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真的多想了,我和她沒有任何事,我之前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嗎就是因爲我的武術師父和她爹是師兄弟的關係,有些瓜葛”到了機場,莫小魚讓小飛花看着行李,自己磨磨蹭蹭走到白鹿身邊和她解釋。

    “我知道,目前是沒事,我也相信你們現在沒事,有事沒事我還看不出來那以後呢以後會不會有事”白鹿咄咄逼人的問道。

    “以後也不會啊,白鹿,我知道你難受,還是因爲你父母的事,對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到底,因爲,我真的是你可以依靠的人,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莫小魚問道。

    其實白鹿心裏也明白,莫小魚說的沒錯,自己就是在借題發揮,就是因爲父母的事,讓她的心情非常的糟糕,所以逮着莫小魚的不是無限擴大。

    要是自己在意他的花心,她怎麼可能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一切的事,我都不知道,我就像是在迷霧中,可能已經看到了一點點的痕跡,但是一陣風過來,吹散的不是迷霧,而是吹來了更多的迷霧,我都不知道他們在隱瞞什麼事,到底有什麼可隱瞞的”白鹿沮喪的說道。

    “所以,這事你要做好長期的準備,像你現在這樣急功近利的狀態,我怕你撐不到那個時候,他們也不會放棄阻擾你調查真相的行動”。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看到白鹿的精神緩和了一點,伸手握住她的手,使勁的攥住,繼續說道:“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會支持你,你把我當靠山,我就一定會頂着你,直到我頂不動了,塌了爲止”。

    白鹿也是女人,也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和無謂的承諾,即便明知道男人大部分承諾都靠不住,但是愉悅一下耳朵和身心也是好的。

    小飛花遠遠地看着莫小魚和白鹿的進展,看了一會,還以爲白鹿會繼續發作呢,沒想到說着說着這兩人居然越挨越近,到最後白鹿居然歪倒在了莫小魚的肩膀上。

    “這個狗東西對付女人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啊”。小飛花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道。

    她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也在漸漸的掉進莫小魚無意間織好的情網裏,只是她現在不肯面對現實,不肯承認罷了。

    對她來說,完成他爹交給她的任務,也即是拿到禪定蠱本,成了她唯一可以解釋自己爲什麼老是纏着莫小魚的唯一理由了。

    “行啊你,這麼快就搞定了唉,女人啊,你的耳朵根子怎麼就這麼軟呢”小飛花看到莫小魚回來,說道。

    而白鹿此時去了洗手間,莫小魚白了她一眼,沒搭理她,他知道,這個小飛花就是個人來瘋,你越是關注她,她越是來勁,所以對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她,這樣她就沒招了。

    此時,莫小魚和小飛花都沒有意識到,白鹿正在經歷着一個極度危險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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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剛進了洗手間,緊接着一個女人也進了洗手間,但是她不是來上廁所的,而是來追殺白鹿的,從香港一直跟到了越南,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中途還一度失去了這三個的人的蹤跡,她只能是返回到機場來守着,沒想到還真的等到了白鹿他們回到了機場。

    在機場這種攝像頭密集的地方,想要殺個人,除了洗手間真的很難再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了,而且這個女殺手來這裏的時間很短,和白鹿他們不相上下,槍支等武器顯然難以及時準備,這個時候,最便捷的是自己的拳頭和一些簡便易得的武器。

    就像這個西方面孔的女殺手,她的武器就是在機場喫西餐時順來的一柄餐刀。

    白鹿進了洗手間後,剛剛方便完,就聽到有人進來,但是同時也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緊接着是一聲門被反鎖的聲音,這讓特工出身的白鹿警覺起來。

    本來要繫上的腰帶被悄悄的從褲子上抽了出來,也許有一點連莫小魚都沒有注意到,其實白鹿很少穿裙子,即便是穿了裙子,也是那種帶腰帶的束腰裙,而束腰的腰帶就是她的武器。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腰帶銅釦是這條腰帶最有殺傷力的地方。

    白鹿坐在馬桶上,向前彎腰,壓低了身體,謹防對方隔着隔間的門板射擊,壓低身體可以減少中彈的機率。

    但是當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站到了隔板的門口時,白鹿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是用槍,而是用其他的武器,因爲如果用槍的話,不會離的這麼近,一旦子彈穿不透門板,有可能會傷及到自己。

    白鹿幾次想要打電話給莫小魚,但是緊張的氣氛讓她沒有時間做這種事,因爲此時只要是有一點的鬆懈,自己都可能給對方擊殺自己的機會。

    廁所隔間門外的人想要一刀要裏面的人的命,而裏面的人也是一樣。

    於是,雙方同時發起了攻擊,女殺手左手抓住門的把手,右手持刀,在門開的一瞬間撲向了裏面的白鹿。

    但是此時的白鹿也是在準備着一擊必殺,而她的動作不一樣,她迅速的搖動右臂,使手中的腰帶擰住了力道,使腰帶的銅釦隨着慣性飛了出去,一下子擊中了對方的額頭。

    這個地方是最疼的,所以,她本能的躲了一下,可是正是因爲躲了這一下,帶來了一個致命的後果,腰帶的銅釦稍稍偏離,打在了女殺手的眉骨處,她的一隻眼的視力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而也是因爲這本能的反應,使她手中刺向白鹿的刀也偏離了位置,本來的位置是左胸,可是這下卻刺向了腋下,只聽見刺啦一聲,餐刀貼着白鹿的皮膚直接刺下,衣服從左腋下開始,一直割到了腰間。

    這是兩人的第一個回合,女殺手捂着自己的左眼退後了幾步,而白鹿也走出了狹窄的廁所隔間,在外面可能會更加有利於這枚腰帶武器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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