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瞥望了這隻小傢伙一眼。
它更像是秒懂,弓身自行縮蜷成一團白球,昂着顆腦袋,衝着我就是一聲,“喵~”
我伸手在它毛絨絨的腦袋上撓了撓,結果它還真是把自己當狗了,反轉肚皮要讓我繼續摸,嘴巴還給張開了,露出它那上下四顆尖銳的殭屍虎牙。
喫飽的不是我,結果喫完剩下來的,還得要我來收拾,我又有小情緒了我迅速的收起了手,沒再去搭理它。
正當我轉向要拾撿桌面上的食物殘渣時,人就突然被兩隻冰冷的手臂從後抱住了,我是半點都沒察覺出,他什麼時候起身直接竄到我身後了。
麻痹,人嚇人倒嚇不死人,鬼遲早能把人給嚇死、最重要這傢伙手還不太安分,要往人胸上襲
我很自然的開口“嘖”了他一聲,“你往那摸”
說着,我兩手就想拍他的手。
他的手停止了侵犯性的動作,將我的臉給掰正,“唔”
他冰涼的脣,就以逼迫式的壓了上來,我整個人近乎是抵在電腦桌沿邊位置的。
我頓時只覺一陣森冷的氣息,侵蝕着我的口腔內壁,我眼睛是睜着的,甚略點本能抗拒的反應,我基本上是讓他的脣舌在對我進行肆意妄爲親吻,直至我意識開始有點犯渾。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兩手用力的掐住了我胯骨的位置,將我整個人都直接帶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就坐到了麻辣燙的湯料上
麻痹,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溫熱傳遍我的臀部,人立馬就清醒過來了用猛力的一個推搡,可他倒好,自己吻得那叫一個享受。
我氣的夠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發牢騷,“顧北冥顧北冥”
他恢復了一些神智,褪離開了我的脣。我不知道我現在囧成什麼樣了,只知道桌面上,流至鍵盤底部全都是帶着蔥花的湯汁
他此刻望着我的表情有些木訥,就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嗓音溫溫涼涼的道述,“sorry。”
嘴上是這樣說,還仍舊把我人圈壓在電腦桌上我也沒什麼心力,去跟他發脾氣,緊接着他也直接將我從電腦桌上扶了下來。
然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那隻喫死屍,滾土滾地板的傢伙,這回居然鑽到我枕頭底下去了。它那胖乎乎的身體,除了蓋得住頭和背脊骨位置,那哪,那兒都遮不住。
我氣惱的看着小傢伙蝸蜷在枕頭下的臭屁樣,隨口問了句,“它現在是要賴在我房間了是吧。”
顧北冥沒有回答我,只是轉向對着我的牀榻方向,直接就是一句冷聲命令,“下來。”
那小傢伙是立馬就慫了,灰溜溜的就從我枕頭底爬了出來,四腳朝地的跳到了地上,巴巴的就站在了我得腳邊。
我真想臨門一腳,踢它“我能讓它洗個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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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然”
顧北冥沒再回答我,我就全當他是默認,這傢伙可以洗澡了
我算是明白那時候他說:它也沒說需要你將它帶回去。
是幾個意思了,感情是還能自己飛
這男的也是沒點責任感,任由我一個人又是擦桌,又是拖地的弄了半天,最後,我俯身兩手掐住小傢伙的胳肢窩,就想着抱着它去洗澡了。
結果,眼睛不知道往那放的顧北冥就開口了,“你打算和它一塊洗”
“”想太多了吧,我都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四不象毛絨絨的白球腦袋,靠在我的胸罩杯上下的位置上,衝着顧北冥就是一句,“喵~”
這傢伙也是,跟人有七情六慾似得專門來找茬的最後,被顧北冥生擒,直接抽鞭出來倒吊假抽,掙脫後嚇得縮蜷在角落也是,該
這四不象不知是有幾百年,幾千年,不,是幾億個光年沒洗過澡了,一用花灑往它身上灑水就炸毛,各種十八式胡亂奔走搗騰。
雖然難,但是隻要有顧北冥在,似乎就變成了一件極容易的事。
連續幫它搗弄了兩次沐浴露,它都乖乖的在一直舔舐它自己的毛髮。這不挺好的嘛,非要人用絕招。
吹毛髮,換被單,等我自己洗澡的時候,屁股溼一片的湯汁水都已經幹了。
簡直要奔潰
等我弄半天,所有東西都整理好之後回到房間,發現顧北冥居然還給四不象做了一個窩。
不過這窩做的有點奇怪,正方形的長寬剛好和它身形差不多,不過四面的其中一面大概是用刀給割開了幾個長方形的的漏風口。
顧北冥的解釋是,它怕熱,深圳的天氣它適應不了,但他不能讓小傢伙大半夜蹭上我的牀,所以只能讓它在貼着房門底部的的空隙睡。
唉,有才
第二天一早,回到fsd上班時,歐sir那邊,大概是因爲需要重新翻查舒菲的那件案子正忙着,所以除了法證部那邊需要時事協助,法醫部倒是沒什麼事搗騰。
期間,我只是大致的跟歐sir簡述了下,昨晚顧北冥的一些觀點。
在大概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我接到了化工廠的電話,說讓我今天下午六點鐘之前,去取食品、藥品化學成份分析。
一下班,我也沒多逗留,但是我纔剛從辦公桌上起身,就被蕭衍學長叫住了。
說是要送我回家,但是被我推脫拒絕了。
等我輾轉一趟地鐵去到化工廠,手裏拿到的報告,多少會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fsd身體食用品檢驗週期大概兩週左右,大小不少的東西,我全都列舉在了紙上,除了些叫回來的外賣之外。
但是檢測出來的報告顯示,我所食用、貼身使用得物品,都並沒含有tca的含量成份。
正當我徒步走出化工廠路口時,我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白球身影。