。
沉浸在他冰冷的體溫中,也就麻痹了神經,眼睜睜的看着他身體晃動着,任意做着羞恥的事情。
還是那個力度,那樣動作,不同的是,大白天完成了一次同房生活。
纏綿的時光過後,他打着呼嚕睡了過去,而我卻不停的流着眼睛,心裏複雜惆悵。
擦乾眼淚,看他虛弱的樣子,我慢慢的伸手想摘掉那條面紗,但他像是感知到一切,身體移動了下,側着身子睡了過去,沒能留半點機會讓我有機可乘。
坐起身,我難受的不知所措,想要散散心就走出了樓。
蹲在花園裏,看着蝴蝶翩翩起舞的樣子,心裏也暢快了不少,舒坦的時候,回頭卻看到一個男的正站在一旁靜靜看着我,他臉色蒼白,一身西裝,打着領帶看上去像是白領。
從來沒有這樣的人出入樓層,我起身站過去就問。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他微微點頭也不說話,在匪夷所思中我也預感到了不妙,作爲鬼魂,他竟能夠看到我,想到惡鬼派來多數的鬼抓我,看樣子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他臉色大變,張牙舞爪就揪住我的頭髮不鬆手,一陣陣的痛感傳來,讓我頭皮都發麻,而他力大無窮,扯着我的衣服就扶到肩膀上。
根本無力動彈,只能被他綁架離開,我倒是有些失落,都怪自己胡亂跑動,現在妖精還在睡覺,等他發現我不在了肯定也找不到我。
心裏咯噔一下就涼了,看來這次在劫難逃。
他如一縷青煙飄在半空,行動速度格外之快,猶如一架火箭炮,而我被控制在他肩膀上,就跟一根爛白菜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