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宮夜霄的公寓主臥室裏,程漓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宿醉帶來的頭疼令她捂着眉心,她坐起身,惺鬆的眸光打量着四周,然而,眼簾下灰色的被子,卻令她立即瞠大了眸。
以是,她看見了身邊赤裸睡着的男人,她眼瞳再次嚇得大了幾圈,她忙用手把自已的嘴巴捂嚴了。
生怕發出了尖叫,把兒子吵醒。
她再低下頭,打量着自已,粉藍色的睡衣她什麼時候穿睡衣了她記得她昨晚喝完了酒,連澡都沒有洗啊
這個發現就算了,她沒有穿胸衣,緊接着,她低下頭輕掀睡衣的衣襬,看着裏面黑色的內褲
她的情緒快要一點一點的崩潰了。
宮夜霄依然在睡覺,劍眉微擰,俊顏乾淨清爽,睡顏也很迷人帥氣。
程漓月輕輕的像貓兒一樣下牀,然後,在門口處,她仔細的感覺了一下身體,好像沒有疼感,只是,胸口處有熱度。
天哪昨晚他一晚上都是握着自已這裏睡覺的
程漓月立即臉紅到了耳根子。
她回到自已的房間,一進房就感覺空氣裏還飄散着酒氣,她想要進浴室裏洗刷,就看見浴缸的旁邊,推滿了衣服和褲子,她昨晚的那件晚禮服散落在地上,胸衣內褲都在上面。
除了她的,還有宮夜霄的全套衣服,西裝,襯衫,西褲還有
內褲。
這一浴缸的水溢滿着,還未被放走
顯然可見,昨晚上,宮夜霄和她一起洗過了澡
啊啊程漓月要瘋了,感覺一種接受無能的情緒上涌。
宮夜霄變態啊大半夜的回來,還把她剝得乾乾淨淨的陪他洗了一個澡
由於程漓月沒想到吐的方面,而且,這會兒她也沒檢查衣服,只是看見一堆的衣服在地上,凌亂之極。
所以她的腦海裏,只以爲宮夜霄回來,故意趁着她醉得不醒人事的時候,拉起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浴。
程漓月一邊洗刷,一邊氣惱不已,不好她的身體沒有被侵犯的感覺,如果有
她一定要找這個男人算帳。
程漓月洗刷乾淨之後,回到主臥室裏,正好,宮夜霄驚醒的發現她不見了,他剛剛坐起身,絲滑的被子從他的身上滑下,露出了一大片招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兩雙目光交織上了。
“你”程漓月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宮夜霄當然知道她在氣什麼,他眯着眸邪惡笑了一下,“怎麼了”
“你昨晚上怎麼可以這樣趁着我醉酒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程漓月都羞得難於啓齒了,總之,太離譜了。
宮夜霄慢條斯理的掀被,露出了他結實的身軀,還有早晨的身體反應,那絕對辣眼睛的畫面,令程漓月趕緊背過了身去,“宮夜霄,你能不能別這樣。”
宮夜霄走到衣櫃裏,取了一件白襯衫披上,反問道,“我怎麼了我對你做什麼了嗎”
“你昨晚明明就”
“你還有臉提昨晚,你把我四十萬一瓶的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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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吐了我一身,害得我忙了一晚上,把你洗乾淨抱到我的牀上睡覺,你就不懂得感恩”
“什麼昨晚我吐了你一身”程漓月完全沒記憶了。
宮夜霄點了一下頭,“衣服沒洗,你自已去檢查。”說完,他就走向了浴室裏,門也不關。
程漓月以爲他是在刷牙洗臉,想也沒想的走了進去,然而,只聽見了水聲
程漓月要瘋了,趕緊扭頭背過了身,這個男人爲什麼不關下門提醒下她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的三觀就一直被刷新。
宮夜霄並不在乎她在浴室裏,解決完了之後,扭頭看着她,“想偷看我”
程漓月漲紅着臉道,“你昨晚昨晚爲什麼不叫醒我”
宮夜霄不由搖搖頭,薄脣一勾,“你醉得就算打雷都不會醒,我怎麼叫”
“我我有那麼醉嗎”程漓月說完,又有些氣惱的瞪着他,“你沒趁機對我做什麼吧”
“只是提前領略了一遍你的身材,不得不說,我很滿意。”宮夜霄有些可惡的笑。
程漓月忙捂着胸口,咬牙警告道,“這件事情以後不許亂說,昨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說完,她跑出去了,幸好這會兒兒子還沒有醒過來,否則,要是被兒子聽見了,她怎麼解釋
而在酒店裏。
宮沫沫翻了一個身,有些想醒的意思了,她的細腿突然踢到什麼硬實的東西,她立即睜開眼睛。
一張俊美不凡的面容就出現在她的眼簾了,她的一雙眼瞳無形的睜大了幾圈,天哪夜涼宬怎麼睡在她的牀上
她低下頭,發現自已的腿踢到的正是他結實的小腿,宮沫沫驚得心跳加速。
而這時,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從頭頂響起,“醒了”
宮沫沫忙羞窘的坐起身,“我們我們怎麼睡在我牀上”
她記得昨晚明明睡在沙發的。
“我抱你進來的,你做了惡夢,拉着我不肯撒手,所以,我就睡你牀上了。”夜涼宬立即鄧解釋給她聽,生怕她要誤會。
宮沫沫一張俏臉泛紅,窘迫的咬着脣道,“我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她有沒有摸他,吻他,對他上下其手
夜涼宬的薄脣不由輕扯,“要做什麼,也是我對你做什麼,你又能對我做什麼”
宮沫沫瞬間腦子空白了幾秒,以是,扭頭望向他,“那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夜涼宬聽完,立即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你當我夜涼宬是什麼人了”
“唔好疼”宮沫沫低叫一聲,捂着腦袋擡頭看身旁的男人。
”起牀吧”夜涼宬從牀沿站起,他的睡袍還鬆散的套在身上,這會兒,他將腰帶繫緊,彷彿不想讓她多看他的身材。
然而,宮沫沫卻還是在他繫腰帶的時候,瞟到他側腰處一道傷疤,忙突然湊過來問他,“你這裏有道疤,怎麼回事給我看看。
”沒事“夜涼宬不想給她再看。
”小氣。“宮沫沫嘟起小嘴,不滿意的抱怨道。
夜涼宬扭頭看她一眼,有些好笑,這丫頭和他睡了一夜,真得一點兒也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