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獨寵:逆天小醫妃 >第二百六十九章 空無一人
    一馬平川的戰役她可以直接逼近,可現在打的是城池戰術,一座城的城牆上面,所有人都穿着一樣的衣服,誰也分不出主帥是誰,分不出主帥是在城牆上,還是躲在城內,因此,北牧的兵馬倒也沒有先前那般勢如破竹了。

    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雲舒便沒有將心思放在戰場,直接放手交給慕容將軍和融將軍這些老將指揮,自己躲在營帳裏看書。

    雪域特有的紙條。

    唐古源眉頭微微皺起,他這段時間,似乎一直麻痹大意了。

    先前怕擔心谷谷的嘴不牢,他甚至都沒有帶上他,可現在自己不知道的消息,遠在雪域的谷谷都知道,這隻能說明,這段時間他太大意了。

    思索了片刻,唐古源索性直接拿着谷谷從雪域發過來的飛鴿傳書,找到了正在研究軍書的雲舒。

    “中原的戰況,只有天華國被排除在外,你不覺得這裏面,有大文章嗎”將手中的紙條展開,上面詳細地描繪着整個中原的戰況。

    雲舒擡頭,掃了眼桌上的軍事圖,顯然沒有半點興趣。“他都死了,雪域還要找他什麼麻煩”她語氣裏的波瀾不驚,明顯帶着刻意掩飾的意味。

    “但是,這一切你不覺得太巧了嗎”原本罪魁禍首便是天華國,可如今,唯一獨善其身的便是天華國,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怎麼,他都死了,你還偏見不得他好是嗎”聽着唐古源的話,雲舒有些惱怒地摔了手中的書,撂下一句話,快步從外面走去。

    她知道中原的戰況,但是並沒有讓人刻意去打探。

    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她現在都本能地排斥。

    瞧着雲舒倉皇出門的背影,唐古源微微揉了揉太陽穴。這一次,是他考慮不周了。

    司馬聖翼的事情,對雲舒的巨大影響,他不是不知道。客觀上而言,這樣的巧合,平時只要他點撥一二,雲舒便能夠看出其中的不對,可而今

    與其說雲舒看不出來,但不如說,她是刻意壓抑自己,不願意想這些東西,不願意去思考有關司馬聖翼的一切。

    她在害怕。

    只是唐古源眼眸微沉,這裏面,一定有自己所忽略的東西。

    “報告太子,飛鴿傳書來報,天華國司馬聖翼的陵墓被撬開了,裏面空無一人。”燕雲國,飛鴿傳書傳來了令人心驚的消息。

    “空無一人”隨意把玩着手裏的茶杯,東方擎蒼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是。”

    “果然,我們都被他擺了一道。”東方擎蒼目光微眯,手指微動,只在瞬間,原本在手指間把玩的茶杯瞬間化作粉末。

    預料中的最壞的結果,怪只怪當時的自己,那個場景之下,竟然沒有懷疑。

    他就說嘛,以那女尊的本事,根本不足以令司馬聖翼死亡,可是,那個傷口,歷歷在目。那是偏了一寸便會死亡的地方,那個男人還真是敢賭啊

    這一次他輸了,輸便輸在,他沒有司馬聖翼那種魄力。

    他不敢賭。

    果

    然是不愧是司馬聖翼。衣袖之中的拳頭微微收緊,即便萬般不情願,東方擎蒼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次的司馬聖翼,玩了一手好牌。

    先詐死,從而將自己排除在外,而後偷偷放出三國聯盟反抗雪域的消息,引曾經中原霸主的力量來對付現在中原上最強的三國之二,坐收漁翁之利。

    真的是好手段

    不過,這世間,可不是隻有他司馬聖翼一個人會借力的。

    嘴角微微勾起,一個計謀便上了心頭。有了計謀,東方擎蒼胸膛之中的憤怒倒沒有那麼洶涌了,他快步走到書桌旁邊,執筆潑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一封密信便寫成了。

    輕輕吹了個口哨,屋子外面不久便響起了鷹鳴的聲音。

    “去吧,小東西,把這封信原封不動地送到北牧蕭太后手中。”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東方擎蒼將信紙封入鷹翼之中,而後拍了拍蒼鷹的羽毛。

    蒼鷹接收到命令,立刻展翅,沒入湛藍的天空之中。

    草原和中原的距離太過遙遠,普通的信鴿沒有辦法完好的傳遞消息。這一次,他東方擎蒼,要司馬聖翼也跌一個大跟頭。

    草原,拓拔。

    攻打城池的事情,一時半會並不能結束,因此,北牧的兵馬便駐紮了下來。雲舒的營帳在千軍萬馬的正中央,四周是唐古源、慕容將軍、融將軍等人的營帳,整個北牧的大軍進退有度,士氣高漲。

    此刻正認真琢磨着兵書的雲舒並不知道,一直可以要她性命的書信正在從燕雲的國土向着北牧那皇宮深處而去。

    此刻最讓雲舒頭疼的,便是此後的城池之戰怎麼打。

    畢竟不是兩軍正面相對,她的本事甚至連一分都發揮不出來。

    不過,對於這件事,雲舒也知道,急也沒用,因此只能沒事跟着慕容將軍,學習學習,僅此而已。

    日子忽然變得閒暇起來,雲舒反倒有些手足無措,經常一個人瞧着太陽的東昇西落,思緒遙遙移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那個男人,最初的名聲,便是戰神的稱號。

    小小年紀,不足8歲便在世界上打出了屬於自己的名聲,果然,領兵打仗還是要靠天賦的。只是,爲何心卻開始痛了呢

    還以爲不會疼了呢,怎麼一想到他,便心痛到無法呼吸了呢

    微微低頭,手臂之上蔓延着的刀傷箭傷,觸目驚心。很多傷早已經結痂脫落,留下點點比肌膚稍白的痕跡,但更多的卻是新傷疊舊傷,所以一直都沒有好。

    想想,這哪裏像一個養在深閨裏的嬌生慣養的女孩兒的手臂呢。

    微微苦笑,前世今生,她依舊過不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啊,總是避不開刀光劍影。

    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自己能夠把自己護周全,更不至於因爲脫離了人的保護而斃命,不向某個混蛋

    胸口悶悶的,就好像有東西鬱結於心,如重重迷霧一般,壓得人無法呼吸。

    衣袖之中的雙手微微翻轉,匕首出竅,雲舒拿着匕首,直接朝着自己那已經結痂的手臂重重地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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