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誰合作做生意還要向你彙報嗎黃俊才,我今天實話告訴你,我和你不可能,你也不要再來這裏,耽誤我做生意”。拓跋清婉回頭冷冷的說道。

    “唉,其實呢,你也不是我想要的類型,但是,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是做不了主的,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那就看誰的演技高了,我也不求你和我怎麼樣,我們結了婚,生個孩子,堵住雙方家庭的嘴,接下來誰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如何”黃俊才倒是想得開,而且說話也夠直接。

    拓跋清婉回頭冷笑着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的倒是不錯,還結婚生孩子,行啊,不過你不要後悔,我這個人有晚上玩剪紙的習慣,要是一不小心把你閹了,你可不要怪我”。

    說完,拓跋清婉不再理會他,直接推門進了會議室。

    “你們說完沒有啊,我還有事要出去呢”。拓跋清婉說道。

    “說完了”。拓跋景陽笑笑,站起了身。

    莫小魚隨後,好像是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對不起,莫先生,今天的事”

    “沒事,沒事,做生意要緊,至於誤會嘛,我已經和阿姨解釋清楚了,嗯,要是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莫小魚恨不得立馬離開這裏,自己被人利用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依舊是不長記性,一次又一次,唉

    “那我送你一下”

    “哦,謝謝,不用了,這裏交通很方便的,再見,有事電話聯繫吧,再見,阿姨再見”。莫小魚一一打過招呼,拿着合同離開了七九八藝術區。

    上了出租車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看來京城這個地方還真不是自己能呆的地方,廟大神也多。

    莫小魚走後,拓跋景陽鬆了一口氣,跟着女兒到了她的辦公室,後面還跟着一個黃俊才。

    “小婉,媽媽也是爲你好”。拓跋景陽坐女兒的對面,想說幾句話來着,但是拓跋清婉今天的氣明顯不順,主要是太丟人了,這只是合作個生意而已。

    而且莫小魚這次幫了自己大忙,這些石頭如果都能解出翡翠玉石來,至少自己五年內都不再愁原料的問題,這是簽了合同了,如果不籤合同呢,這些石頭都運進國門了,莫小魚有其他很多人可以合作,到時候自己可就抓瞎了。

    “是,我知道,所以,你先回去吧,我這裏忙着呢”。拓跋清婉看都不看她媽媽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嘿,這孩子,你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媽”黃俊才就站在門外,對於和黃家的婚事,拓跋景陽是很看重的,雖然這個黃俊纔不大成器,但是對於自己那個情夫來說,他要的是黃俊才老爹的扶持。

    “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說完,拓跋清婉抱起桌子上的電腦出了門。

    黃俊纔此時在門口攔住了拓跋清婉,問道:“小婉,我們以前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爲剛剛那個鄉巴佬”

    “黃俊才,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們黃家的權勢能有一輩子嗎你有你爹的本事

    嗎閃開”。

    一句話把黃俊才說的滿臉通紅,無論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都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你現在擁有的東西都不是你的,是你爹媽的,所以臉皮薄一點的就會很自卑,但是也有人臉皮很厚,靠,我爹媽的就是我的,怎麼了

    拓跋清婉抱着電腦出了門,開車走了,留下一臉尷尬的拓跋景陽和黃俊才面面相覷。

    “俊才啊,你要多來這裏陪陪她,女孩子嘛,都是需要哄的,你也學點她這方面的東西,不然怎麼說的上話”

    “是,阿姨我明白,我會照顧好她的”。黃俊才雖熱恨的牙根癢癢,但是無可奈何,只能是點頭應付着。

    “那你還在這裏愣着,還不快出去追啊”。拓跋景陽說道。

    “哦哦,對,我這就去”。黃俊才說完出了門。

    前臺小姐很小心的陪着老闆的母親,心想趕緊送走就完事了,但是沒想到拓跋景陽還不走了,到了休息區,拉住前臺小姐問道:“剛剛那位莫先生是哪裏人”

    “不知道”。前臺小姐很老實的回答道。

    “不知道你怎會不知道,這裏來的人不都是在你這裏登記嘛,不問清楚是什麼人就往你老闆那裏帶”拓跋景陽不悅的說道。

    “不是的,阿姨,那位莫先生來了後就在這裏坐着等老闆,然後老闆親自帶進去的,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我的電話,打聽清楚這位莫先生的底細後給我打電話,我不會虧待你的”。拓跋景陽很不高興的說道。

    “是,我一定儘快搞明白”。前臺小姐不敢說不行,只能是先答應下來,等老闆來了再說。

    黃俊才雖然是追了出去,但是七九八藝術區這麼大,而且也不知道這丫頭往哪個方向跑的,到哪去找

    黃俊才也不願意再回去面對拓跋景陽,所以開車出了藝術區,但是因爲下了雪,路面很滑,再加上這傢伙心不在焉,開車時居然點菸,汽車失控,撞向了路邊的隔離帶。

    黃俊才只能是暗叫晦氣,下了車看看撞的怎麼樣,雖然不是太嚴重,但是這輛跑車買了還不到一個月,連牌子都沒下來呢,只能是打電話叫保險公司了。

    此時一輛奧迪車超過他,緩緩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人,笑着走向了黃俊才。

    “黃少,我記得你的車技不錯啊,怎麼還撞車了呢”。

    “老武,你不是在法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黃俊才一看是自己的熟人,撞車的鬱悶散去大半。

    “我回來很長時間了,一直都在養傷,這不是最近纔出院嘛,出來找個朋友呢,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

    這人是武長龍,曾經是白鹿的頂頭上司,但是在巴黎受了很嚴重的傷,傷好以後又接受了很長時間的審查,最近才能出來見人。

    黃俊纔是外長的兒子,而武長龍雖然是國安的人,但是對外也是掛在外交這一塊的,和黃俊才自然是很熟悉。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