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樓下,這人動作有些粗暴的將她塞進後車座,桑晚攏了攏有些散開的外套,擡頭時他也跟着坐進來。
碰一聲關了車門。
他佈滿血絲的眼睛沒什麼情緒的瞥她一眼,“等着。”
冷冷丟下這倆字,他皺着眉頭像是忍受着極大痛苦般,直接閉眼睡過去。
桑晚:“……”
他病了?
桑晚下意識伸手摸了摸他額頭,滾燙!
可他不久前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在病中……
“林慕琛,你醒醒,你不能這麼睡在這裏!”桑晚有些着急,意識到他必須立刻醫治,伸手便往他褲子口袋裏去找車鑰匙。
可才碰到他,手就被按住。
“桑晚!”這人突然睜開的眼底猩紅更重,“如果你不願意聽話,我不介意帶病對你動粗。”
桑晚一臉淚痕沒幹,忘了縮回手,“我只是……唔!”
脣上貼上兩片滾燙,桑晚眼前一黑,這人已經欺身過來。
這個吻尤其粗暴,帶着不曉得從何而來的滔天火氣,他啃着她的脣,弄出血,又含住她的舌,糾纏間,就在桑晚喘不過氣的時候,嘴巴上的力道消失,卻是身上一重,這人整個撲在她身上,雙眼緊閉。
暈過去了?
她還以爲他剛剛會……
桑晚一臉驚恐沒消,但無論怎樣用力都沒辦法將他推開。
這當口,駕駛座上車門突然打開,司機坐進去,纔要發動車子,就聽到身後一聲弱弱求救,“司機先生,能不能幫忙把他挪開?”
司機:“……”
————
這個晚上過的太狼狽,而她又不希望自己和那個男人有過多牽扯,桑晚看着林慕琛被推進病房後便悄悄離開了。
就近找了酒店休息,隔天,她登上去C城的最早一班飛機。
起牀時,桑晚就覺得不太舒服。
羞於啓齒的部位,又疼又癢……
這份不舒服持續到上飛機,但不見好轉,褲子裏瘙癢愈發難忍,一路上她都尷尬的併攏雙腿,想撓,那個地方大庭廣衆下又沒法伸手觸碰。
兩小時後,飛機落地。
桑晚火急火燎衝去機場衛生間,脫掉褲子,彎腰查看了下那一直瘙癢的地方,她看不出名堂,但又擺脫不掉這種又疼又癢的感覺。
想到這些天的遭遇,她不禁皺緊眉頭。
該死!
不會是從林慕琛那裏感染了什麼不乾淨的病吧?
離下午三點的會議還有一段時間,桑晚穿好褲子,離開機場後,直接打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
掛號,就診。
“褲子脫掉,躺上去。”中年女醫生聽完桑晚的描述,頭也不擡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檢查牀。
有些尷尬。
但這種情況,卻又不能不照做。
桑晚乾咳一聲脫掉褲子,走到那邊簾子後的檢查牀上躺下。
女醫生戴上醫用手套,桑晚聽見一陣靠近的腳步聲,很快她疼癢的地方被女醫生扒開查看,甚至用棉籤戳進去……
桑晚一下想到昨晚的場景,背脊泛寒,身子不受控的一陣抖。
“上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醫生突然發問。
桑晚愣了下,下意識跳過昨晚,“前天。”
“幾次?”
幾次……
桑晚嘴脣發乾,“五、五次。”
“幾個男人?”
“……”
桑晚瞧見女醫生臉上一閃而過的鄙夷,想解釋,女醫生已經脫了手套丟進垃圾桶,“不是什麼大問題,輕微出血沒有及時處理所以發炎了,下次記得節制點,去拿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