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是高高興興的上班第一天,結果去酒店跑腿送了個衣服工作就丟了,再後來被收了手機撕逼不成,最終還落了個需要討好他的下場……
討好他。
呵,討好他!
桑晚咬牙切齒在心裏重複着這三個字,一時間只恨不得上去狠狠撕了他,可……
畢竟軟肋在人家手裏捏着,她能怎麼辦?
桑晚快要憋出內傷,卻還不得不笑容滿面追上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林慕琛,剛喫完午飯你就要工作嗎?不如午休一下吧,這樣下午工作也有精神。”
她追在他身後,看着他往書房走。
沒回答她。
桑晚又追着問,“不午休也行,來個飯後水果怎麼樣?火龍果怎麼樣?我幫你去準備!”
林慕琛已經走到書房門口,聞言步子總算停住。
桑晚臉上笑容標準到不行,以爲他要說什麼,結果卻只得到冷蔑的兩個字,“虛僞。”
碰!
話音落下,他直接進了書房,轟然關上的房門險些沒撞桑晚鼻子上。
“……”
桑晚拳頭一點點收緊,咬牙切齒,臉上笑容龜裂再龜裂,最終徹底破碎,差點沒擡腳踹門,隔着門板不發聲的罵——
混蛋!王八蛋!臭雞蛋!
結果緊閉的門板猝不及防刷一聲打開,桑晚鬼臉都還沒來得及收起,門裏男人將她這個模樣收進眼底,冷笑一聲,再次‘碰’一聲重重甩上房門。
桑晚耳膜被震的生疼,擡手揉了下,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沒事做。
桑晚晃到後花園。
昨天修剪好的多肉,根部已經晾的差不多,反正也沒剩下幾顆,桑晚在玻璃房裏找了個大花盆出來,將剩下的幾顆多肉捯飭了下,並在那個大花盆裏種成了個拼盆。
還沒服盆的肉不太能曬太陽,桑晚又忙活着把大花盆搬到陰涼通風的地方,弄完這些,她又轉身去去廚房拿了個大垃圾袋到玻璃房裏清理已經仙去的那一堆多肉乾屍。
挺浩大的一個工程。
桑晚一口氣弄到傍晚才完工,這下玻璃房裏真的只剩下一堆空盆。
林慕琛這個後花園真的太適合養多肉了,她這會有些手癢,癮又上來了,恨不得立刻買一堆回來把這裏種滿。
可……
想想還是算了。
她又能在這裏住多久呢?
等她搬走,新種的多肉還是會變成乾屍,那多可惜。
她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後花園,進到屋裏,這個時間張媽已經在廚房準備晚餐。
桑晚反正沒事做,乾脆進去幫忙。
兩個人一起忙活工作效率很高,晚飯很快準備好,廚房裏只剩一些收尾的工作,張媽一把拿走桑晚手裏的抹布,“太太,差不多可以喫晚飯了,您快去叫先生下樓。”
“……”桑晚真不想看見那人。
但……不是要討好麼?
想了想,她還是洗手上去。
她以爲林慕琛還在書房,結果卻沒在書房看見他人。
桑晚找回房間,在衣帽間看見自己往行李箱裏塞衣服的人,臉上幾分錯愕,下意識問一句,“林慕琛,你要搬走?”
嗯。
那人臉色一下不好看了。
在他發火之前,桑晚連忙上前幫忙,才發現行李箱裏亂糟糟一堆,“呃,林慕琛,你西裝這麼放到時候拿出來穿肯定皺巴巴的……”
這人應該是被伺候慣了。
說話時,桑晚自顧自的將他已經收進行李箱的東西拿出來,工整的摺疊整齊,然後重新一件件放進去,這一來,原本已經快塞滿的行李箱竟然空出了一半空間來,她擡頭看他,“還缺什麼嗎?我幫你拿。”
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靠在衣櫥上,單腿微曲着,姿態和神情一樣的慵懶,回答的卻不是她那個問題,“我晚上十二點的飛機,回趟北京。”
“哦。”桑晚點點頭,下意識的問一句,“是回去看你爸媽麼?”
他家在那邊,家人自然也基本都是在那邊。
這點桑晚還是知道的。
“嗯。”林慕琛淡淡應一聲,一雙黑眸落在她臉上,很深的一眼,像是透過她在看什麼人,驀地露出幾分冰冷的尖銳,但很快又恢復如常,沒再多說什麼。
桑晚被他這陣反應弄得很奇怪,“那你要去多久,我看看幫你收幾套衣服合適。”
“不知道。”
“……”
桑晚怎麼覺得,他這家回的有些不情不願?
她又拿了套衣服把箱子塞滿,“不過你回家的話好像也不需要準備太多衣服,你家裏還能沒換洗的?”
她將拉好拉鍊的箱子立起來放到一邊,“晚飯好了,下樓去喫吧。”
“啊?”桑晚有些不解的停住腳步。
“過來。”
“……”
桑晚看着他緩緩眯起的黑眸,心裏直覺不妙,“那個,我覺得還是先下去喫飯吧,不然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你在忤逆我?”那人眉眼一沉,一下冷肅的不成樣子。
桑晚……慫了。
乖乖往他那邊走兩步,“林慕琛,你再不下去,張媽該上來了……”
“她比你要識趣。”
結果她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聽見他冷哼一聲,等回神,人已經落進他懷中,“現在是討好我的時間。”
“我……唔!”
還想說什麼,她脣】瓣已經被他給堵住,激烈卻短暫的一個吻,卻也嚐遍了她嘴上的甜頭,然後薄脣擦着她側臉過去,曖昧的落在她耳側,“讓我盡興,明天……一切好說。”
“……”
桑晚被他吻得有些懵,呆呆的擡頭看他,撞上他脣角邪氣到不行的一個弧度,“開始吧。”
開始……什麼?
桑晚有些不解,剛要問,這人便似看穿她心中所想般,黑眸在她脣上停留兩秒,又下移到她手上,“用嘴還是用手取】悅它,自己選。”
“……”
它是什麼,桑晚不會不知道……
可就是因爲知道,才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他怎麼能用那樣認真的表情……
桑晚站在原地沒動,林慕琛耐心沒了幾分,“看來是要我幫你選?”
“林、林慕琛,我聽張媽說你胃不好,所、所以我們還是先下去喫飯吧。”她試圖轉移話題。
男人卻不爲所動,“你以爲你逃得掉?”
“……”
“還是說,其實你也不是很在乎那些記者的報導?也對,當上林太太對你來說應該是一件挺光榮的事情,我理解。”這人突然玩起以退爲進,“既然這樣,那走吧,去喫飯。”
“……”這回換桑晚不願意了,轉身拉住已經走到門口的人,“是不是我做了,明天就不會有那些報導?”
“如果我滿意的話。”
桑晚左右權衡了下,“好,我做。”
下一秒,她咬牙伸手去解她皮帶,但手腕卻被他大手給捉住,“桑晚,我怎麼覺得我是在逼良爲娼?”
“……”
桑晚眼神純良,林先生,看來您還有些自知之明。
自然,這話她不敢說,只是擡頭扯了個笑容給他,“怎麼會?您看錯了。”
“嗯,那繼續。”
“……”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個事情,但說實話,桑晚頭皮還是有些……發麻。
她低頭順利將她皮帶解開拉鍊拉下,然後拉下內】褲,不多久,那團還未擡頭的綿】軟暴露在空氣裏。
前面順利,後面就是災難一場……
她瞧着他身下此刻溫順到不行的那個東西,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那東西狼變後在她身體裏馳騁的畫面,所以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分明是……助紂爲虐!
“你是在和它神交?”他聲音傳過來,將她紛亂的思緒給打斷。
桑晚擡頭看他一眼,胸腔繃緊,感覺呼吸僵硬到不行,“我們能不能……把燈關掉再……”
她以爲憑着他的惡趣味,一定會拒絕。
意料外卻聽到淡淡的兩個字,“可以。”
一瞬間,桑晚如獲大赦,想也不想的走幾步過去把燈關掉,然後磨磨蹭蹭折回來。
關了燈,感覺好很多。
至少沒有那麼……羞恥了。
沒有再拖延的藉口,桑晚伸出手去……
“往哪摸?”黑暗中響起男人不滿的聲音,桑晚才意識到手裏撥到的是他骨節分明的大手。
她要收手,手腕卻被他捉住,然後還不等她回神,手心已經貼在他綿】軟的那團上面。
徹徹底底避無可避!
桑晚心跳如鼓,額上冒出一層熱汗,想收手,他捏在她手腕上的手卻沒鬆開,“自己動。”
她這才一點點收緊手心,屏住呼吸,在他那東西上面上上下下的套】nong起來。
很煎熬……
萬幸,他反應來的很快。
那東西在她手裏徹底狼變時,桑晚手已經握不住,“可、可以了……”
“可以什麼?”黑暗中,男人惡趣味的問幾個字。
“……”桑晚不信他還要她教這種事,收了手,不說話。
“你很着急?”沒聽見回答,這人也不惱火,再開口時,腰身一帶,兩人位置轉換,桑晚被他抵在牆上,“我好了,但你下面……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