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誤惹冥夫誤終身 >第025章 心理犯罪的童話故事
    “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嚇得直接閉眼,靠着籬笆門倏地蹲坐了下去。

    我想,如果他們真是遭遇了什麼不測,解決問題,纔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就在我感覺一陣涼氣侵襲我面部時,突的一聲輕音,“溫陽醫生。”

    倏忽,我像是聽到了,我身後一抹熟悉幽冥的女聲,葛薈紅

    我突的整個人腦路如同瞬間被抽空了一般,從似真似假的睡夢中醒了。

    “溫陽醫生。”這個聲源,我倏地側轉身,就看到車後燈照射出那個女人的模樣。

    我纔剛看清她的模樣,她幽幽的隔窗說話聲,又傳進了我的耳裏,“溫陽醫生,你出來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聽到這話,我本能的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顧北冥說過,只要我不讓自己見血這種靈體是不會傷害到我的,更何況我這皮糙肉厚的手掌,傷口已經癒合了,所以,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終究還是用車匣子裏放着的鑰匙,費了小半會的時間開了門,隨手拿了件車內放置的長袖牛仔衫披在身上。

    我和她面面相覷的站着,然後我看着嘴皮子上下動了動,“溫陽醫生,你看過一千零一頁嘛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記下了那個漁夫和魔鬼的故事。

    我還一直都記得,故事裏邊魔鬼所說過的話。

    第一個世紀的時候它說:誰要是救了我,我就讓他一輩子榮華富貴可一個世紀過去了,沒人救我。

    第二個世紀開始,它又對自己說:要是誰在這個世紀救了我,我就必須報答他,替他挖出地下所有的寶藏可是第二個世紀過去了,仍舊沒人來救我。

    第三個世紀開始的時候,它又對自己說:誰要是在這個世紀裏解救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他,滿足他的三個願望可依然沒有人來救我。

    魔鬼在海里待了整整三百年,感到很憤怒,於是發誓說:誰要是現在來救我,我就要殺死他,但會讓他選擇死的方式。”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個惡魔,從我去世開始那一天開始,我希望有人來爲我和我孩子鳴冤,可換來卻是那男人要將我冥嫁給一個可以做我爸爸的老男人。

    那幾天我家裏就像是一個趕集的集市,每個人都來看我的笑話,還將我的照片全都放在了公衆視線之內,在那三天裏,我簡直度日如年

    我始然感恩戴德的心,演變成了憤怒,仇恨,你知道這究竟是怎樣漫長煎熬的過程嘛”

    我明白,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呢。在一年前,警方曾經接到的一起連環殺人案件,兇手使用的殺人方式極其殘忍。

    可能在所有正常人的眼裏看來,那個殺手是極其變態的,因爲他們所做出的事情,已經遠遠超越了正常人能忍受的極限。

    可是他們形成這

    種極端扭曲的心理,都是有原因的,因爲幼年時期曾遭受過非人的待遇,缺少正確方向的指引,所以才導致萬劫不復。

    就如同漁夫和魔鬼這個故事一樣,魔鬼的遭遇就是一個心理扭曲的過程,我能理解葛薈紅,想通過故事表達的含意,但是作爲一個在隸屬司法機關工作的我在想,如果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以這種悲觀厭世的心態生存,那就完蛋了。

    但不可否認得是我今天,真的聽到了一個完全詮釋心理犯罪的童話故事。

    這個回答我想了很久,最後出口的是一個問句,“所以,我就是那個漁夫,我還有權利,選擇自己死的方式”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對我說,“溫陽醫生,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說這話時,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沒明確的回答,但也變相默認與她同去了。

    警車停在那條橋的另一邊,過了橋,她將我帶回到了那間籬笆平院,此時的平院正中央似乎有兩個人

    是葛薈紅的丈夫和那晚那個女人

    我看着那被髮熒光似得繩子被綁着雙腳雙手根本動彈不得的兩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要讓你看一件,很新奇的東西。”葛薈紅臉上掛着陰詭般的笑容。

    我眼睛只是一睜一眨的那一剎,那兩人直接直躺在了地上,大腿和腹部猶如火山岩般撕裂開幾道交錯的縫隙,在體內不斷的流溢出青藍色的焰火。

    我觸不及防的思緒速建,直接邊往男女的方向跑,邊脫下了身上的牛仔衣。

    我雙手拿着衣服,俯身不斷的大力撲打着兩人身上籃焰,可是無論我怎麼拍打火焰都沒有任何作用我只能眼見着那抹呈圓形的火焰不斷的掏空他們的皮肉,直至沒半會兒燃成了灰燼。

    就連我手裏拿着質地密度這麼高,不易燃燒的牛仔布,都像是化纖衣料般瞬間化成了粉末。

    葛薈紅瞬間移動般突的站到了我的身後。“沒有用的。”她眼睛裏散發出一抹陰狠,“溫陽醫生,你知道這火叫什麼嘛叫慾火。他們這正是在慾火焚身呢。既然他們這麼喜歡苟且纏綿,那我就做個好人成全他們,讓他們抵死都纏綿在一起。”

    “葛薈紅,只要再一兩天警方和我這邊就能掌握足夠的證據逮捕罪犯了,你究竟爲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已經等不及了我錯失了昨天前的回魂夜,已經不能再輪迴轉世了,我現在,已經是一縷無碑的遊魂了。”

    我屏息,沉沉的泄了口氣,“國家之所以會立法執法,就是爲了懲處一些本該受到法律制裁的罪犯,你非要這樣陰陽倒戈,何必呢。”

    葛薈紅擡頭望着星光明媚的夜空,笑得很詭異,“溫陽醫生,我們這種從十八九歲就被販賣到這種窮鄉的感受,你不會懂。一個丈夫弒妻殺兒的感受,你更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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