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索愛貪歡:新婚老公初體驗 >第194章 第一次真的很重要嗎
    我笑笑,“我沒有去過。”

    安妮似乎不信,“怎麼會呢,秦總你就讀的那間大學,據說每一屆都有交換生出國,即使沒有交換生的資格,寒假應該也會組織去交流學習的呀。”

    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有交換生名額,可我當時沒有條件去。”

    “那真是太可惜了。秦總,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組團去吧”安妮想了想,又說:“可以喊上傅言殤一起去,人多才熱鬧。”

    我有點心動,可又不確定傅言殤是否願意組團一起去,便說道:“等會我問問他,然後答覆你。”

    “嗯嗯,就這麼說定了。”安妮往樓下看了看,“傅言殤還沒走呢,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他在想什麼我先拿文件去會議室,反正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分鐘。”

    我點點頭,撥通傅言殤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聽了。

    “怎麼了”

    他的聲線有點低沉,透着些許心煩意亂的味道。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傅言殤肯定是有心事,可又想不通他到底怎麼了,便直接說:“沒事,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公司樓下那麼久,覺得你在想事情。”

    傅言殤沉默了幾秒,像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對我說,過了好一會才沉沉道:“秦歌,剛纔你對我說的那句話,我想了很久纔想起來,曾經有個女孩子也這樣對我說過。不是楚玥,而是了一個女孩子。”

    我心裏咯噔一下,條件反射般地問:“什麼女孩子”會比楚玥更令你心動嗎

    傅言殤嘆了口氣,“記不清了,可能對那句話的印記比較深刻,畢竟我在旁人看來,我就是個冷麪神,很少有人說我笑起來暖融融的。”

    “好吧,你喜歡聽的話,那我以後每天都對你說一次。”我忍不住笑了,“剛纔你的語氣那麼沉重正經,我還以爲你在楚玥之前還愛過其他女人”

    傅言殤似乎被我逗樂了,笑道:“你在喫醋,嗯”

    我用特別認真的口吻說:“是啊。我也不希望自己老公心裏面裝着其他女人。”

    “你越來越霸氣了。”

    我不知道傅言殤是不是厭惡我現在這個樣子,想想,不久前他曾說過“秦歌,我不喜歡你咄咄逼人的樣子”,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霸氣也好,咄咄逼人也罷,總之我不會再壓制自己的感情就對了。

    傅言殤見我不說話,估計洞悉了我的心思,不急不緩地補充道:“在喫醋時,我允許你霸氣和咄咄逼人。”

    我心頭一暖,“噢,知道了。對了,公司職員準備組團去布拉格,能和他們一起去嗎”

    他不答反問:“你想組團去度蜜月”

    我聽出他不同意,便“噢”了一聲,“懂了。”

    之後傅言殤沒再說什麼,掛斷通話後就開車離開了。

    我起身走向會議室,正要踏進去的時候,安妮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秦總,溫文芳來鬧事了,說她也是公司的股東,公司股東會議怎能不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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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我皺了皺眉,“她什麼時候成公司股東了”父親將這個女人掃地出門的時候,可沒把股份給她。

    安妮急切地說:“看她手上的遺囑,怕是你爺爺名下的股份給了她和秦柔。只是股份所佔比例很少,所以之前就忽略了。”

    我點點頭,“秦柔還沒被放出來吧,她來公司鬧騰,估計是要我難堪。”

    安妮憂心忡忡地說:“我看她就是來胡說八道的,要不,通知安保科的人請她離開”

    “要是安保科的人有心攔住溫文芳,她根本沒機會出現在會議室,大概安保科有她的親信,才故意放行的。”

    我一邊說,一邊走進會議室,就想看看溫文芳有什麼招數。

    溫文芳看見我推開會議室大門,也許是詫異於我的淡定,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即當衆指着我的鼻子。

    “秦歌,你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一個私生活混亂的破爛貨,好意思坐公司一把手的位置”

    我只當她在嘲弄我是個二婚的女人,毫不客氣地反駁:“管理公司和私生活有什麼關係公是公,私是私,公私要分明。”

    溫文芳被我噎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氣急敗壞道:“你、你”

    我拉開椅子坐下,“若是你想繼續談私事的話,抱歉,我沒空,相信在座的股東也沒空。”

    在座的股東面面相覷,應該聽說了溫文芳揹着我父親偷人這會事,紛紛把矛頭指向溫文芳:“秦總再怎樣,至少不會給自家老公戴綠帽吧我們這些人跟秦傲天合作了那麼多年,見他被從頭綠到腳,心裏那個不是滋味啊”

    溫文芳一聽,氣得猛地拍動會議桌:“你們是不知道秦歌的過去有多不堪,別看她一副純情的樣子,她早就給沈寒戴過綠帽了”

    安妮見不到我被溫文芳這樣摸黑,擰着她的胳膊就往外面拖:“請你出去,別妨礙股東會議。”

    “出去我憑什麼出去啊我也是公司股東秦歌和她媽媽趙婉都是張開雙腿隨便睡的賤貨,婊子生的女兒,也是婊子”

    我對溫文芳的容忍度已經達到極點,掌心狠拍了下臺面,“看來是我對你和秦柔太仁慈了,安妮,讓法務立即把秦柔虧空公款的證據拿過來。故意殺人加上虧空公款,應該夠秦柔受的了。”

    “秦歌,算你狠”溫文芳像是忌憚虧空公款這件事,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要臉的小賤人,嫁給沈寒之前就不是處女了,還裝什麼良純潔無瑕”

    我不想再和溫文芳說一句話。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從來沒有對不起沈寒,我把最純粹的愛給了他,生澀的第一次也給了他。

    會議就在尷尬的氣氛中開始。

    股東們雖然嘴上懟溫文芳,可多多少少也有點相信溫文芳說的話,只是沒有當着我的面說出來而已。

    會議結束後。

    我的心情實在糟糕透頂,便提前下班。

    可我才一踏出公司門口,就看見沈寒和溫文芳站在不遠處,直勾勾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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