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獨寵:逆天小醫妃 >第二百二十五章 死不了
    薄如絲線的透明絲線,精鋼鐵骨的赫赫戰衣,還有巨大的宛如天人的裝甲戰車,天華國內,一席白色衣袍的唐古源,一邊搖着摺扇,一邊皺着眉頭翻看着手裏一堆紙張。

    紙上之上,描繪着精美的甚至可以說是精準的線條,以及各種結構圖。

    這些都是雲舒拿給他的,同時還給了他一道令牌,讓他回到天華國幫她看着這些東西的製作過程。令牌在手,龍翼團的衆人全部會聽他的號令。

    當時他調笑着,說雲舒也太不客氣了,竟然也不怕他帶着令牌遠走高飛。

    對於唐古源的調笑,雲舒只是翻了個白眼,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她比任何人都瞭解這個男人,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有的是濃烈的責任意識。這樣的人,她信任,況且,他們是朋友。

    如果算起來,她其實還欠着唐古源一條性命呢。

    當初如果不是唐古源從懸崖之下救活了她,或許也不會再有之後的事情。

    在唐古源身後,盯着一頂橘黃色的安全帽的是夏紫紫,此刻她撅着嘴巴,死活不想帶這不知道唐古源從什麼地方帶過來的醜兮兮的帽子。

    只是,唐古源卻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甩了句,不帶不準跟着自己,所以,即便百般不樂意,夏紫紫依然乖乖帶上了這頂奇怪的帽子。

    這帽子是唐古源從雪域帶出來的,雲舒這一次給的圖紙都是大工程的活,鐵器、鋼鐵,哪個出了問題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雖然夏紫紫也會武功,但是多一點安全保障,也是好的。

    巡查一週,一切都穩定地進行着,唐古源這才拉着夏紫紫,尋了個陰涼地地方坐了下來,片刻以後,天際一道白色的身影倏忽間便衝進了唐古源的懷中。

    “信鴿”夏紫紫眼前一亮,湊了過去,“是不是舒姐姐有什麼信了”

    略微有些嫌棄地從懷裏把這種莽撞的信鴿拎了出來,唐古源捏着手指在信鴿的腿間翻找,取出裏頭的白色小紙條以後,隨手將信鴿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白色信鴿顯然嚇得夠嗆,戰戰兢兢地煽動着翅膀,跌跌撞撞地落地,可憐巴巴地朝着唐古源繼續爬去。

    “小東西挺可愛的,幹嘛這麼殘忍。”瞧着唐古源嫌棄的動作,夏紫紫撅着小嘴巴不樂意了,站了起來,朝着那白色信鴿快步走了過去。

    信鴿彷彿能夠感受到人的善意,瞧着夏紫紫的腳步,立刻轉換了方向,朝着夏紫紫的懷中飛去。

    “這東西飛了幾天幾夜了,搞不好身上帶上什麼病菌也說不定。”擡眼,唐古源看着那與白鴿玩得正開心的夏紫紫,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隨口說了句,才掃了眼那白色的紙條。

    “要你管”夏紫紫對着唐古源擠眉弄眼了下,而後繼續和手中的小白鴿玩耍。

    紙條上寫的是一副毒藥的配置,以及對應的解藥。唐古源略微思索,擡筆在一張新的白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小楷剛硬瀟灑,字如其人。

    “這藥方沒問題,死不了。”

    他和雲舒經常切磋醫術,因此收到這飛鴿傳書的內容,也並不稀奇。

    隨手摺疊好,唐古源對着正和夏紫紫玩耍的白鴿輕輕招手,那白鴿立刻拍着翅膀從夏紫紫的手裏飛了出來,朝着唐古源飛去。

    “沒良心的小東西,剛剛吃了我那麼多東西,還是這麼沒心沒肺”夏紫紫淡笑着吐槽一句,而後拍了拍衣服緩步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我可是養了它十年,到底是誰異想天開啊”輕輕將紙條塞進信鴿的腿部,唐古源淡笑着打趣道。

    這信鴿本就是他養的,後來因爲雲舒有需要,所以他乾脆留給雲舒用了。

    訓練信鴿本身就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而且,普通的白鴿一路上不懂得躲避利劍,很有可能丟失信息。他的信鴿,很少出現這樣的問題。

    南國,接到唐古源的飛鴿傳書,雲舒掃了眼上面的文字,嘴角上揚。

    死不了,意味着,這個藥方並沒有問題。

    晚間,司馬聖翼親自將收集來的藥材按照比例熬製成湯藥,而後親手端到雲舒面前。

    看着眼前漆黑的藥湯,雲舒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但瞬間便消失了。她素來不喜歡喝藥,太苦,難受。只是這一次的解藥,不爲了治病,而是解毒。

    伸手接過,一仰頭,一飲而盡。

    苦澀的滋味從味蕾一直蔓延到咽喉,最後進入胃液之中。苦不堪言。

    司馬聖翼有些無奈地笑着,而後從衣袖之中翻出一顆晶瑩的小球狀的東西,塞入雲舒的嘴巴之中。

    對於司馬聖翼,雲舒從來不會有很大的戒心,因此,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東西已經悄然進入自己的味蕾之中。

    絲絲的甜緩緩滲透開來,帶着絲絲的清涼,令人精神一震。

    “知道你怕苦,特地讓莫凡配的。”眼眸彎彎,司馬聖翼緩步走到雲舒身邊,一把將她小巧地身子攬入懷中,輕而易舉地將她抱了起來,緩步走到牀邊坐下。

    身子一輕,雲舒並沒有太多的掙扎,只是伸出手臂,將自己掛在司馬聖翼的脖頸之間。

    其實,多年的訓練讓她很排斥被人忽然擁抱或者接觸,但司馬聖翼是例外。唯有真正信任的人,才能夠做到毫無保留。

    “怎麼還沒有消失”翻轉手臂,雲舒盯着自己小臂上的粉紅色的硃砂印跡,皺眉。

    潔白的手臂上沒有絲毫傷痕,細嫩得彷彿吹彈可破,其上粉紅色的硃砂如同花苞一般悄無聲息地霸佔着一席之地,倘若不仔細查看,其實根本不能發現硃砂的存在。

    男人無奈地看着撅着小嘴一臉不樂意的雲舒,搖頭,語氣裏充滿了寵溺:“哪有那麼快,這個至少要一天才能夠見效。”

    聽到司馬聖翼的話,雲舒撅着的小嘴才放下,漆黑的眼眸裏閃爍着喜悅,轉身,一把勾住司馬聖翼的脖子,笑眼彎彎。

    硃砂褪去,便意味着再也沒有人可以束縛住她了。

    雪域這種萬人敬仰的地位,對於雲舒而言,除了痛苦和束縛,再也沒有帶來其他,這讓他人眼紅的榮耀,於雲舒而言,不過是痛苦和折磨。

    所以,她要擺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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