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露嚇得有點坐不住了,莫小魚再三和她說過,他不會再清醒的,可是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讓他的精神恢復了正常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知道你以前幹了什麼嗎,對我,你們父子都幹了什麼,還記得嗎”陳南露問道。

    “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知道自己錯了,把我放了,我簽署文件,把公司的所有資產都全部轉給你,我一分錢不留,只要我能離開這裏”。慕正奇哀求道。

    陳南露笑笑,強制自己鎮定下來,說道:“你要是離開了這裏,你還會簽署那些文件把全部的財產都轉交給我是你傻,還是我傻,你現在簽署,也沒用,因爲外界都知道你是個精神病人,簽署的東西都是無效的,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沒用”。

    “這麼說來,你們還是不會放過我,對吧,陳南露,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從啥時候開始這麼冷酷無情了,你對我就沒有半點情誼了嗎”

    陳南露聽到這話,有些無語,現在她確定,慕正奇的精神病完全好了,要不是他現在的腿折了,那麼他很可能已經向院方申請評估自己的病情了。

    “情誼慕正奇,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對我的嗎,你父親欺負我,你不但不幫我,反而是設計坑我,說我和別的男人亂搞,給你戴綠帽子,慕正奇,你還有點良心嗎打斷我的腿,讓我在牀上躺着等死,慕正奇,你現在既然都能想起來了,咱們就好好說說這事,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是想把我折磨死,還是故意這麼做給你父親看的”陳南露問道。

    “我說過,不要再和我提以前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慕正奇高聲喊叫起來,驚動了護士。

    “護士,再給他打一針鎮靜劑吧,他的精神不好”。陳南露說道。

    不用她說,醫生和護士早已過來準備好了藥物,眼看着針劑推進了自己的血管裏,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這種感覺也許只有陳南露品嚐過,在她躺在牀上等死的時候,就是這麼等着。

    護士和醫生走後,陳南露看着慕正奇的眼皮逐漸的沉重起來,慢慢的閉上眼睡着了,陳南露這才鬆了一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做過保證沒事的嗎,他這是腿摔斷了,要不是腿斷了,早跑了,後果會怎麼樣,你考慮過沒有”陳南露看到莫小魚進來了,拉着他出了門,在走廊的角落裏質問道。

    “現在是什麼情況”莫小魚問道。

    “待會他醒過來你問問他吧,和正常人一樣,還和我說,只要是我放了他,他就籤文件,把一切的財產都給我,你說這不是完全清醒的嗎”陳南露說道。

    “哦,這不錯啊,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嗎”莫小魚說道。

    “什麼不錯啊,他要是出去了,會怎麼樣你心裏沒數啊,我們就完了”。陳南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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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呵呵,看來你還是有些心眼的,我還以爲你會把他放了呢,來的路上我還在想,陳南露會不會和他舊情復發呢,看來你還沒有忘記他以前是怎麼對你的”。莫小魚說道。

    “廢話,我就問你,現在該怎麼辦”陳南露說道。

    “你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不管這事,我這次來,一個是處理他的事,還有就是石墨烯礦的事情,我找到了投資人,也找到了開礦的人,現在來上海找一家策劃公司,寫一份策劃書,把這件事給潤色一下,提交給投資人,接下來就是等着收錢了”。莫小魚說道。

    “這我不關心,你愛怎麼搞就怎麼搞,我就問你,他現在怎麼辦,我擔心的是他,萬一出了問題,你我都得到不得任何的好處”。陳南露憂心忡忡的說道。

    “放心吧,這事交給我”。莫小魚說道。

    陳南露陪着莫小魚出去吃了頓飯,已經到了晚間,此時陳南露陪着莫小魚又回到了病房裏,慕正奇早已醒了過來,現在是在醫院裏,要不是自己的腿斷了,他早就逃跑了,這是多好的機會。

    可是隨着他看到一個人進來,他覺得自己的希望又破滅了,因爲他看到的是莫小魚,這個人的陰狠他早就領教過了,雷鳴山死了,自己的父親是被雷鳴山砍死的,他一直都在想這件事,雷鳴山跟了自己父親十幾年,怎麼就奮起殺人了呢

    “慕正奇,還認識我嗎”莫小魚問道。

    此時的他,唯有繼續裝瘋,或許可以逃過他的毒手,於是他呆呆的看着莫小魚,一言不發。

    “你不是好了嗎,怎麼,這會又不認識我了你認識她嗎”莫小魚指着陳南露,問道。

    慕正奇依舊是目光呆滯,好像根本不認識莫小魚和陳南露一樣,但是打鎮靜劑之前,他還認識陳南露呢。

    “你太多疑了吧,你看,這不還是個傻瓜嗎”莫小魚對陳南露說道。

    “可是他明明都認識我了”。陳南露以爲莫小魚不信他,着急的說道。

    她走到慕正奇的牀前,看着他,說道:“你看着我,你不認識我嗎你不是已經好了嗎”

    但是慕正奇依舊是呆呆的看着陳南露,還不時警惕的看着莫小魚,但就是一言不發,這讓陳南露感覺到很沒面子,她生怕莫小魚說她疑神疑鬼的。

    此時,莫小魚走到了門口,把門給反鎖了,然後拉上了門簾。

    “其實,我知道,你的精神沒問題了,要麼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病,要麼是你真的被某些藥物誤打誤撞的治好了,既然都沒事了,就該像個男人一樣承認吧,你連這個勇氣都沒有,還求陳南露放了你,她放了你,你怎麼生活,像狗一樣上街乞討嗎”莫小魚說着,坐在了旁邊的病牀上,因爲慕正奇的特殊病情,這個病房裏雖然有其他的病牀,但是卻沒安排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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