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不明白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恐怖高手,而且一直監視,卻不知是意欲何爲。
想了想,葉寒進了自己的租屋,給海青璇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情說了,然後讓海青璇注意查查,在這片地方佈下紅外線熱像技術。
海青璇也立刻嚴肅起來,如果真的憑空出現了一個恐怖高手,還在暗中窺視,恐怕是來者不善。
“我馬上去做。”海青璇說。隨後,海青璇又道:“葉寒,現在氣運即將降臨。一些隱藏的勢力都在悄悄出來,如西崑崙,光明教廷。首領要奪取血淚,邱師傅說很大可能是爲了傳說的彼岸閣。你看這個窺視的人會不會是相同的目的,想等你取了血淚,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葉寒一凜,道:“你分析的很透徹,加緊的查。”如果自己千辛萬苦得了血淚,最後還被人搶走,那真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對方難道是光明教廷的人
隨後,葉寒給單東陽打了電話。
“東陽兄,你現在在哪兒”葉寒問。
單東陽微微一怔,隨即道:“我還在海南,怎麼了”
“燕京有神祕的高手混進來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你們國安監察燕京的安全,看看有沒有發現蛛絲馬跡。”葉寒說。
單東陽頓時一凜,隨後道:“好,我會立刻去查。嗯,我也馬上趕回來。”如果真有神祕高手混進來,燕京是京畿重地,單東陽不能不重視。他可是國安的大佬啊
單東陽也知道葉寒絕對不會信口開河。
帝都大酒店內。
總統套房裏,兩名看起來面色蒼白的英國人正在喝着紅酒。這兩名英國人年歲在二十之間,當然,只是看起來。到底多少歲,誰又知道呢他們面相俊美,帶着一絲皇家貴氣。
如果說這兩人有一點不足,那就是太蒼白了,病態的白。如果在陽光下,能夠看見他們臉上纖細的血絲。
這時候,門鈴響了。其中一名英國青年連忙起身前去,他看了貓眼後,隨即開門。
進來的卻是一位華夏人。
是華夏青年,但是他的臉是黃皮膚,手卻如玉一樣的白。
這名華夏青年一進來,兩名英國青年立刻恭敬站起,喊道:“弗蘭格公爵。”
華夏青年伸手在臉上一揉搓,揉搓下一塊高分子面膜,露出蒼白的英國貴族面貌。
他坐在沙發上後,對兩名恭敬站立的青年道:“給我拿一杯純淨的血液過來,要冰過的,這天氣太熱了。”
“是,公爵”其中一名青年去冰箱中取了一瓶開封的紅酒,隨後倒在玻璃杯中。如果仔細看,就知道這原來不是紅酒,而是血液。
青年將這杯血液恭敬遞呈給弗蘭格,弗蘭格喝了一口後,微微皺眉,道:“這血庫裏面存的血,味道和新鮮的血液區別太大了。”
兩名青年微微尷尬,給他倒血的青年道:“公爵,如果您需要,我們可以去給您找十八歲女孩的新鮮血液來。”
弗蘭格微微一怔,隨即眼放寒光,道:“蠢材,你是想要害死我嗎我們現在是在燕京,這兒戒備森嚴,一旦做這些事,身份暴露後你知道是什麼後果”頓了頓,他微微一嘆,道:“還真是血族的可悲,我出生三百年來,還從未吸食過新鮮人血。都是該死的血族教條。不過不要緊,只等大氣運降臨,世道一亂,這個世界,都是我血族的天下。”
“你們也坐下吧,別讓外人看了起疑心。”弗蘭格掃了兩人一眼,說。
“是,公爵”兩人便即坐下。
弗蘭格似乎是非常無聊,微微一嘆,對兩名手下道:“我今天的行蹤可能被那個葉寒發現了,他的敏感當真恐怖,無形之中感覺到了不和諧。”
兩名手下頓時失色,因爲他們知道弗蘭格公爵的修爲在血族中已經是血聖的巔峯。這個血聖的巔峯就如內家拳的如來巔峯。而且,阮天路雖然是血聖巔峯,但是他不過是冒牌貨。而弗蘭格這一脈的血族纔是正宗的吸血一脈。
血族修煉血元真氣,與身體自然融合。造神基地的人,是靠外在的真氣。而他們是自身的,自然更高一籌。
血族即是吸血族,但並不是吸血鬼。他們其中有大修爲的人,確實能活很長時間。那些長老級別的,也是有千年壽命,而且血元真氣恐怖非凡。不過長老們都是違背了天地規則,就跟那些靈魂神物一樣,只能躲起來。一旦盲目跑出來,就會遭到因果報應。
這些人,全部都在等待大氣運的降臨。大氣運降臨,他們就要出來搶佔氣運,以圖享受世間榮華。
吸血族並不是如傳說中,可以將普通人變成吸血鬼。他們吸收血液是因爲天性喜愛血液,血液是他們的米飯。可以給他們提供能源,力氣。而且,他們也不是說不吸收血液就會死,他們一般的時候像正常人一樣。
血液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煙癮,不吸收,會精神上乏力。
兩名手下是跟弗蘭格從英國倫敦帶來的,也是長老派給弗蘭格前來完成任務的。他們分別叫葛西亞,希爾。兩人在血族中,年齡才八十來歲,子爵級別,修爲乃是是血宗。血宗也就是內家拳的丹勁中期實力。葛西亞性格內斂沉穩,希爾則善於逢迎,比較圓滑。
血族的實力
是隨着血元真氣的凝練而提升,血族更有搏鬥祕術。血族當年抗衡光明教廷,獨霸四方,就是憑着血元真氣與血族搏鬥祕術。
此刻葛西亞聽到葉寒發現了公爵的存在,失色道:“公爵,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弗蘭格蹙眉道:“這個葉寒的實力隱隱看起來,並不弱於我。而且在這兒是他們的地盤,一旦鬧翻了,對我們很不利。當然,我倒是不怕這個葉寒,若是有機會,也當讓他嚐嚐我的血元真氣之厲害。”他是公爵,實力超凡,覺得退避很丟面子。所以最後還是忍不住傲氣流露。
葛西亞道:“公爵,既然葉寒已經有所懷疑,接下來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去繼續監視。先緩一段時間,您覺得呢”
弗蘭格雖然傲氣,但也不是魯莽之輩,當下道:“我也是這個想法。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葉寒在奪取了血淚之後,會立刻殺了安昕。長老的交代,是要奪取安昕的心淚。”頓了頓,道:“先就這麼着吧,緩兩天。我看這個安昕似乎並不買葉寒的帳。兩天之後,我再把距離放遠一點去監視,諒葉寒也沒這麼大的本事能發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