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於子鴿,莫先生記起來了嗎”電話那頭的女人終於沒忍住,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咳,我當是誰呢,你早說我不就知道了嘛”。莫小魚依稀記起在董子墨帶自己去的那個聚會上和老史密斯的家宴上都見過的那個女孩,據說她的父親還是湖津省的一位高官。

    “你呀,這是貴人多忘事嘛,今天有時間嗎”

    “於小姐有事”莫小魚皺眉問道。

    “沒什麼事,想請你出來喝杯咖啡,我有這麼大面子嗎”於子鴿在電話裏咯咯笑道。

    “於小姐真是會開玩笑,好吧,你在什麼位置,我去找你”。莫小魚隨口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程偉安斜着眼看向莫小魚,說道:“兄弟,行啊,我發現你真是個能人,真有點天下誰人不識君的意思,到了倫敦,照樣能泡妞”。

    “你看看,我都沒有對方的電話號碼,還是你給人家的,再說了,宴無好宴,這個女孩是賀翔羽的女朋友,你等着,我這是去幫董子墨報仇的,今晚就把她弄牀上去”。莫小魚低聲開玩笑道。

    “咦,那敢情好,我等着,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程偉安笑笑說道。

    莫小魚進屋看了看董子墨,還沒醒來,出門對程偉安說道:“我先走了,他醒了和他說一聲,免得說我重色輕友”。

    “你不是嗎”程偉安開玩笑道。

    莫小魚按照於子鴿給的地址,打車到了地方後,發現這裏是在泰晤士河的河岸上,雖然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但是在河邊上有風,溫度依然不是很高。

    可是於子鴿穿的並不是很多,甚至還穿了一件短袖,一件白色的風衣搭在椅背上,看到莫小魚過來,站起來朝着莫小魚招手。

    身材高挑,臉上略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嫵媚,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更是想要滴出水來,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小小的黑痣,更是顯得她俊俏了很多。

    在莫小魚見識的女人裏,於子鴿絕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卻是最有味道的一個,莫小魚暗自思索,自己前兩次見她時沒有注意還是她變化了很多

    “莫先生你好,請你出來,沒耽誤你的事吧”在莫小魚和於子鴿還有兩步遠的時候,於子鴿率先伸出了手。

    莫小魚握住她的小手,輕輕一碰,隨即鬆開了,他雖然好.色,但是卻不飢色,所以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讓人瞧不起。

    “沒有,我也是陪朋友來看病人的,我又不是醫生,幫不上忙”。莫小魚笑笑說道。

    “哦,莫先生有朋友在倫敦看病嗎我也認識幾個醫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莫先生”於子鴿倒是很熱心的問道。

    “不用了,他現在就在醫院住院了,就是你打電話要我電話的那個董子墨,還在重症監護室裏呢,接電話的是他的朋友”。莫小魚點了一杯咖啡,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這麼嚴重,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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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車禍”。莫小魚說道。

    通過莫小魚對於子鴿的觀察,她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似得,他看向周圍,也沒發現賀翔羽在這裏,既然自己猜想的都不是,那麼她邀請自己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

    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建築,雖然可以遠距離朝自己射擊,但是莫小魚自問自己應該能感覺到這一點,雖然自從和杜曼雪練習了一次之後還沒試過,但是自己的精氣神卻提升了一個檔次。

    “莫先生在找什麼,還約了其他人嗎”於子鴿問道。

    “哦,沒有,我在想,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也在這裏”莫小魚笑道。

    聽到莫小魚這麼說,於子鴿的臉色一變,好像很不高興的說道:“莫先生,我再向你澄清一下,我和賀翔羽只是普通朋友,雖然兩家都有撮合我們的意思,但是我本人對這個人毫無興趣,眼睛裏除了錢就是錢,其他的東西都不可能入他的法眼,一句話,窮的只剩下錢了”。

    “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們的事情,我只是覺得那個賀先生對你很照顧”。

    “那是因爲我爸爸還在臺上,他們家還想利用我爸爸的權力而已,算了,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我找莫先生,是因爲另外一件事”。於子鴿說道。

    “請講”。莫小魚說道。

    “下個月是我父親的六十大壽,雖然他不喜歡這些儀式之類的,但是我作爲女兒,卻不能不考慮,我想邀請莫先生參加,到時候給我們家畫一幅全家福,可以嗎其實如果你不來倫敦,我也會提前回去到唐州找你,我記得您是唐州人吧”於子鴿問道。

    “對,我是唐州人,下個月,幾號”莫小魚問道。

    “一號”。於子鴿道。

    “嗯,到現在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我想我能擠出時間來去參加令尊的壽宴”。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我還擔心你沒時間呢,這下好了,我也不用買生日禮物了,我覺得這是我送給父親最好的生日禮物”。於子鴿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剛想說點什麼客氣話時,發現在不遠處停下一輛跑車,車上下來一個人,恰好就是賀翔羽,這傢伙從下車開始就一直盯着莫小魚,莫小魚也沒客氣,一直盯着他。

    於子鴿發現了莫小魚的眼神不對,順着莫小魚的眼神一轉身,發現了正在走來的賀翔羽。

    “莫先生,你可真是個忙人啊,你的朋友在病房裏還沒醒過來,你倒是和沒事人似得在這裏喝咖啡了,聊什麼呢,這麼熱鬧”賀翔羽拉開一把椅子毫不客氣的坐下了。

    莫小魚沒吱聲,他相信,這樣的場合自己是不用說話的,於子鴿就能和他吵翻天。

    “你怎麼來了”果然,於子鴿冷冷的問道。

    “鴿子,倫敦的治安不好,你出門怎麼不帶個人,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你爸爸交代再說了,他是什麼人,你就和他在這裏喝咖啡,萬一他往你的咖啡里加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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