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女嬌妻愛上我 >第六百二十章 多拍幾張藝術照
    無奈之下,張逸飛只能夠翻身而起,將其反轉推倒,準備打開的開墾。

    畢竟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不能夠憋着不發出來。

    片刻之後凌夢彷彿又恢復了力氣一般,雙腿勾住了他的身體,讓他緊貼自己的嬌軀,然後嬌臀主動拋動。

    這讓張逸飛很是無語,這個女人

    女人畢竟不能夠和男人相比,女人的體制不可能和男人相比的,而且前面兩個人已經鬥了幾次,體力消耗了不少,這一次張逸飛不再是猛攻、猛打,在上面自己掌握了進度,然後溫柔了許多。

    也許凌夢壓抑了太久,一旦爆出來,那能量是非常驚人的,何況以她強勢的風格,根本不想對方讓步,而是想要展現自己的英姿,承受了一陣之後,她竟然強悍的將張逸飛掀下馬來,然後翻身而上、重新佔據上峯,自己控制進度、馳騁起來。

    享受了一陣雙球躍動之後,張逸飛也又一次翻身,將其按下,兩個人你來我往,彷彿仇人肉遊一般,凌夢更是指甲、牙齒一起上,雖然沒有過度。但也讓戰況更加的激烈,直至兩人將漏點完全散,才疲憊的躺在牀上。

    點了一支事後煙,享受了一陣完全放鬆的快樂之後,張逸飛看向凌夢,發現凌夢已經閉上了燕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樣

    張逸飛苦笑一聲,自己又被這個女人給推到了一次。

    快天亮的時候,凌夢終於醒酒了。

    一夜瘋狂,令她感到身上很不舒服,骨頭快散了架似的,下體火辣辣的痛。

    凌夢一驚,她終於記起昨夜那場放縱,那種在酒精的刺激下,毫無顧忌爆發出來的熾烈情感,令她瘋了一般在張逸飛的身上發泄了出來。

    該死的酒

    凌夢懊惱的咬着下脣,眼中一片驚慌和尷尬,回憶昨夜種種,張逸飛那苦苦哀求,又逆來順受的可憐模樣,她又忍不住想笑。

    看着牀單上已經乾枯的殘液,凌夢悵然若失的幽幽嘆口氣,毫無徵兆的流下淚來。

    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也是醉酒,第二次是他昏迷,自己第三次仍然是醉酒,難道我們兩個人的緣分就在酒上嗎

    不可能

    凌夢立刻否定了自己的這個荒唐的想法。

    凌夢咬着下脣,看着熟睡中的張逸飛,心中暗道:“就當昨夜是一場春夢,發生了便忘記。”

    看着張逸飛身上那已經不太明顯的傷疤,凌夢很想去摸一下,但是又怕驚醒熟睡的張逸飛,只好作罷

    這些傷疤,應該是他的軍功章這些軍功章只需要他一個人,只要他自己才知道這背後的故事,凌夢也想做知道他故事的女人,可是他卻根本不給自己任何的機會。

    凌夢看着張逸飛身上的傷疤心中想到,這麼多的傷疤,他要有多少的軍功章他要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多少次這麼多的傷疤是不是都有着驚天地的故事呢

    是不是每時每刻他都在死亡的邊緣,和死亡打着交道

    凌夢的心隱隱隱約約的有些做疼,她知道她完了,她越來越愛這個男人。

    愛的已經無可救藥,除了他,恐怕凌夢很難能夠在愛上其他

    的男人。

    如果自己能夠早認識她二十多年,或者說沒有邵凝蝶,那麼一切該是多好啊邵凝蝶能夠擁有這個男人的心,該是一件多麼幸福,多麼讓人羨慕的事情

    可惜時間不能夠重來,不能夠後退,命運無法改變,我們能夠做的只要既來之則安之。

    可是他身邊有了這麼多女人,爲什麼就是不能夠接受自己呢凌夢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凌夢靜靜凝視着熟睡中的張逸飛,將他的眉眼鼻脣看得仔仔細細,彷彿在欣賞一件絕世的藝術品,眼淚卻無法控制的流滿臉龐他的心在邵凝蝶的身上,想到這裏,她的心一陣一陣的劇痛。

    自己最愛的人拒絕了自己,而自己又

    最珍貴的東西自己早就留給了他,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當是給這份還沒開始便已結束的愛情留個紀念,以後她和他也許再也沒有以後了。

    低聲的啜泣聲中,張逸飛的身軀動了動,然後醒過來了。

    凌夢看着張逸飛黑亮的眸子,嚇得突然驚叫一聲,遠遠的彈開,俏臉的淚痕還沒擦乾,卻已飛快升上兩團紅暈。

    沉默中,張逸飛幽幽道:“你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我昨晚淚都流乾了,哀求掙扎都無濟於事,你終於把我摧殘蹂躪了禽獸”

    張逸飛死死咬着嘴脣,俏臉已漲成了紫紅色,不知是羞還是怒。

    掀開被子,張逸飛看着已經乾枯的殘液委屈道:“看都流了多少子孫”

    凌夢一臉的黑線,這個男人

    “不過,你昨晚真的好粗暴,人家都受不了”

    凌夢聽不下去了,她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張逸飛仍在喋喋不休:“昨晚你帶給我的傷害太深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總得給個說法我要”

    話沒說完,靈夢便嚇得一瘸一拐的急忙往門外跑,匆匆丟下一句:“你不必對我負責,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砰。

    張逸飛怔怔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呆了好一陣,才補上剛纔沒說完的話:“去法院告你”

    這女人還沒醒酒你把老子強暴了,老子對你負什麼責

    光着身子坐在柔軟的水牀上,張逸飛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情債越欠越多了,以後怎麼辦呀

    幸虧邵凝蝶被趙熙雯叫做了,今天晚上沒有回家,不然自己可要死了,剛回到燕京,立刻就和別的女人再次的發生了關係,就算是邵凝蝶的脾氣在好,恐怕也會生氣。

    彷彿突然想起什麼,張逸飛拿出手機喃喃的說道:“不能讓這女流氓逍遙法外,我得拍個照,留下證據。”

    喀嚓

    張逸飛對準二哥拍了一張。

    看着屏幕裏的二哥虎頭虎腦的樣子,張逸飛滿意的點頭。

    “再給二哥多拍幾張藝術照。”

    咔嚓,咔嚓房間內響起了接連不斷的拍照聲,夾雜着某人猥瑣的讚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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