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遠在看到張逸飛那鬼魅的身影后,內心之中早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齊天遠感覺自己已經很瞭解張逸飛的實力了,可是隨着深入的瞭解,他的內心就越震驚。
先是奇異的戰後心理綜合症,緊接着便是那詭異的身手,今天竟然是鬼魅般的身影。
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他的身上充滿了一切的未知。
當你感覺你已經足夠了解他的實力時,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齊煜婷,她瘋狂的跑向張逸飛,驚惶的叫道:“逸飛,逸飛”
齊天遠也在一瞬間反應過來,立馬指着所有的保鏢:“快,叫救護車,保護夫人。”
保鏢們將團團圍住,一臉冷峻的掏出槍警戒。
張逸飛很是鬱悶,自己不是站在這裏好好的嗎幹嘛一個個都這樣大驚小怪。
可張逸飛那裏知道,齊煜婷感覺自己已經虧欠了他二十七年,如今兒子在自己的面前卻遭受到了槍殺,她心中百感交集。
雖然張逸飛只是腿上中了一槍,但畢竟母子連心。
緊緊的抱着張逸飛說什麼也不願意撒手,而張逸飛則是一臉奈的站在那裏。
曾多少次,自己幻想被母親抱住是什麼滋味
如今張逸飛麻木了,內心之中沒有一絲的感覺。
張逸飛很想當場就離開,他不想去醫院,他只想和以前一樣,如同孤狼一般,受了在嚴重的傷都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去舔
看着齊煜婷和邵凝蝶哀求的目光,張逸飛的心動搖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動搖。
張逸飛從懷中取出了一根香菸你給自己點燃,淡淡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齊天遠。
看到張逸飛的目光,齊天遠面帶苦澀,從他到來離江之後,彷彿職責就變成了給這個人擦屁股。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謝了。”張逸飛說完就坐上了車。
邵凝蝶和齊煜婷、趙熙雯三人緊隨其後。
一路上三人神情驚惶,淚痕滿面。
車風馳電掣衝到醫院急診中心門口,一羣早已得了通知的醫生護士圍上來,用擔架將張逸飛給擡進了手術室。
張逸飛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用到擔架的一天。
看着齊煜婷哀求的眼神,張逸飛沒有拒絕。
手術室的紅燈亮了起來,齊煜婷纔算長舒了一口氣。
“齊總,趙總放心吧,逸飛沒有事情。”邵凝蝶看着這對母子的急切的眼神,輕輕的安慰說道。
“凝蝶,你說他會原諒我嗎他會跟我走嗎”
手術室裏,張逸飛的褲子被護士剪斷扔掉,光着下身躺在手術檯上。
張逸飛緊緊的閉上雙眼靜靜躺着,身邊的醫生護士們來回穿梭忙碌。
躺着躺着,張逸飛眼睛突然睜開,彷彿想起了什麼,急忙從手術檯上緩緩坐了起來。
醫生和護士們大驚:“你幹什麼趕緊躺好”
張逸飛沒有理會他們,腦袋垂下去望着自己的傷勢
醫生和護士急得跺腳:“你快躺下啊耽誤手術你自己負責啊”
張逸飛看着大腿上一個很刺眼的血洞,血已凝固,殷紅染滿了整條腿,張逸飛嘴角撇了一下,露出悲傷的神色,然後緩緩掃視着醫生和護士們,帶着哭腔道:“艹,大腿破相了”
醫生和護士一臉的黑線。
“破相了啊原來又白又滑的”張逸飛很是悲傷,本來上半身就已經到處了傷疤,一塊淨土都沒有。
不過還好的是,下半身潔白瑕,現在倒好,唯一的一塊淨土,現在也染上了一絲的塵埃。
視滿室惡寒
張逸飛一隻手撐在臺上,另一隻手艱難的伸向了自己兩腿中間,語氣忐忑道:“二哥什麼事情吧”
所有的醫生和護士一個個癡呆的看着張逸飛。
用手撫弄了幾下,二哥探頭探腦,虎虎生威。
深情的凝視二哥,如同看着深戀的情人:“二哥幸虧沒有傷到您老人家,不然我這一輩子的性福可就真的毀在你手裏了。”
幾名穿着菌服,戴着口罩的護士妹妹害羞的扭過頭去,不忍睹這幅淫賤的畫面。
主刀的外科主任嘆了口氣,扭頭對麻醉師道:“把他麻翻,讓他閉嘴”
麻醉師剛準備注射,可是面前那裏還有張逸飛的人。
定睛一看,發現張逸飛已經躺在了牀上,雙目緊閉。
看着一動不動躺在牀上的張逸飛,麻醉師很是疑惑的問主刀的外科主任:“主任,還打麻藥嗎”
外科主任嘆道:“給他注射吧,萬一中途他痛醒了,又會拿着二哥檢查半天,誰受得了”
滿室醫生護士紛紛點頭,一致贊同。
麻醉師正準備給張逸飛打麻藥的時候,張逸飛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眼瞪的如同驢眼一般,緊緊的盯着麻醉師。
麻醉師被這突兀起來的變化嚇了一跳。
“我不打麻針,堅決不打麻針,打麻針很有可能會影響二哥以後的性福生活,日後二哥若是在高潮的時候我突然沒有了感覺你們誰負責”
主治醫生和所有的醫生護士一臉黑線的看着手術檯上的張逸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