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凝蝶已經暫時離開了張逸飛的身旁,跟京城名媛們一起聊天去了,現在的邵凝蝶可是京城名媛圈內的天山雪蓮,而且很少參加這些酒會,衆人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如今看到一身紅色禮服的邵凝蝶,立刻收穫到無數男人驚豔以及女人們羨慕嫉妒的目光,無論走在哪個角落,她都像一輪明月,皎潔且奪目。
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看到一身紅色晚禮服,高貴如仙女一般的邵凝蝶出現後,眸子瞪得滾圓,眸子裏的驚豔、慾望根本無法掩飾。
秒殺。
邵凝蝶秒殺了所有人,無論是男還是女。
當然張逸飛身邊也圍着不少人,紛紛恭敬的雙手給他遞上名片,屈意討好奉承,張逸飛不得不堆起笑臉一一應付敷衍。
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脫身而出,張逸飛剛喘了口氣,肩上卻被人重重一拍。
張逸飛愕然回頭,便看到一張黑得發亮的大臉。
“噢,上帝,龍,你這個時候應該在很忙纔對,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實在太讓人不敢置信了,”
“詹姆,”張逸飛喫驚看着面前的人。
詹姆笑得一口白牙閃閃發逛:“親愛的龍,還記得我嗎,”
張逸飛咧嘴一笑道:“記得,當然記得,”
這可是的富豪,當年張逸飛陰錯陽差的救過他一命,使得兩人成爲了朋友,是名義上的朋友。
最爲重要的是張逸飛上了人家的侄女。
接着張逸飛神情一凜道:“剛剛你什麼意思,爲什麼我應該很忙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詹姆聳聳肩,道:“我可是聽說你現在是趙家的太子爺,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侯門深似海嗎,你現在成爲了趙家的太子那麼肯定得罪了趙家不少的人,而且根據我的消息,好像還有不少人要殺你,難道你不應該很忙,”
“而且我還聽說,你現在很牛叉,成爲了華夏的”
張逸飛頓時又驚又怒,顧不得這裏是高級場所,一把揪住詹姆兄的衣襟,怒道:“媽的,你竟然調查老子,老外都他媽像你這麼孫子嗎,老子當年不就是差點上了你的侄女嗎,可那是你的報恩,犯得着這樣惦記我嗎,”
眼見張逸飛急了,詹姆急忙道:“噢,親愛的龍,冷靜一下,我不是調查你,而是你最近實在是風頭太盛了,一些消息使勁的往我耳朵裏面刮,”
“艹,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給解決掉,”
詹姆聳肩道:“龍,別這麼衝動,剛纔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你真應該多瞭解一下我們式的幽默”
張逸飛聞言神情一緩:“這麼說,你沒有調查我,”
“是的龍,我是聽黛芙小姐說的,這些黛芙小姐應該清楚吧,”
張逸飛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勾着詹姆的脖子笑道:“雖然你們式的幽默讓老子很不爽,但意思我聽懂了,詹兄你這人雖然有點孫子,但不算太孫子,謝謝啦,”
詹姆迷茫道:“龍,你這話的意思我
張逸飛嘆氣道:“詹姆,你在華夏做生意,華夏語說的那麼差勁難道你就不怕別人坑你嗎,”
詹姆羞愧道:“我一直在努力學好中文”
張逸飛拍着他的肩一本正經道:“聽着,孫子的意思本來是貶義,不過說你有點孫子,又不算太孫子,這就是我們中文語法裏的先抑後揚,前面否定,後面再推翻否定,連貫的意思是對你的肯定”
詹姆被一連串的“否定”“肯定”繞得雲山霧罩,直着眼道:“所以,它的意思是”
張逸飛嚴肅道:“誇你呢,”
詹姆頓時恍然,連連驚歎:“噢,上帝,你們的語言實在太深奧了,它已不僅僅是溝通的工具,而且已經成爲了一種高深的藝術”
張逸飛笑得很燦爛。
蒙老外這種事以後得常幹,太他媽有快感了。
如同找到了知音似的,張逸飛和詹姆在酒會角落裏聊得不亦樂乎。
隨着聊天的時間越長,兩人也忽然興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
正聊得開心,不遠處忽然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
張逸飛驚奇的瞪大了眼睛,那款款生姿的身段兒,剪裁合體的高貴禮服,以及一臉淡然高雅的禮貌微笑靠。
凌夢怎麼來了,不是說他走了嗎,怎麼又他媽的回來了,難道說她是在欲擒故縱,還是說還想在他媽的強女幹老子一次。
而且凌夢怎麼和任萱玥一起來了,他們可是沒有什麼交集的。
不遠處的兩位美女端着香檳酒杯,款款行了幾步,恰好遇到了邵凝蝶,這下好了,三女聚在一起了。
任萱玥和邵凝蝶笑着不知在說些什麼,凌夢卻美目一轉,有意無意的朝張逸飛所在的角落走來。
張逸飛一驚,這仨婆娘都不好惹,今晚湊在一起更不好對付。
隨即張逸飛趕緊背過身,身子往下一縮,對詹姆悄聲道:“別告訴她我在這兒”
詹姆點點頭,接着忽然放開了聲音朝步步走近的凌夢道:“美麗的小姐,這孫子在這兒呢”
張逸飛又驚又怒的瞪着他,詹姆則惡作劇般朝他擠了擠眼。
老傢伙,原來也不傻
明亮的燈光從酒會大堂如水銀般傾泄而下,灑遍每個角落。
凌夢端着高腳香檳杯,黑色晚禮服包裹着修長的美腿,嫋嫋婷婷站在張逸飛面前,嘴角似笑非笑。
“躲我,嗯,難道你欠我什麼嗎,或者說你”
還沒等凌夢說完,張逸飛就打斷了:“你想多了,沒躲你,真的,剛纔跟這死老外在談如何維護世界和平的事兒,事關世界人民的幸福,我們不想被打擾”
詹姆很沒義氣的戳穿了謊言泡泡:“噢,親愛的龍,說謊是不對的,特別不應該對如此美麗的女士說謊,而且請你相信,世界和平怎樣維護,我們幫不到任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