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木一葉聽了官員的述說,便也跟着道:“是的,我贊成您的說法。如今葉寒這個人的身份我們內部的人都已經清楚。若是再被他安然無恙的回去,對我們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也只有他的鮮血才能灌溉我們枯萎的武道櫻花。”
官員便道:“即是如此,那麼我提議我們與普魯士和卡賓奇合作。”
藤木一葉道:“我贊成。”
衆位宗師想起葉寒的囂張和可惡,只猶豫一瞬,便也紛紛贊成。
不過這時候,一位宗師道:“但這次葉寒是屬於官方來拜訪,我們若殺了他,會不會對兩國邦交影響不好”
官員不大在乎的道:“先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只要指出葉寒是戰犯,如此一來便可有了藉口殺葉寒。至於中方那邊,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有美方的航母震懾,他們也只會口頭抗議。至於口頭抗議,他們愛抗議就抗議吧。”
衆位宗師不由輕笑出聲。確實,口頭抗議是中方的傳統。
葉寒和小傾還有幾名中方工作人員乘車來到了本的第一座公園,也就是東京的上野公園。
上野公園其名氣不僅在景色之秀美,更在歷史之古遠與人文之深厚。在1873年建起上野公園之前,園內的很多建築和景觀就早已存在,公園所在地也已是江戶一帶久負盛名的遊玩之地。上野公園的不忍池是又一歷史悠久的市民遊玩之所,素以荷花聞名,每到夏天,不忍池邊的水上音樂廳總是樂音迴繞,與荷花相稱成趣。現在的不忍池已是上野動物園的一部分,除了棲息於不忍池水面的黑天鵝大雁鴛鴦等水鳥,不忍池湖畔的4層水族館中還有近600種水生動物可供觀賞。而因大熊貓大象等300多種動物頗受歡迎的動物館,則以懸垂單軌車與動物園西園的不忍池連接。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上野公園裏處處透着青草香的氣息。遊覽過上野公園,便又去看了一趟東京塔。
前來的華夏工作人員購買了不少屬於東京的特有物品。葉寒看到一些好的飾品和玩具也忍不住買了一些。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同時還幫小傾買了一個珠花。小傾當場就戴上了。別說,在她冷漠的美麗下,這珠花帶來了一絲春天的嫵媚氣息。
時間過的很快,不一會就已臨近下午兩點。衆人不得不起身返向東京國際機場。
飛機是下午三點的,必須提前到達。
到達飛機場時是下午兩點半。剛一進飛機場的候車大廳,葉寒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偌大的候車大廳居然安靜的沒有一個人。整個飛機場似乎都已經停業了。
葉寒微微皺眉,他並沒有很強烈的危機感。這是因爲要殺他的乃是前所未有的強敵,全部都是人仙級別的高手。這種高手心意和空氣凝爲一體,呼吸與大自然同一個頻道。根本讓人感覺不出任何不妥來。
葉寒有感應天地的能力,他這時候能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和諧。不過他不可能因爲這絲不和諧就落荒而逃。他也不覺得日本有什麼人能威脅他的安全。
便也是在這時,藤木一葉與日本官員出現了。隨着他們一起出現的還有警察部的局長菊之助先生。
這三人來到葉寒面前,他們身後還跟了六名警察。
六名警察前來,立刻拔槍團團圍住了葉寒一行人。
這些警察的殺傷力其實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葉寒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那絲不和諧的感覺越發強烈。
事有反常即爲妖啊
“藤木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中方的翻譯人員翻譯了葉寒這句話。
那井下中原便冷冷看向葉寒,卻用英文道:“葉寒先生,你不能走。”
葉寒淡淡一笑,道:“哦”
井下中原道:“你的同伴都可以離開,但是你不能走。”
葉寒淡淡道:“爲什麼”
井下中原的眼神凌厲起來,道:“葉寒先生,因爲你是我們的戰犯。你在大阪屠殺我們大和民族多少無辜。如今你既然來了,還妄想離開嗎”
頓了頓,井下中原道:“現在我以我們日本政府的名義,正式對葉寒先生你發出逮捕令。菊之助局長,將葉寒先生抓起來。”
菊之助局長應了一聲,面容嚴肅,便揮手道:“抓起來。”
“等等”葉寒揚手說道。
藤木一葉便也開口了,道:“葉寒先生,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嗎”
葉寒微微一笑,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這般誣賴於我,是爲了什麼”
那隨行的華夏工作人員也厲聲道:“葉寒先生是代表我們中方正式拜訪你們,你們若敢擅自抓人,就是置兩國的友誼於不顧。”
“那你們就在聯合國去抗議吧。”井下中原冷笑一聲,道:“但是今天,這個戰犯,我們非抓不可。”
這句話立刻氣的中方這邊的人渾身發抖。這是對中方赤裸裸的蔑視啊
風雅和譚飛都是練武的人,屬於暴脾氣。
這時候譚飛也變的森然起來,獰笑一聲,道:“你們這幫小日本,給你們臉不要臉。想抓我們葉寒師傅,老子索性屠了你們東京。”
他的話是中文,日方這邊大多聽不懂,但那菊之助卻是懂中文的。當下立刻給井下中原一衆人翻譯了出來。
井下中原冷眼看向譚飛,道:“果然是一羣惡棍”
風雅和譚飛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但這時,葉寒卻突然伸出了手,道:“等等”
他倒是最爲平靜。
風雅和譚飛一行人立刻錯愕的看向葉寒。葉寒面向井下中原一行人,道:“既然你們非要說我是戰犯,那我也不多說了。不過我這些同伴還是屬於官方正式拜訪的人選,他們現在可以離開吧”
井下中原冷冷道:“可以”
葉寒當下便向風雅和譚飛,還有這些工作人員道:“好了,你們立刻離開機場。出去後就跟燕京那邊聯繫,安排專機來接你們。”
風雅和譚飛還有衆工作人員不由微微失色,不明白葉寒爲什麼要懼怕日方這邊。以他們的武力,瞬間就可以將這羣人碾壓成霰粉,難道葉寒先生是害怕國際糾紛嗎但剛纔這羣小日本語言何等囂張,我們是武者,爲什麼還要容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