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止客人跳樓,現在的酒店窗戶都設計的很小,不費一番力氣是不可能鑽出那麼狹小的空間的,所以拓跋清婉到了窗戶邊時,以她的力氣是不可能鑽出那麼狹小的空間的,所以拓跋清婉到了窗戶邊時,莫小魚也趕到了。

    “哎哎,你這是幹什麼,我是和你開玩笑的,算了,既然你沒幽默感,我也不費勁了,本來呢,就是想逼你一下,讓你把事情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看來你是真的不願說,那就算了”。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聽莫小魚這麼一說,無言的坐在窗邊,看着樓下面的人像螞蟻似的走來走去,自己跳下去肯定能摔死。

    “我說過,你幫不了我,誰都幫不了我”。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莫小魚問道。

    “那好,我想要殺了黃俊才,你能嗎你敢嗎”拓跋清婉厲色問道。

    “殺了他不會吧,你們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用得着要人命啊”莫小魚愣了一下,媽的,這果然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恨不得喫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好了好了,這都是酷刑,看來你還真是恨之入骨,但是你怎麼會把那麼多的錢給他呢”莫小魚問道。

    拓跋清婉本來正在怒斥着黃俊才,但是當莫小魚說到這句話時,拓跋清婉一個機靈,擡頭看向莫小魚,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莫小魚這個鬱悶啊,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這要是說出去,不是把潘欣雨給賣了嗎

    “你現在知道我是畫畫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被大學開除過一次,那時候我學的是計算機,黑你們公司的網絡系統和玩似得,你以爲你做的天衣無縫,切,我每天都能在幾千裏之外通過你們公司裏的攝像頭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說,你能騙的了我嗎”莫小魚牛皮哄哄的吹上了天。

    拓跋清婉半信半疑,表示很懷疑莫小魚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莫小魚爲了讓拓跋清婉相信自己的能力,說道:“不信是吧,你帶電腦了嗎我給你演示一下試試”。

    “沒帶”。拓跋清婉說道,但是她看到莫小魚這麼鎮定,還敢當場給自己演示,也就信了七八分。

    莫小魚心裏倒是忐忑了很久,雖然可以侵入到拓跋清婉的公司網絡,但是要搗鼓一會,所以待會要回去編寫一個程序給潘欣雨發過去,植入到中意珠寶的網絡裏,到時候直接啓動這個病毒就可以了。

    “那就下次吧,等你回到公司時,我們也可以視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莫小魚微笑道。

    剛剛的話題一下子被拓跋清婉給打斷了,莫小魚不得不重新再拾起剛剛的話題。

    “黃俊纔對你做什麼了,你這麼恨他,雖然有些事不好說,但是,我要想幫你,總得知道怎麼回事吧”莫小魚覺得,肯定是黃俊才把拓跋清婉給那啥了,然後再拍了照片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這才能威脅拓跋清婉,否則說不過去啊。

    “你真的能幫我”拓跋清

    婉擡起頭,看向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點點頭,他知道,拓跋清婉這是動心了。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那些石頭裏有我一半的財產,總不能讓這個混蛋都給我弄走了吧”莫小魚憤憤的說道。

    拓跋清婉看着莫小魚,緊緊的盯着他,看得他心裏發毛,這丫頭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用得着這麼鄭重,不會是眼前這顆好白菜真的讓黃俊才那個混蛋給拱了吧

    “我說的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從今往後,你甭想拿到一分錢”。拓跋清婉臉色清冷,看上去都讓人覺得心疼。

    “我保證,你說吧,那王八蛋到底怎麼你了,我肯定爲你出這口氣”。莫小魚說道。

    “他沒把我怎麼着,他要是對我,我也就認了,男人嘛,和哪個不是一輩子這個畜生他,他對我媽下手了”。拓跋清婉說到這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莫小魚聽說不是拓跋清婉時,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當聽說是拓跋清婉的媽,莫小魚徹底暈了,我靠,這個黃俊才口味這麼重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是情有可原,因爲莫小魚見過一次拓跋清婉的媽媽,風韻猶存的一個貴夫人,可能生拓跋清婉時的年齡不大,在加上保養的好,讓黃俊才下手完全有可能。

    看着拓跋清婉在哭,媽的,這也沒法勸啊,這怎麼勸

    “那,現在呢現在什麼情況”莫小魚問道。

    “那個畜生沒撞死,住院呢,現在倒是不再去糾.纏我媽了,但是這也不是個長久之計,他遲早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擔心他會變本加厲”拓跋清婉說道。

    “變本加厲什麼意思”莫小魚問道。

    “他不光是對我媽,對我也是動手動腳,要不是我媽攔着,我只怕,現在想想都後怕,他一直都在拿這事威脅我媽,威脅我,翡翠是賣了不少錢,我也不騙你,你的那些石頭,一共賣了八千多萬,除了你拿走的那些,基本都被他拿走了,他現在是把我當成搖錢樹了”。拓跋清婉說道。

    “狗日的,他怎麼能這樣呢,那些石頭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險買來的,不行,這事不能再拖了,得想個辦法解決這事”。莫小魚說道。

    “能怎麼解決我現在就想殺了他”。拓跋清婉說道。

    “你父親那裏”莫小魚問道。

    “別提他,不可能,這是多麼丟人的事,再說了,他還有求於黃俊才的爹,他就是知道了,肯定也不敢出頭,爲了我們母女,他也不值得出頭,這些年我早就看透他了”。拓跋清婉說道。

    “那說到底就沒別的辦法了”莫小魚問道。

    “有,就是殺了他,黃俊才必須死,否則我就得死,我死了,你那些石頭就沒主了,可能就歸了別人了”,拓跋清婉無情的笑了笑,說道。

    “別呀,咱再想想其他的辦法把,說不定可以呢”。莫小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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