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
商界鬼才邱衝所在之地,而且邱衝還是邱少澤之父。
由於將近春節邱銘志,也就是邱少澤之子也從京城趕回了牧城,他要陪着自己的爺爺過年,因爲邱家只有他一個男子,可以說是人丁衰落。
此時邱靜宸也回到了牧城,回到了邱家。
春節是華夏的傳統節日,每逢這個節日來臨的時候,都是一家人團圓之時,所以他們兄妹纔會都趕回牧城邱家的。
因爲三十年前的事情,邱衝已經無心經商,邱家的家產一步步的走向了衰落,但是卻沒有人敢小看邱家,這一切都是因爲邱家有一個邱靜宸。
九天玄女,手中掌握着十大劍主,當她的時代來臨的時候,邱家將會再次的邁向一個巔峯,而且賈鶴軒可是邱少澤的生死兄弟,他還沒有死。
沒有人敢小看賈鶴軒,沒有人敢在賈鶴軒頭上動土。
不止如此,葉凌風,東方離等人還都活着,誰敢得罪邱家。
雖然已經要到春節了,但是邱家卻沒有一點喜氣之意。
同樣也是因爲三十年前邱少澤的事情,使得現在的邱家陷入了深深的哀傷之中,整整三十年邱家都沒有從這份悲傷之中走出來。
老年喪子恐怕是人生中最爲痛苦的事情,一天使得邱衝黑髮變成銀髮,在也沒有昔日的神韻了。
邱衝整個人白髮蒼蒼,就像是一個遲暮的老人,滿臉的滄桑透露出了他這一生經歷非凡。
“爺爺,”邱銘志看着邱衝恭敬的說道。
邱衝擡起頭看了一眼邱銘志,雙眸之中盡是溺愛之意。
“銘志啊,你回來了,”
“爺爺,你最近身體還好嗎,”
“我沒有事情的,你要去看看你父親嗎,”
“恩,爺爺我想去看看父親,已經有很久沒有見到父親了,而且我母親恐怕也在照顧我父親吧,”
邱衝聽到邱銘志的話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是啊,苦了芷霜那孩子了,這麼多年她一直待在邱家從未離開過半步,當初我勸她改嫁,可是她卻死活不肯,說什麼要守少澤一輩子,”
“爺爺,你也知道我母親的脾氣,以後你也不要在勸她了,”
邱沖淡淡的點點頭:“你去看看他們吧,”
“恩,“邱銘志慢慢的走了出去。
看着邱銘志的背影,邱衝緩緩的站起身來,輕輕的嘆道:“少澤,銘志這孩子和你長的實在太像了,而且脾氣也和你一樣,你要是能夠”
唉。
最後所有的語言化成了長長的嘆息。
邱家在牧城可以說是 大戶人家,而且四周依山傍水。
邱家有一個獨立的小院,那裏是屬於邱少澤的,永遠的屬於他。
此刻在這個獨立的小院之中,站着一個男人,只見這個男子人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着華麗的圖案,那衣服質地很好,應該很名貴,而穿着這身衣服的這個人,大概四十歲左右,下頜方正
,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個人卻給人感覺器宇軒昂,一看就是成大器者,有領導者的風範。
手中拿着一瓶酒,自己猛的喝了一口緩緩的說道:”少澤,哥哥又來看你了,還有弟妹,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少澤,你知道嗎,正如你當初所說的那樣,鴻鳴刀主出現了,我們劍主真正的宿敵,可是此刻鴻鳴刀主已經成爲了我們華夏的守護神,和當初的我們一樣,”
“等解決完所有的事情,我們將會與他們一戰,可是如今的你”
就在這時,一陣又急又快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話。
“銘志,”看到來人之後,男人驚訝的說道。
“鶴軒伯伯,你竟然也在這裏,”邱銘志一臉驚喜的說道。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賈鶴軒,,赤霄劍劍主。
“我來陪陪你父親和你夢琪媽媽,”
邱銘志在聽到賈鶴軒的話後,臉上露出了哀傷:“我父親和夢琪媽媽怎麼樣,”
賈鶴軒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生不生,死不死的,”
“我先去看看我父親,”
“去吧,”賈鶴軒點點頭道。
邱銘志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走了進去。
“媽,”
邱銘志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少婦,只見這個少婦的黑色長髮盤起,顯得端重而又高貴,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很尖,姓感的嘴脣塗抹着淡紅色的口紅,鼻樑高挺,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彷彿無時無刻都在放電一般。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京城沈家的大小姐,,沈芷霜。
經過時光的流逝,沒有給沈芷霜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皺紋,反而使得她更加的迷人了起來。
如果說以前的沈芷霜是一個青澀的蘋果,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渾身上下充滿了誘惑,一股誘惑人心的氣質。
時間雖然沒有再沈芷霜臉上留下皺紋,但是卻給她留下了無形的誘惑。
“銘志啊,你回來了,”沈芷霜沒有任何的擡頭之意,依然低頭看着自己面前的水晶棺。
“恩,我爸和夢琪媽媽還好嗎,”
“還是和以前一樣,”沈芷霜嘆息一聲道。
邱銘志慢慢的站起身,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整個身子向前踉蹌了一步:“爸,夢琪媽媽,銘志來看你們了,”
邱銘志雙眼通紅的看着水晶棺,每走一步,都彷彿費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
不知道什麼時候,賈鶴軒也已經走了進來,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再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少澤,夢琪,你們聽到了嗎,銘志回來了,靜宸也要回來了,你們爲何還是不肯醒呢,爲何啊,”賈鶴軒悲痛的說道。
原來當年商夢琪看到邱少澤自盡之後,也隨之自殺,只爲陪邱少澤,讓他地下不孤單。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京城五絕的鬼醫東方尋歡來了,他用逆天神針保住了邱少澤和商夢琪的命,可是兩人卻變成了活死人,整整三十年,都是一直躺在這副水晶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