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錢
蘇若雲這個女人,難道眼裏真的就只有錢麼
就爲了十萬塊,她連衣服都可以脫
爲了錢,她到底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給你”嚴以白心裏的怒火更甚,他想都不想,一把將支票狠狠甩在蘇若雲臉上,將她白皙的小臉抽的通紅,“拿着錢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這副犯賤的模樣”
蘇若雲捏住支票,忍住眼眶裏的淚水,低聲開口:“謝謝嚴少的賞賜。”
說完,她根本不多看嚴以白因憤怒而扭曲的臉一眼,只是轉身,頭也已不回的離開包廂。
一直到走出包廂的門,蘇若雲的眼淚才終於滴落下來,一顆顆打在支票上。
她當然知道,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到底有多賤。
可是,爲了媽媽她只能那麼做
反正她早就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只要媽媽能好起來,什麼尊嚴,什麼愛情,她全部都可以不要。
蘇若雲深呼吸一口,迅速的擦去眼眶裏的淚水,匆忙的換了衣服,然後打電話聯繫醫院。
另一邊。
蘇若雲離開包廂後,包廂裏一片死寂。
坐在最中間的嚴以白一直悶聲喝酒,臉色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墨來,全場人見他如此,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
最後還是蘇馨兒,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開口:“以白,你生氣了麼”
蘇馨兒現在可以說是心亂如麻。
難道他對蘇若雲還餘情未了
這個念頭一從蘇馨兒心裏冒出來,她就覺得胃絞作一團的難受。
嚴以白深呼吸一口,壓下心裏的怒火,抱住蘇馨兒,露出無所謂的笑容,開口:“我沒有生氣,只是蘇若雲那種女人噁心的要命,我看一眼都覺得想吐,所以剛纔才讓她不要脫了。”
聽見這個解釋,蘇馨兒心裏纔不露聲色的鬆了口氣,但面上還是假惺惺的說:“以白你也別怪姐姐了,姐姐肯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纔會那麼需要錢。”
“她能有什麼特殊原因”嚴以白冷笑,眼裏的厭惡更濃,“她就是虛榮,想要錢買包包之類的吧,這種拜金的女人我見多了。”
聽見嚴以白完全不知道蘇若雲籌錢是爲了給她的母親治病,蘇馨兒不由偷偷又鬆了口氣。
太好了。
就讓嚴以白那麼誤會着吧,反正,她纔不會爲蘇若雲解釋呢。
相反的,她不僅不會爲蘇若雲解釋,她恨不得落井下石,好讓嚴以白更討厭蘇若雲
是的,她給蘇若雲錢,還給蘇若雲介紹工作機會,這一切,都是她特意安排的。
也是她提前收買了這裏的總經理,特意安排蘇若雲來他們包廂服務。
她這麼做,就是爲了讓嚴以白看見蘇若雲穿着那種暴露的衣服,搖着尾巴拼命討好別的男人的下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