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裏擡手想要說些什麼,但見到黃少宏已經大步上樓,只能喊了一句:“臥室在樓上右轉”
“謝了”
已經許久沒有雙修過的黃少宏,終於暫時放下了金鐘成就法的修煉,將勞拉扔在克勞馥莊園城堡主臥的大牀上,痛痛快快的雙修了一把。
把最近因枯燥而生出的些許燥氣,全都用這異國甘霖澆滅在萌芽狀態,絲毫不給自己左手任何一絲的機會。
外面下着雨,城堡裏也下着雨,主臥的天棚雖然沒有損壞,但此時房間裏卻也溪水潺潺,鳥語花香。
其實原始的運動最貼近自然之道,華夏自古便有陰陽相合,二氣交感,化生世間萬物的說法,對此黃少宏深以爲然。
一夜的修煉,黃少宏和勞拉沒有疲憊,反而越發精神,直到天色漸亮,雲收雨歇之時,兩人才蓋上薄毯,相擁睡去。
黃少宏醒來的時候,發現勞拉正用自己的髮梢,搔癢着他的鼻孔。
女人見他醒來,哈哈一笑,露出得意又俏皮的表情。
黃少宏對此頗爲無奈的搖搖頭,用手從被子裏摸出一支丹麥國王雪茄來,朝勞拉晃了晃:“要不要來一根”
“當然”
對於男人喜歡的東西,除了美女之外,勞拉都很喜歡,槍械、烈酒、冒險、雪茄當然也不例外。
勞拉接過雪茄,同時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你竟然在被子裏面藏了雪茄,爲什麼我沒感覺到”
黃少宏在勞拉驚奇的眼神下,又從被子裏摸出一根來,這才壞笑道:
“因爲你總被最大的那一根所吸引,而忽略了其他的存在”
勞拉嬌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
黃少宏又摸出一盒火柴來,兩人點燃雪茄,靠在牀頭開始吞雲吐霧。
勞拉一邊吸着雪茄,一邊用手順着被子朝黃少宏那邊摸去,後者驚呼道:
“非禮,佔便宜啊”
勞拉啐了一口:“我是看看你還藏什麼了”
“我藏的東西可多着呢,紅酒要不要”
黃少宏說着,從被子底下又取出一瓶86年的拉圖紅酒,這東西放在現世界那是相當不錯,可放在這個年代......咳咳,就是前年的酒。
黃少宏將紅酒遞給勞拉,又從被子底下摸出開瓶器和兩隻高腳杯。
勞拉再也不能淡定了,赤果着站起來,將整個被子都掀了。
當然她最後只找到了更大的那一根,其餘什麼物品都沒有。
“暈,你竟然掀我被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黃少宏將雪茄放在一邊,一聲虎吼又撲了上去。
聽着樓上牀榻與地板發出的碰撞摩擦的聲音,和那如同百靈鳥的嬌呼聲,樓下正在修繕槍戰遺留痕跡的苛裏頭痛的一捂額頭:
“又來了,還有完沒完”
一個小時候,喝完紅酒,抽完雪茄的男女終於完成了二番戰,穿戴整齊,手挽着手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
勞拉邊走邊低聲道:“親愛的,爲什麼在那個時候,會有一股熱流在我身體中流動”
“呃......”黃少宏挑了挑眉毛:“這證明我的蝌蚪活力驚人,看來你十有八九逃不過懷孕的命運了啦,現在除了說恭喜之外,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個解釋起來比較複雜,你聽說過雙修嗎”
兩人閒庭信步,邊走邊聊,黃少宏將雙修的含義解釋給勞拉聽,對方眼睛一亮:“你是說這是一種神祕的修行方式可以讓人獲得強大的力量”
“是的就是這樣”
勞拉拉着黃少宏就往回走:“喫飯不急,親愛的咱們抓緊時間,再練一遍”
這位西洋小妞對於力量的癡迷,讓黃少宏都佩服的五體投地,連忙將她拉住:
“好了,難道你就不想報仇了走下去跟我說說昨天的事情吧”
勞拉這纔想起來,昨天自己家貌似讓人入室搶劫了,而且父親留下的線索也讓人奪走,相比增長力量,眼前的事情纔是當務之急。
兩人步下樓梯,正見到非人三人組和勞拉的管家苛裏,與一個看上去就是宅男的傢伙,正在整理大廳,和修繕被子彈損壞的牆體和裝飾。
“苛裏你認識了,那個是布萊斯,我的助手,搞科技很有一套”勞拉指着那個英國宅男給黃少宏介紹道。
“哦,科技型人才麼,很高興認識你布萊斯,我是勞拉的男人,黃少宏”黃少宏走過去與對方握手。
布萊斯和黃少宏握了握手,然後說道:“現在我覺得,搞科技可能是副業,在克勞馥莊園,有時候還要客串一下建築工人”
他說着無奈的看向了一旁正在調配的水泥混凝土,換來黃少宏爽朗的笑聲。
然後布萊斯轉回頭,對黃少宏笑道:“很高興認識你,黃,我覺得勞拉與你交往能夠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或許以後就不會整天打打殺殺的了,你知道她這種性格,以前都是沒有男朋友的......”
勞拉瞪着眼睛:“嘿,布萊斯......”
“好吧,好吧”布萊斯無奈的擺了擺手,然後對黃少宏繼續道:
“黃,你是個好人,從你讓同伴幫助我和苛裏修繕城堡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來,不過我對你有一個小小的建議,希望你們下回辦事的時候,能夠把音量儘量的調小一些就最好了。”
說完他還不忘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一旁的苛裏也笑着指了指他的,看來兩人並沒有休息好。
“布萊斯,閉嘴”
勞拉再一次提高音量,這小妞已經到了惱羞成怒的邊緣,差一點點就要爆炸了。
布萊斯對勞拉笑了笑,用手在自己嘴上做了一個拉上拉鍊的動作,示意自己不再說話。
黃少宏好笑的看了看布萊斯,沒想到這個宅男一樣的技術人員,居然還是一個逗逼。
苛裏從一旁的沙發上取出一封快遞交給勞拉:“這是今天早上送到的快遞,當時你們還在睡着,所以我就沒有叫醒你們”
勞拉毫不在乎對方口中的調侃,將快遞打開,發現裏面是一封用火漆封緘的信箋。
當她看着信箋封皮上的署名和簡言的時候,她眼睛立刻就有些溼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