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離開任萱玥住得地方時,已經是傍晚了。
離開之前,任萱玥特意出去給張逸飛挑選了一身衣服,從裏到外換了一套,整個人煥然一新,絲毫看不出進行過激烈戰鬥的痕跡。
張逸飛剛走出任萱玥小區的門口,手機響了起來,張逸飛看到來電顯示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條子姐,你又找我什麼事情,”
原來給張逸飛打電話的是凌夢。
“滾,會不會說人話,”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怒道。
“難道你又要讓我陪你喝酒,要是讓我陪你喝酒可就算了啊,你上次強女幹我的事情還沒算清楚,這次絕對不會在給你強女乾的機會,”張逸飛一臉正氣的說道。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蛋微紅,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那一日的畫面,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這麼瘋狂。
“誰要你陪我喝酒,你現在在哪,”
“我在維護世界和平呢,利比亞要和要和開戰,我在考慮我應該去幫那個孫子,”
凌夢楞了楞,接着哈哈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了出來,如花般的笑顏漸漸斂起,眼淚不知怎的卻越流越多,凌夢使勁擦了擦,還是擦不掉,再露出來的笑臉,已帶着七分悲傷了。
一個曾給她感動,也能給她歡笑的男人,爲什麼這個男人偏偏不屬於自己。
想到這裏凌夢的眼淚更加的不受控制。
張逸飛一愣,自己好像沒有說錯話吧,那爲什麼電話裏面有哽咽的聲音。
張逸飛不由的慌了起來:“我的聲音沒有那麼嚇人吧,”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急忙說道:“沒有,”
聽着凌夢的話,在聽她哭泣的聲音,張逸飛終於明白凌夢爲什麼哭了。
女人總抱怨男人不懂她們的眼淚,其實男人並不傻,懂了裝作不懂而已,因爲一旦露出了懂的表情或者流露出任何的意思,事情往往會變得更復雜,比如現在。
張逸飛很討厭這麼複雜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時候,在張逸飛未來的規劃中,並沒有凌夢的任何戲份,他不想再多一個女人蔘與進自己的生活,而傷透邵凝蝶的心。
所以張逸飛只能夠裝傻。
凌夢強忍着不然自己再哭泣,故作堅強的問道:“逸飛,我們也認識了很長時間吧,”
“好像有好多個小時了,”
“你覺得我這人這麼樣,”
“你應該是機槍掃射的存在,”
“別跟我貧,我問的是我這個人的性格,不是問長相,”
“挺挺爺們的,”張逸飛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三個字。
如果不爺們的話,能把自己給強女幹嗎。
這思索良久的答案,顯然凌夢並不滿意。
“如果說,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再給
你一次的機會,你會讓我進入到你的生活嗎,成爲你後宮裏面的一員嗎,”
“可是沒有如果,”
“我說的假如,”
“假如不成立啊,”張逸飛開始推起了太極。
沉默了一會,凌夢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放棄了這個問題,因爲張逸飛老是躲閃。
“逸飛,咱們認識了這麼久,算是朋友嗎,”
“當然算,”張逸飛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回答說道。
“是朋友的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私人興質的忙,”
張逸飛有點犯怵,不大情願道:“那得看具體什麼忙了,有的能幫,有的不能幫”
比如女條子還想強女幹他一次,拼死也要反抗,絕不能讓這女銀賊得逞。
“我要你幫的忙很簡單,不會讓你爲難的,”
張逸飛思索了良久,最終說出了一句金庸大師的名句:“只要不違背武林俠義之道,凌姑娘但有所命,赴湯蹈火”
“行了行了,別跟我貧,”凌夢打斷張逸飛的話一字一句道:“我要你當我男朋友,陪我回家見見我父母,堵他們的嘴,行不行,”
“啊,”張逸飛大驚失色,接着立馬搖頭:“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這已經讓我違背武林俠義之道了,”
“逸飛我是真的犯難了,家裏父母最近常給我介紹一些所謂青年才俊相親,而且逼我逼得很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父親說了,春節過後若我還不做個決定,他就要停我的職,讓我老實回家等着嫁人逸飛,我不想把自己的人生耗費在相夫教子的空虛日子裏,我熱愛警察這個職業,不想失去它”
此刻張逸飛很想說一句:“乖孩子,聽你父親的,你父親不會騙你的,”
但是在聽到凌夢委屈的聲音後,張逸飛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來。
凌夢帶着一絲的哀求道:“逸飛,你可以不接受我,我至少還能在忙碌的工作中找回自己,人生裏終究還有一樣我熱愛的東西不曾離我遠去,我若連警察這個職業都沒了,我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張逸飛微微的一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凌夢給觸動了。
“這個忙我只能找你幫,你能幫幫我嗎,拋開咱們曾經有過的有過的姓關係不說,至少我們曾經共同經歷過生死患難,這種經歷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看在這些的份上,你能不能幫我這一次,只是假冒一下我的男朋友,跟我父母見個面,讓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別再來煩我,行嗎,”
張逸飛沉默了起來,因爲他不知道改如何回答。
凌夢是個倔強任性的女子,若非事情真讓她感到無路可退的絕望境地,又怎肯流露出這種哀求的表情向他求助。
張逸飛和凌夢的交集嚴格上來說並不多,但是兩人卻發生了超友誼的行爲。
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她求自己的這件事,到底該不該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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