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到香格里拉酒店總共不過十分鐘的路程,莫小魚開了半個小時。

    “我怎麼覺得你瘦了呢,是不是想我想的茶不思飯不想的”莫小魚看着陳婉瑩,問道。

    “你對其他女孩子也都是這麼說嗎”陳婉瑩翻了個白眼,莫小魚的手抓住檔杆,陳婉瑩的手抓着莫小魚的手,兩人那個膩歪勁令後面跟蹤的羽田愛憤恨不已。

    “小姐,我們要超過去嗎前面的車太慢了”。出租車司機問羽田愛道。

    “不用,就這麼跟着就行”。說完,羽田愛遞過去一張百元大鈔,美元。

    司機不再廢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在泰國,除了人民幣,最硬的就是美元了。

    莫小魚笑笑,說道:“沒有,只對你這樣,對了,你真的沒什麼感覺嗎”

    “真的沒有,其實我覺得這次來泰國就是多此一舉,不過好在我這兩天都沒什麼重要的事,就當是來度假了,這車是租的嗎”

    “對,考慮到可能要去叢林裏比較難走的路,這車越野還不錯”。

    “那我們自駕遊好不好,你也知道,在香港就那麼點地方,想要自駕遊都轉不開,我也想過去內地自駕遊,但是一個人,還是不敢去”。

    “以後你可以隨時去,我在唐州等你,到時候你想去哪裏,我都陪你去,不過,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解掉降頭,所以這件事辦完再說,好嗎”

    “嗯,好,我聽你的”。

    莫小魚開車回到了酒店,他去停車,而陳婉瑩去辦理入住手續,等到莫小魚進了酒店後,發現陳婉瑩已經在等他了,而且身邊還站着一個酒店服務人員。

    “我已經開好房間了,你怎麼又定了房間”莫小魚小聲問道。

    “你可能沒來過這裏,我對這裏很熟悉,而且每次來這裏,我都要住同一個房間”。陳婉瑩說道。

    “你還記牀”莫小魚問道。

    “也不算吧,只是覺得去一個熟悉的環境,心裏比較有安全感”。陳婉瑩牽着莫小魚的手進了電梯,電梯直達十一層豪華閣套房。

    “小姐,您的房間到了,這是您的行李,祝您入住愉快”。服務員將陳婉瑩的行李送到了房間裏,然後用英語問候道。

    陳婉瑩雙手合十,並且給了對方小費,服務員將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陳婉瑩將手裏的包扔向了房間的沙發上,腳上的高跟鞋也被踢得這裏一直那裏一隻,飛快的跑向窗前觀看風景的莫小魚。

    莫小魚張開雙臂,接住了飛奔而來的陳婉瑩,她的雙臂強有力的摟住了莫小魚的脖頸,而細長結實的雙腿恰好將莫小魚的腰緊緊抱住,整個人就掛在了莫小魚的身上。

    “你這個混蛋,簡直是壞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香港不管,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你太混蛋了,不要再離開我”陳婉瑩的臉緊緊貼住莫小魚,兩人就這麼耳鬢廝磨的

    糾纏不清。

    “我知道,所以我才叫你來嘛,我覺得這裏不是最好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莫小魚看了看裏屋,朝着陳婉瑩使了個眼色,那張眼神裏包含着的味道讓陳婉瑩的心瞬間沸騰,一低頭,將自己的香脣貢獻給了莫小魚。

    寬大的牀鋪,整潔的被褥,莫小魚和陳婉瑩兩人就這麼雙雙倒在了大牀上,但是莫小魚猛然間想起來在曼谷被人監聽的事情。

    吻了一下陳婉瑩,說道:“寶貝,等一下,我找找看,這裏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

    “什麼”陳婉瑩的情緒正在不斷的高漲,這個時候停下來不是要人命嗎但是爲了安全,這也是不得已,萬一陳大律師的豔照出現在香港的那些無良的週刊上,陳婉瑩會恨死自己的。

    因爲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不因爲別的,就因爲剛剛陳婉瑩的一句話,她每次來清邁都會住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個房間,這就會給人很大的空子。

    “噓”莫小魚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開始在最可能的位置找起來,並且利用白鹿交給自己的方式方法逐一實踐。

    “你在找什麼”陳婉瑩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確保我們的動作戲不會被人發現,更不會被人登到報紙上。

    莫小魚邊說邊脫衣服,頃刻間,已經露出堅實的肌肉,而剛剛還在觀賞的陳婉瑩成了下一個受害者,一身高檔的裙裝被莫小魚撕了個稀巴爛。

    莫小魚的舌尖開始不斷輕砥着她的耳根,包括陳婉瑩彷彿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僅僅一會兒時間,她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莫小魚摟抱着將她轉過身來,火熱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用牙齒咬齧着她的耳垂,親吻着吮吸着,她立刻嬌軀顫抖着,幾乎癱軟下來。

    “不,不能這樣,不行了”

    陳婉瑩在莫小魚的懷裏掙扎着,彷彿是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是每每就要掙脫這種束縛時,她卻自然而然的敗下陣來,這不是莫小魚的強制有多麼的厲害,而是因爲她根本就不想離開這個溫熱的環境。

    “怎麼不行了”莫小魚調笑道。

    陳婉瑩半睜開迷離的雙眼,看着這個男人的半邊臉,輕聲道:“你是個壞人,你怎麼會這麼壞,而我還這麼喜歡你”

    羽田愛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到自己,居然也大着膽子入住了這家酒店,他的目標是白鹿,既然莫小魚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這就給了她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可以一個一個的殺了他們,而不用擔心他們會聯手。

    羽田愛現在不害怕和白鹿真刀真槍的打,而是懼怕莫小魚那些歪門邪道的本事,尤其是她親眼看到自己的一個手下和那個阿江被蟲子從身體內部破體而出,她現在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這種噁心和懼怕卻是來自內心,這一次,她要尤其避開和莫小魚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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