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嗎,他是進去了”羽田愛問身邊的人道。

    “沒錯,那是他的車,他和那個女局長一起來的,不知道來這裏幹什麼,進去有十幾分鍾了,還沒出來”。

    英澤集團樓下的停車場裏,一輛本地牌照的車停在離莫小魚的車不遠的地方,羽田愛坐在車裏,然後看了看英澤集團的大樓。

    這座大樓雖然有些窗戶燈火輝煌,可是已經沒多少人了,員工們正在陸陸續續的下班。

    羽田愛說道:“去找找周圍,看看哪地方能上去,實在不行去找這些人的門禁卡,看看能不能搞幾張來,我倒是想知道這傢伙到這裏來幹嘛

    手下去忙活這事了,而羽田愛也下了汽車,站在這裏看着周圍,不時擡頭看看樓頂亮着燈的辦公室,不出意外,那裏應該是英澤集團現在的掌門人陳南露的辦公室,但是這座大廈太高了,是唐州第一高樓,所以難以從周圍找個地方去遠處看看莫小魚到底來這裏幹啥。

    中國警方對他們的舉報只是不痛不癢的約見了莫小魚,再無下文,更爲可氣的是莫小魚居然和調查他的女局長一起到了這裏來見另外一個女人,根據她對莫小魚的瞭解,他和這兩個女人應該都有關係。

    她得到消息,令狐蘭馨已經被中國警方帶走調查了,所以說,她出現在唐州也是很危險的,好在是那個白鹿被中國的國安踢出局了,自己還可以安全一些。

    “你幹什麼,我不要,你別綁着我”。陳南露已經被莫小魚挑逗的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莫小魚卻突然放棄了她,把她拷在了安樂椅上,而他卻向着楊燕妮走去。

    楊燕妮還在回味自己以前在這裏受到的折磨,沒想到聽到了陳南露的聲音後一回頭,莫小魚已經到了自己的跟前了。

    她的手伸向了腰間,但是發現自己沒帶槍,這只是一個本能的反應而已。

    隨即被莫小魚抱在了懷裏,此時楊燕妮說道:“不要,你說過的,要我自願纔行,你不會強迫我的對吧”。

    “那些話都過時了,我發現,我再不採取措施,你就要飛了”。

    “你這個混蛋說話不算話,你,不能這樣”。楊燕妮掙扎着,但是在陳南露看來,這種掙扎主要的作用是爲了讓莫小魚進行的更有味道罷了。

    同在一間屋子裏,同樣能看得見,聽得見,楊燕妮的一舉一動無疑給了陳南露巨大的刺激,雖然莫小魚對付的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卻感同身受,她的兩條大長腿開始不斷的絞動着藉此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爲了緩解自己的痛苦,陳南露閉上眼不再看莫小魚和楊燕妮的活春宮了,可是越是閉上了眼睛,自己的耳朵裏聽到的聲音越是讓自己有了更多的想象力,那種味道不是一般人能夠忍耐的。

    “你這個混蛋莫小魚,我恨你”。楊燕妮掙扎不過,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莫小魚攻陷,而她也選擇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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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可是一閉上眼之後,她的腦子裏卻出現了慕英澤,還有龍鼎天,當然還有莫小魚,這事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可就是這種感覺,讓她一次次死去活來。

    羽田愛和她的兩個手下終於避開了警衛,進了大廈,坐着電梯到了電梯所能達到的最高層,可是這一層還不是陳南露所在的那一層,他們只能是沿着樓梯向上爬去。

    在樓道口,這裏原本是有警衛把守的,但是陳南露爲了掩蓋自己和莫小魚以及楊燕妮在這裏胡作非爲的事情,把警衛解散下班了。

    “也不在辦公室他們能去哪,不可能已經跑掉了吧”羽田愛自言自語道。

    “羽田小姐,上面還有個樓層,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會不會在上面”手下問道。

    “走,上去看看,大家小心,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危險,走吧”。羽田愛拔出了槍,插在褲兜裏,向樓上摸去。

    此時,莫小魚進攻的對象早已換成了陳南露,她躺在安樂椅上,這是一種專門爲了男女之事打造的椅子,各種角度,各種姿勢,都可以在這把椅子上實現,而且這把椅子還是慕英澤從日本花大價錢買回來的。

    “今天是排卵期嗎如果是的話,很可能會一下子給種上呢”。莫小魚在陳南露耳邊說道。

    “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陳南露被莫小魚訓練的也能在一些特殊場合說一些調情的話了。

    當莫小魚感到筋疲力盡一觸即發時,他的心突然感到心慌氣短,一下子沒忍住,提前交貨了,而陳南露則被這毫無徵兆的灌溉刺激的四肢抽搐。

    莫小魚沒有來得及享受半刻的餘潤,他向門口走去,越是靠近門口越是感覺到心慌,毫無疑問,這是蠱王在示警,隨即回來穿好了衣服,抱起癱軟着的陳南露進了隔壁的房間,這是一個完全封閉沒有窗戶的房間。

    “出什麼事了”楊燕妮也穿好了衣服,走過來,問莫小魚道。

    “噓外面有人來了,你和陳南露在這裏躲着,我出去看看”。莫小魚說道。

    “我和你一起出去”。楊燕妮說道。

    “嘻嘻,才一次就捨不得我去冒險了,放心,我們以後機會多的是,你要是想了,一個電話我保證送貨上門”。莫小魚說道。

    “滾一邊去吧,誰想了”。楊燕妮臉上有些掛不住,斥道。

    “嘿嘿,還不承認呢,剛剛是哭叫着求我的,這會就不算話了,看來下一次也要把你的話都錄下來,讓你不承認自己的承諾,你剛剛承諾啥了,還記得嗎”莫小魚嘿嘿笑道。

    “莫小魚,你皮癢了是吧,再說一句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楊燕妮說道。

    “好好,不說了,你快去藏好了,我待會就回來,外面的人來了也好,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找們了”。莫小魚咬牙說道,一股狠辣的氣勢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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