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兩人把張逸飛扔到地上之後,竟然直接撒腿就跑了。
張逸飛很想追上去將這兩個傢伙給暴打一頓,奈何,等張逸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兩人已經不知所蹤,根本看不到人影了。
疼的張逸飛齜牙咧嘴,嘴裏一直叫罵着,太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了,怎麼能夠這樣對待自己呢
張逸飛摸出手機撥通了邵凝蝶的電話:“老婆”
邵凝蝶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一愣,這人怎麼了,怎麼聲音好像死了爹是的。
“怎麼了聲音和死了爹似的”
“我爹沒死,要是死了的話,肯定電視上面通報”
邵凝蝶滿頭的黑線:“說,到底是是什麼事情”
“江哲和流星,太不是個東西了,竟然把我擡起來扔到了地上,我的屁股又出血了,而且傷口好像裂開了”
“什麼”邵凝蝶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流血了,真流血了,褲子都紅了”
“混蛋,這兩個混蛋”邵凝蝶罵道,別人不知道張逸飛屁股上的傷口,邵凝蝶可是知道的,張逸飛屁股上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是卻不能夠做劇烈的運動,倘若劇烈運動的話,張逸飛的屁股上的傷口就會別的更加厲害。
雖然張逸飛不知道只是被摔了一下,怎麼會流血,但是邵凝蝶知道,這完全是她做的手腳,她這是防弊黛芙在華夏的時候,張逸飛去偷喫。
試想一下,當張逸飛想和黛芙在想做某種事情的時候,突然屁股上面流血了,而且疼痛劇烈,那麼是否會停止呢
“去醫院,快去醫院”邵凝蝶立刻說道。
等邵凝蝶趕到醫院的時候,張逸飛已經躺在了病牀上,趴着屁股,一臉痛苦的表情。
“老婆”在看到邵凝蝶過來之後,張逸飛有氣力的說道。
現在張逸飛是真心的感覺當醫生好啊,別人在你身上動刀,你不僅要感謝還要給人家錢,最爲主要的是這是一個人人敬仰的職業
邵凝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兩個混蛋啊”
“老婆,醫生都對我屁股上面的傷口嘖嘖稱奇,這麼多年他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傷口,而且他也很想知道這手法是怎麼練的,就連我也好奇了起來。”
“我只是那麼隨便一扔,我也不知道會成這個樣子”邵凝蝶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在這裏面做了手腳。
“你這隨便一扔倒好,我的菊花差點不保”
“你不噁心人能死嗎”。
就在說話的時候,江哲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看到張逸飛在病牀上躺着後,周冰哲一愣,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這一會的時間就趴在牀上了。
“老大,你這身板怎麼這麼弱呢是不是縱慾過”
突然感受到邵凝蝶雙眼中凌厲的殺意,流星將“度”字給嚥到了下去。
“混蛋啊,你們兩個混蛋,竟然把老子擡這麼高摔下來,你看看我成什麼樣子了”張逸飛一臉痛苦的說道。
仔細的詢問了下張逸飛身上的傷勢,江哲等人才算放下心。
流星一拍張逸飛的肩膀,安慰道:“老大,行啊,竟然真的就差一點菊
張逸飛捂臉嘆道:“流星,學學人家江哲,不懂安慰人就閉嘴,我不會怪你的。”
江哲笑嘻嘻道:“逸飛,我們兩個接到嫂子的電話立馬趕來了,立刻都來看你,感不感動”
張逸飛一愣,感動感動個屁,要不是你們兩個我能來這裏受罪嗎
一咧嘴,痛苦道:“不敢動,疼”
哥仨兒在病牀前笑鬧,而邵凝蝶和周冰哲兩個人不知道又出去做什麼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去給張逸飛去辦什麼事情了。
哥仨兒笑鬧了一陣,最後流星要和江哲突然有事要離開。
二人向張逸飛告別,剛打開病房的門準備邁腿,卻見張逸飛不知從哪裏尋摸出一隻白襪子,跟舊社會的青樓窯姐兒似的,一臉嬌羞而風搔的朝二人揮舞。
“二位大爺好走,下次再來玩呀”
流星很配合的朝張逸飛挑了挑眉,一副銀蕩的語氣道:“小lng貨真夠勁,下次再來找你。”
而江哲強忍着笑意,別說還真有那麼回事,因爲張逸飛的傷在屁股上面,而且就在菊花不遠處
端着盤子準備進來換藥大振的護士妹妹見到的便這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
哐當
滿盤子的藥水針頭摔得稀爛。
“你們”護士妹妹發出不可思議的聲音。
三人動作凝固
“你們你們恥下流你們在幹什麼”
流星二話不說拉着江哲就像外跑去,媽的被誤會了
病房裏面,護士妹妹一臉冰冷的看着張逸飛。
張逸飛兩眼發亮,這姑娘長得真漂亮,大而黑亮的眼睛,直挺的鼻樑,薄而小巧的紅脣,雖然抿着嘴,臉頰上卻現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甜
張逸飛對這個護士妹妹的評價就一個字。
她像一塊剛出爐的奶油蛋糕,渾身散發着一股甜美的氣息。
白色的護士服緊緊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護士服下,一雙ru白色絲襪裹着修長誘人的美腿,若隱若現。
張逸飛吞了吞口水,趴在牀上夾緊了雙腿,因爲二哥太有禮貌,竟然在張逸飛趴着的情況下,又有起立向護士妹妹打招呼的跡象。
“你們剛剛在幹什麼”
張逸飛眼珠子一轉說道:“排戲”
“排什麼戲”
“戲說乾隆,剛剛演到乾隆逛窯子”張逸飛面不改色的說道。
“真的假的爲什麼排戲”護士妹妹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張逸飛沉默了一下,嚴肅道::“爲了陶冶情艹,做個優秀而進步的文藝青年”
護士妹妹冷冰冰的臉色頓時煙消雲散,俏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看不出你這麼用功呀,你是做什麼的話劇演員還是電視演員”
張逸飛:“”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不會讓每個女人都像邵凝蝶一樣聰明,也不讓每一男人都像流星一樣二乎
二人聊了幾句,護士妹妹轉身回了護士站,拿了掃帚開始清掃剛纔掉落地上的藥水和針頭,又重新換了新的藥水,端着盤子走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