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頭衫,白色口罩,在春天的北京,因爲風沙很大,所以這身裝束再平常不過了,白鹿小心的混進了這棟不起眼的居民樓。

    這裏不是她的家,而是她最爲信任的人老汪的家。

    摘掉掛在耳朵上的口罩,她的嘴裏吐出來一枚曲別針,看看四下無人和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將曲別針拉直捅入鎖眼裏,三秒鐘後,啪的一下,門被打開了。

    再上來之前,她已經在周圍觀察了一個上午,看到了老汪去上班,他現在還沒回來,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了。

    老汪是個很謹慎的人,和一般的中國人不同,老汪在家庭之外又準備一個自己平時所住的家,當然不是用來包二.奶,而是爲了讓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工作分開。

    這一行太危險,而又太神祕,可能在不經意間就會泄密,要知道對手是無孔不入的,即便是自己的家人多問幾句自己的工作,老汪都會很警惕,搞的家裏人也不願意搭理他,索性他就搬出來住,只有在週末或者是休假時纔回家裏居住。

    這個地方白鹿之前也不知道,還是在昨天剛剛通過跟蹤老汪才知道這個地方的,進門之後她查看了一下,確實沒有設置報警器之類的東西,也沒有遠程攝像頭,看來老汪還是太大意了一些。

    找了一圈,白鹿確定這裏只有老汪一個人生活,這裏沒有女人的痕跡,這讓白鹿稍微放鬆了警惕,如果是老汪在這裏和另外的女人在生活,白鹿很可能會放棄和他見面。

    接下來的時間,是漫長的等待,等待老汪下班回來,看看手錶,至少還有七八個小時的時間,白鹿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眠。

    莫小魚聽到竹樓下汽車剎車的聲音,起身到了走廊裏看向下面,恰好看到了顧依依下車的身影,他沒想到的是,顧可可也跟了來。

    “這裏呢”。莫小魚在樓上招招手,喊道。

    “阿哥”。顧依依看到了莫小魚,高興的揮着手,跑向了樓梯,頃刻間就到了樓上的走廊裏,老遠的距離時,就蹦跳着撲向了莫小魚的懷抱,完全不顧周圍還有其他人。

    而顧可可卻站在樓下沒動,仰頭看着妹妹和莫小魚的親暱,心裏的酸楚早已習慣,那個本來是屬於自己的男人,但是現在卻和自己的妹妹在自己面前親暱異常,她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命。

    “阿哥,我想死你了,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和我聯繫”顧依依也注意到了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和莫小魚,所以收斂了很多,不然的話,早就跳上莫小魚的身體,瘋狂的親.吻他了。

    青春的軀體充滿了活力,這種活力就像是一團火,時刻都想將他燃燒乾淨,而莫小魚就像是一柄需要烈火淬鍊的寶劍,他現在需要更多的火焰將他焚燒,尤其是像顧依依這樣有着燃燒靈魂的年輕火焰,因爲桃花煞難破,唯有用更多的桃花來填補

    他貪婪的胃口。

    莫小魚和顧依依說了一會話之後,他看向了顧可可,他沒想到顧可可會來,眼睛裏所散發的火焰讓顧可可感到害怕,因爲以前雖然自己也暗示過,顧依依也暗示過,可是莫小魚一直都很剋制,但是這一次,顧可可卻感受到了來自莫小魚的赤果果的期望。

    但是現在是大白天,莫小魚就算是再急色,也不可能拋下彭制奇和顧依依去鬼混吧,所以彭制奇讓人去給顧可可姐妹安排住的地方,而他們兩人返回客廳繼續未完的話題。

    “香港那邊來過人了,我也讓人去香港驗過貨了,都還不錯,都是正宗的美國貨,我決定進一批,把現在這些武器裝備都更換一遍,所以,老弟,在以後你還得幫我把手裏這些玉石都換成錢”。彭制奇說道。

    “你如果想要交易,我可以幫你聯繫,還是那句話,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我哪有精力幫你消化這些東西”莫小魚皺眉道。

    “哎,老弟,我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沒問題的,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彭制奇倒是對莫小魚很有信心。

    “借你吉言,如果能過去這一關,我會幫你聯繫的,但是我只是聯繫,就像是這次和香港的軍火一樣,我不參與交易,我只起個頭,剩下的你們自己來談”。莫小魚說道。

    通過翟偉剛這件事,莫小魚明白,彭制奇這人其實很霸道,而且對外人的防範心很強,什麼都把人往壞裏想,這人是一個典型的勾踐似的人物,只可共患難,難以共富貴。

    所以莫小魚覺的,以後凡是和彭制奇的生意,一是一,二是二,有什麼事都算在明處,省的到時候互相猜忌,那樣的買賣也做不長。

    “阿哥,你回來了”。莫小魚推開房門,今晚喝的不少,腳步都有點踉蹌了,但那是在門外,一進房門,莫小魚立馬恢復瞭如常,經過了那套酒器的淬鍊,他的酒量不可同日而語,彭制奇早就喝趴下了,但是他依然能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莫小魚坐到椅子上,接過顧依依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問道。

    “都帶來了,阿哥,到底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顧依依剛剛走進莫小魚,就被他一伸手攬進了懷裏,恰好坐在他的大.腿上。

    “暫時還不用,你回去好好學習,這是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阿哥以後需要你的地方多着呢,有你爲阿哥做事的時候,阿哥現在就要給你一個任務”。莫小魚微笑着看向顧依依,一伸手,將她的腰帶拉了出來。

    顧依依的呼吸漸漸沉重,見莫小魚開始動手她的頭一歪,將自己恰好送到了莫小魚的懷裏,她的下巴放在莫小魚的肩頭,吐氣如蘭,這種呼吸之間產生的空氣擾動,讓莫小魚的獸性再也難以關在他的身體裏,時刻都在準備掙脫莫小魚軀體這個牢籠,而顧依依就是這種獸性最嬌嫩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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