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剛來到燕京沒幾天,沒有想到現在整個燕京都開始圍繞着你轉了起來。”凌夢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充滿了諷刺;任誰恐怕都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有朝一日在燕京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張逸飛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的苦笑:“被逼的,我也沒辦法。”
“在燕京這麼多天,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你現在已經是趙家的太子爺,何必還要這樣呢”
凌夢的眼圈突然紅了起來,淚水不知不覺落了下來,雖然她剛回到燕京,但是她已經清楚了最近燕京所有的變化,以及張逸飛在京城這幾天做的所有事情,此刻燕京上下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着凌夢落淚的樣子,張逸飛感覺自己心底彷彿有一根弦被狠狠撥動。
真正愛你的女人,從不在意你在外面有多麼的風光,她在意的是,這些風光的背後,男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付出了多少代價。
不爲人知的辛酸,這世上總有一個人默默爲你心疼着。
張逸飛有了邵凝碟,接着有了韓欣怡,這兩個人在他心中,他都清楚,可是對於凌夢,他不解,他和凌夢並不算太熟悉,只是那次醉酒之後的交往後,基本上沒有了任何的交集。
隨着張逸飛的來京已經慢慢的淡忘了這個女人,可是在最近這個女人出現了,就這樣突兀的闖進了張逸飛的視線,讓他記起了這個和自己有着一夜關係的女人。
張逸飛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緣故的愛;只是,某些原因,他不明白,而凌夢也沒有坦白;或者是遇見時,恰好他笑了,或者是他皺眉了;所以,有人愛了;接着,她不辭千里來到了這裏找你。
“趙家是趙家我是我,一個男人如果一輩子靠着身後家族的光環活着,未免太悲哀了,實力握在自己手裏纔是最實在,最穩妥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凌夢咬着嘴脣說道。
張逸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一個男人,我必須將屬於我的人和東西保護好,爲他們撐起一片天,外面的狂風暴雨將由我來承擔,不論世道多麼的艱難困厄,我要爲他們支起的天空永遠是那麼的乾淨,透明;這片晴朗的天空,需要我來支撐。”
張逸飛的神情很深沉,腦海中一陣陣的恍惚。
如果當初自己展現出一點實力的話,那麼李家就不會這樣做,也不會覆滅,韓欣怡也不會回到港臺,一切都是因爲自己以前的大意,因爲自己的心軟。
現在他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讓任何人,任何勢力都要忌憚。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揭去文明的外衣,這個社會終究還是弱肉強食的時代。
拳頭若是不硬怎麼可能會讓人害怕,手段若是不雷霆怎麼能夠震懾住他人呢
凌夢輕輕的給自己擦了下眼角的淚說說道:“這片天空有許多人能夠撐起來,你何必要這樣呢”
她不懂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如同一個謎團一樣,讓人猜來猜去,可卻是猜不到任何的答案。
張逸飛笑了笑,目光投向了外的遠方,遠方的天空乾淨且晴朗,一朵孤獨的白雲漂浮在天際,很近,又很遠。
看着張逸飛的模樣,凌夢黯然傷神,眼中的淚水再次滑落了幾滴。
“你說的不錯,這片天空有很多人能夠撐起來,可是現在的我確實最關鍵的一個,我不能夠退出,我若是退出或者示弱的話,將會讓我們的國家蒙羞,我可以蒙羞,但是我的國家不可以,誰若是敢讓我的國家蒙羞,我必定一刀斬之。”張逸飛的聲音很平淡,喜悲。
如同寺廟中的和尚一樣,達到了禪悟的境界,語氣之中雖然充滿了鐵血,但是聽在別人的耳中卻是非常的溫和。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心頭猛的一酸,不知爲何,好像是被撥動了女人心中最爲脆弱的一根心絃一樣。
此刻的張逸飛在凌夢的心中就像是旋轉的木馬,坐在木馬上的兩個人週而復始的旋轉,距離那麼近,卻怎麼也觸及不到。
她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只是一個人,你能夠做多少呢萬一哪天你堅持不下去了呢”
“能夠做多少,算是多少吧,對的起自己的心就好。”張逸飛輕輕的說道,對於這些他並不強求,他只要盡心就可以了。
“能夠告訴我你的身份嗎”凌夢輕輕的問道,雖然在回的這幾天她已經知道張逸飛的身份不凡,和當年的邱少澤一樣,但是她的心中卻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鴻鳴刀主,和軒轅劍主齊名的存在。”張逸飛並有對着凌夢隱瞞,畢竟他的身份已經開始慢慢的浮出了水面,早晚有一天都會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這幾十年的華夏都是我守護,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可能退出的。”
凌夢張了張嘴,最終忍住了有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不想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受苦的小女人而已,她不懂什麼大是大非,但是在看到張逸飛堅定的眼神之後,凌夢沉默了,男兒有所爲有所不爲,顯然這個是有所爲
這個男人雖然看起吊兒郎當一副不正經的模樣,但是他若是認真起,任何人都法改變。
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凌夢輕輕的說道:“你們的爭鬥源自止的慾念、盡的攀比、休的爭鬥,那些曾經的得失、勝敗、悲歡,總讓你們難以釋懷。”
“你說的不錯,我們的鬥爭的確是源自與慾念,這已經存在了上千年,有辦法化解,所以我們唯有殺。”
說完之後,張逸飛苦笑了一聲說道:“不說這些了,我們兩個人喝一杯。”
凌夢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的說道:“我相信你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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