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做好了活,拿了錢,又帶走了不少衣服。反正有錢人家的衣服,很多都是隻穿了一次。
回去穿着,也是別人羨慕的衣服,自然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白伊沉着臉色,握着自己看到的病例,一陣的難受。
秦牧寒走過來,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小心翼翼的,白伊收起來了文件。
“最近你還是那麼喜歡辣的”似是不經意的詢問,白伊的手都因爲緊張爆出青筋,生怕聽到什麼不能聽得。
秦牧寒睥了一眼,捏着手裏的煙,“我一直喜歡辣,感覺像是活着。”
白伊沉默。
好一會開口,“少喫一點辣,對於胃的刺激太大,傷害也太大,公司還要你管理,別自己搞壞了身體。”
說這話時,白伊看着秦牧寒。
秦牧寒蹙眉,按滅手裏的煙,“那個病例不是我的,是顧傾城的。”
白伊舒了口氣,又提起來了心,秦牧寒說這個病理室顧傾城的那麼顧傾城不是在玩欲擒故縱
顧傾城是真的要死了。
“你放心,顧傾城那麼惜命,不會讓自己死的。”秦牧寒隨意的又點燃一根菸,吸了一口。
白伊被煙味嗆到,躲遠了些。
“那個病例,你看了嗎”白伊低聲,倒是想知道顧傾城這一段時間去了哪裏。
離開秦牧寒半個月。
這是顧傾城從認識秦牧寒到現在的第一次。
最後,白伊也沒說出這次顧傾城也許不是玩欲擒故縱,或者或者這個病例就是就是真的
“沒看,也沒必要看。”假的東西,秦牧寒不會費心思。
“如果我就說如果啊要是這個病例是真的顧傾城死了,你會難受嗎”
顧傾城會死
秦牧寒平生最大的笑話,也就是這句了。
捏着煙的手微微停頓,熟練地抖掉菸灰,愜意的看着白伊,覺得這樣的問題實在好笑,顧傾城纔多大。
她死什麼
“她死了,我很高興。”秦牧寒開口,湊近煙尾吸着。
顧傾城那個女人,怎麼就愛了這麼一個人
“顧傾城去了哪裏”白伊又問。
“怎麼的,你是看上顧傾城了”秦牧寒不快的瞪了白伊好幾眼,伸手按滅了煙,實在是抽不下去了。
心煩的難受。
白伊勾脣笑了笑,就算是自己真喜歡顧傾城,恐怕顧傾城也看不上自己,誰都知道,顧傾城喜歡秦牧寒。
他哥爲了顧傾城和秦牧寒決裂。
他不可能在這樣。
“哪能,就是感覺顧傾城離開你挺久了。”
秦牧寒挑眉看着他,又笑了起來,“顧傾城離開了挺好的,等到下午就找人來裝修,我記得小瑤喜歡北歐風格的房子”
“那行,我下午讓人過來。”白伊點了點頭,直接的轉身出了門。
他還是覺得鼻子酸的難受,也不知道是因爲那兩根菸,還是那個病例
白伊又看了一眼病例,嘆了一口氣。
下午,白伊在過去之前,去了市醫大二院。
他掏出藥瓶遞給白宇,白宇接過,爾後,申請錯愕地擡起頭,又看着白伊。
“anticancerdrug”白宇呢喃,把病例向上翻,果然看到自己鉛筆寫的字跡,“你在哪裏看到這個的”
“哥這個病例”
“胃癌,長期過飽過辣,你知道秦牧寒喜歡喫辣,顧傾城每頓做的所有菜都是辣口,可是他不會來,顧傾城就都吃了。”
白宇有些躊躇,片刻後開口。
“那”
白伊的嗓子有些澀。
他也猜到了,這個是白宇開給顧傾城的藥,但是顧傾城不是好好的嗎開這個藥做什麼
在說,就是喫一些菜,真的可以胃癌
白宇挑眉,收起病例,“你想知道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答應了她,這件事情,我會爲她保密”
就算是她死了。
都不會告訴秦牧寒。
白伊也知道他的意思,這事情,不可以讓秦牧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